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上面已經準備好了。”
阮欣知道自己生日,包間里肯定布置了,明知故問道:“準備什麼了?萬祺,今天是周末,休息日,你怎麼還打扮的像工作一樣,你們傅總是不是榨你啊?”
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著傅司硯,傅司硯垂眸,眸中帶笑,沒有說話。
萬祺笑,“傅總的助理,工作時間是007,隨時待命,要不老板娘給我說說,看在我這麼賣命工作的份上,讓傅總給我漲工資。”
阮欣開玩笑道:“那不行,給你漲工資用的是盛元的錢,盛元的錢就是我的錢,萬助理,像你這樣的人才,要有為公司做奉獻的神。”
“......”
說笑間到了包廂門口,萬祺對著門敲了兩下,對夏依彤使了個眼,兩人往后面退了退。
阮欣扭頭問萬祺,“他們是準備了禮花筒要對著我和傅司硯放嗎?”
萬祺面上掛笑,抿著角,筆直的站在兩米外。
傅司硯挽著阮欣的胳膊,說:“進去吧。”
“你先進。”
傅司硯挑眉,漆黑的眸子凝著。
阮欣手指了他的胳膊,“我就跟你后面。”
“怕禮花弄到上?”
阮欣點了下頭,其實不是怕禮花炸到上,就是突然想驗一下躲在他后的覺。
垂著頭,出一截纖長的脖頸,瑩白的耳垂上綴了個小珍珠,看起來,老婆那麼氣,當然得慣著。
傅司硯掉外套披在上,摟住肩膀把攬進懷里,另一個手臂抬起來擋住的臉,把整個人籠罩住,低聲詢問,“還怕嗎?”
阮欣抿笑,搖了下頭。
萬祺和夏依彤站在后面本來是想躲禮花,沒想到就進門的功夫就被喂了一的狗糧。
萬祺是真沒見識過自己不茍言笑的老板還可以這麼溫,夏依彤也沒想過,自己從小到大從來都沒談過,滿心滿意只想著和爸爸媽媽相親相的閨會對男人撒。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又后退了兩步。
傅司硯摟著阮欣推開包廂門,不出所料,秦景曜韓任彬等人一人手里拿了一個禮花炮對著空中放,傅司硯托著阮欣的耳朵把的臉按在懷里,阮欣聞著他上悉的溫暖味道,喧囂的房間仿佛也隨著踏實的心沉寂下來。
原本以為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為別人的焦點是件讓人恥的事,現在在他朋友的注視下,被傅司硯摟在懷里,居然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
秦景曜看見阮欣上穿著傅司硯的服,揶揄道:“怎麼剛來硯哥的服就到嫂子上了?”
傅司硯放下手,把落到阮欣上的禮花摘掉,包廂里除了秦景曜韓任彬和沈浩博,傅司妤也在,幾個大男人對阮欣的喜好不太了解,便把布置現場的任務給了傅司妤,包廂里被裝扮的一片,墻上還掛滿了阮欣和傅司硯的合照。
“嫂子,生日快樂,這包廂都是我布置的,怎麼樣,漂亮嗎?”
阮欣笑著說:“好看。”
傅司妤回頭沖那幾個男人哼了一聲,“我就說這樣布置嫂子會喜歡吧。”
幾個男人對這全的風格實在不敢恭維,不過為主角的阮欣不嫌棄就好。
韓任彬給阮欣說了句祝福的話目就落到剛進來的夏依彤上,夏依彤垂著頭,右手下意識的捂住肚子,沒敢看他。
阮欣踮起腳尖湊到傅司硯耳邊說了句話,傅司硯微微頷首,阮欣把上傅司硯的外套掉遞給他,拉著夏依彤傅司妤一起坐到沙發上去。
韓任彬一進會所就心不在焉的,這會見夏依彤來了,雖然沒理他,但他心還是愉悅很多,拿了杯酒,同秦景曜了個杯,問,“霄子又不來?”
鄭霄是鄭氏集團總裁,都是一個圈子里的,和傅司硯是大學室友,但論關系他和秦景曜是穿一條子長大的兄弟,比跟傅司硯韓任彬更親近些,一般見不到鄭霄的時候就找秦景曜。
秦景曜晃了下酒杯,嘆了口氣,“自從他家那個小朋友出國,你見他參加過幾回這種宴會?他這回算是徹底栽在那小姑娘上了。”
傅司妤好奇問,“一直都聽你們說鄭霄哥哥的小朋友,你們都見過嗎?那小姑娘長什麼樣?什麼類型的?”
沈浩博淡淡道:“不是你這類型的。”
包廂里幾個男人都知道,傅司妤在他們一堆人里最喜歡鄭霄,天天鄭霄哥哥鄭霄哥哥的,還說過長大以后要嫁給鄭霄這種話,沈浩博就這麼揭了傷疤,氣得恨不得住他脖子把他掐死。
“沈浩博,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坐一邊看戲的阮欣聽到這話差點笑出聲。
傅司硯這幾個兄弟里,就沈浩博話最,每次聚會他都默默坐著,基本上一句話都不說,比傅司硯話還,再不說話可能真會被當啞。
傅司妤著自己的臉,狠狠地瞪著沈浩博,“我這類型的怎麼了?我不嗎?不可嗎?”
沈浩博淡淡的瞥了一眼,沒說話。
傅司妤更氣了,“說話呀,你啞了嗎?”
阮欣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
傅司妤捂著臉撲到阮欣懷里,“嫂子,有人欺負我,你快讓大哥幫我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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