見識到了沐月白的果決手腕之后,方?終于意識到了些什麼,沒敢再纏著沐月白,更不敢和作對。
圈子里之前私下里對沐月白的那些議論,他如今也是聽完就算了,再不敢當真。
倘若沐月白真如他們所說的那麼好欺負,想來如今也不會獨自支撐著一家珠寶公司運轉自如。
想到這里,方?忍不住嘆了口氣出來。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接過,也許當初他本就不應該去招惹沐月白那個人。
另一邊,宋文在和沐月白談完公事之后,突然狀似無意的開口問道,“月白你最近有空嗎?”
“怎麼?”沐月白從文件里抬起頭來看向他,不明所以。
辦公室里這會兒就只有們兩個人,宋文看著突然抬起頭來一臉茫然的沐月白,心中微微悸了一下。
“過幾天就是我父親的生日,”宋文開口說道,“因為是整數年的生日,所以家里打算大辦一場。你會去嗎?”
宋文的父親宋博,就是沐月白和袁照他們的老師。
從前他們幾個一起在宋博那里學醫的時候,雖然平日里的學習枯燥了些,但作為同門師兄弟,大家的都還算不錯。
而沐月白作為師門當中為數不多的生,平日里沒到老師的照顧和護。說和宋博沒有什麼是假的。
如今宋博過壽,自然不能錯過。
“我記得老師的生日應該就是下個周對吧?放心,我會準時出席的。”沐月白笑著對宋文說道。
宋文點頭應了一聲,“那我跟爸說一聲。他知道的話,一定會很開心。”
從公司回到家里,沐月白想了想,去找了一趟顧言庭。
“我下個周有點事要出國理,”沐月白開口說道,“我公司那邊的事,麻煩你幫我看顧著點。”
“你要出差?”顧言庭聞言,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沒聽說你們公司又國外的業務啊。”
聽到顧言庭這麼說,沐月白心里慌了一下,但很快就又重新鎮定下來。
“哦,是最近才剛聯系上的合作,”沐月白開口說道,“有些的項目和數據需要當面確定。所以我公司那邊,可就要麻煩你了。”
是這樣?顧言庭心里覺得有些奇怪,但面上卻沒顯出來,只笑著將沐月白攬在懷里,親昵的廝纏了一會兒之后才放人離開。
沐月白從顧言庭那里出來之后才終于算是松了口氣出來。
沒敢將出國去見宋博的事告訴給顧言庭。不然以他的脾氣,怕不是真要跟鬧到國外去不可。
到時候他們倆真要是在老師家里鬧開,那就真的太難看了。
回到房間里,沐月白開始思索起要送些什麼禮才好。
老師向來不喜歡金玉之,是以珠寶首飾肯定是不能送的了。沐月白又仔細想了想,記得以前老師似乎很喜歡書畫筆墨一類的東西。
不如就送套筆墨給他?
沐月白略微考慮了一下,盤算著等明天就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沐月白是在壽宴前一天到的老師家里。
對于沐月白這個學生,宋博向來是最喜的,如今見到來,老人家臉上的笑意就沒掉下去過。
“老師,這是給您準備的生日禮,”沐月白把提前準備好的禮拿了出來,“明天您的壽宴上人應該不,我就不跟著一起裹了。提前把東西給您也是一樣的。”
宋博笑呵呵的將東西接過來,看向沐月白時的眼神滿是慈祥,“你這丫頭說些什麼呢,你那哪里是裹?這次過來,索就在這邊多住一些時日。那臭小子如今天天往國跑,丟下我這個老頭子在國外,也沒什麼事兒做。”
“哪有啊,”沐月白一邊笑著,一邊扶著宋博往樓上的書房走,“宋師兄這還不是順著您的心意做的?我了解您,您明明就是覺得國外清凈,沒什麼人來打擾您。”
宋博對自己的這個學生簡直滿意極了,當下還拍了拍沐月白扶著他的那只手,笑意里帶這些揶揄。
“這麼久沒見,你和你那個未婚夫,在一起了沒有?”
宋博口中的那個未婚夫,其實是顧暮衡。
他們畢竟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面了,宋博一個老人家又在國外,對于國這些事知之甚也是正常的。
“我們已經分開了,”沐月白省去了中間那些個七八糟的事,只單說了結果給老師聽,“如今我也找到了真正屬于我的那個人。我們訂了婚,等到結婚的時候,老師也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好嗎?”
宋博聽到這麼說,心中先是一沉,但隨即也跟著笑出聲來。
他其實一早就看出那個顧暮衡不是什麼好人了,只不過他這個學生一直癡,他也不好勸什麼。
如今他問起這件事來,本來是想要試探試探,想著若是沐月白沒和那人在一起,就撮合著和自家兒子在一起的。
可誰知道,卻被旁人給捷足先登了。
這什麼事兒啊?
宋博在心中暗自罵了自己那個不長進的兒子幾句,但面上卻沒表出半分來。
“只要你開心,老師也就放心了。”
許久,宋博開口說道。
他這個學生是個什麼況,他再清楚不過了。只要能夠過的開心幸福,便是沒能和自家兒子在一起,他也覺得高興。
沐月白應了一聲,跟著宋博一起呆在書房里。
宋博將送的筆墨打開,仔細看了看之后就開始用了起來。
他一連寫了幾篇筆字之后才抬起頭來看向沐月白。
“你這丫頭,在這里陪著我做什麼?”宋博看還沒走,便開口催促著離開,“去,去下面和文他們一起玩兒,你們年輕人在一起更有話題。別總陪著我這個老頭子。”
沐月白看他是真的沉浸在筆墨之中難以自拔,才應了一聲往外面走去。
一路從書房下到一樓,一抬眼就看到宋文正帶著幾個同門的師兄弟一起玩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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