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硯拍了一張照片, 沒告訴阮欣, 打開錄像。
“阮阮, 拍幾張可的照片。”
阮欣很配合的兩個手比著ok,往眼睛上放,臉頰微微鼓起,歪著頭,問,“這樣可嗎?”
傅司硯沒說話, 笑著比了個可以的手勢, 示意阮欣換一個作。
阮欣捧臉, 嘟, 學兔子, 又蹦又跳, 擺了好多個可的ose,后背漸漸發熱,額角沁出薄汗,臉頰兩側泛起紅暈。
“拍好了嗎?給我看看。”
跑向傅司硯,發現傅司硯一直舉著手機,角噙著笑,眼梢微翹,深邃的眸中含著寵溺和一故意使壞得逞的神,不太對勁。
直接手過去拿手機,傅司硯站起來,把手機舉高,鏡頭還對著臉拍。
“傅司硯,你干嘛,你是不是在錄視頻?”
傅司硯不置可否,阮欣瞪了他一眼,想到他還在拍視頻,不能做出兇的表讓他拍下來,趕翹起角,擺出一個甜的表,跳到他上,著他手臂搶手機。
傅司硯被炸還要維持形象的樣子逗得直樂,阮欣氣急敗壞,也不搶手機了,紅著臉捂住他的。
“不許笑!”
傅司硯抿住角,漂亮的桃花眼微瞇,定定的凝著臉。
阮欣最不了他這樣深的眼神,讓人不自覺沉溺在他的溫中,溫熱的劃過的掌心,愣了下,眼睫微。
傅司硯雙手摟著腰,眸中含笑,一下下,輕吻掌心。
阮欣口一片,心怦怦跳,臉上越來越燙,險些被他糊弄過去。
回手,攤開手掌在他面前,蠻橫的說:“手機給我,我要看你拍的視頻。”
傅司硯沒,要是給,肯定要刪掉。
阮欣哼了一聲,從他上下來,推開他轉往前走,傅司硯連忙手拉住,把摟到懷里。
阮欣沒好氣的對著他說:“你松開,我生氣了。”
傅司硯笑。
“誰跟你嬉皮笑臉了,傅司硯先生,我現在要和你說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我要跟你冷戰。”
傅司硯溫聲說:“寶貝,我不想和你冷戰。”
阮欣:“”
一個大男人,居然撒,太犯規了。
阮欣板著臉,“是我要和你冷戰,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
傅司硯:“那我要怎樣做才能重拾你的信任,我的寶貝。”
“這可就難說了,你應該聽說過王小二放牛的故事吧,人一旦被捉弄多了,就很難再相信騙子的話了。”
斜了傅司硯一眼,傅司硯認真地看著,沒有表態。
阮欣微抬下,繼續道:“不過看在我們是夫妻的份上,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把手機給我,我可以原諒你錄我視頻的事。”
傅司硯手揣進兜里,拿出手機,遞給阮欣,阮欣正要拿的時候,他抬手躲開,“給你看可以,但是你不能把視頻刪了。”
阮欣瞪著眼睛看他,不說話。
傅司硯俯在眼皮上親了下,彎著眼角,認真的說:“阮阮寶貝,你不知道你有多可。”
又哄。
阮欣角微,抑住開心的表,故作淡定說:“你可拉倒吧,別忽悠我,也別給我洗腦,視頻我要看,不喜歡我就刪,你不給我,我就和你冷戰。”
這是傅司硯聽過的最沒底氣的威脅,但他還是妥協了,把剛錄的視頻點開,放到面前。
視頻里,認真擺可的作,全都錄了下來,又噘,又賣萌,阮欣看到一分多鐘就看不下去了,孩子拍照都這樣,拍得時候會做各種表找好看的照片,也不覺得尷尬,但這個過程被錄下來,自己看,尷尬簡直就要溢出屏幕。
阮欣抬手要刪,傅司硯握住的手,笑著說:“不可嗎?”
阮欣甩開他手,紅著臉吐槽自己的視頻,“蠢死了。”
卻沒再提要刪視頻的事,傅司硯看悶頭向前走,默許了自己把視頻留下來,笑著了耳垂,“小阮導游,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啊?”
“去七安寺。”阮欣打開手機看地圖導航,傅司硯問道:“去拜佛?”
“嗯。”
“你想求什麼?”
阮欣當然不會跟他說實話,但去拜佛的人要心思虔誠,又不能說家話,所以抿著選擇不說。
傅司硯自己用手機百度了一下,看到七安寺的介紹里有求子生龍胎很靈驗的傳說,瞬間猜了阮欣的心思,難怪昨天下午會發出這里適合生孩子的慨,原來他的阮阮,是想要孩子了。
他很清楚,一個人想給男人生孩子代表著什麼意義,心中難掩激,攬著肩膀,著的耳廓,明知故問,“阮阮,你是想要孩子了嗎?”
阮欣藏著的小心思就這麼被他破,有些窘,擺了下腦袋躲避他溫熱的呼吸,“這位游客,你話太多了,跟著導游走,不要掉隊就行了。”
傅司硯著乎乎的臉蛋,不讓岔開話題,調侃道:“生孩子這種事,你求佛,不如多求求我,我賣賣力,你就有了。”
阮欣一張臉臊得通紅,惱怒,抓住傅司硯手掌狠狠咬了一口,抬起頭,氣呼呼的看著他。
傅司硯看著手背上那一圈牙印,抬手了角,笑著說:“屬小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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