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裏的另一個人開口說道:“謹行,我還有病人,我先走了,你想辦法讓把藥吃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
“雲笙,張。”
雲笙意識飄散,這個聲音……怎麽這麽像穆謹行,夢到穆謹行了?
他在說什麽,什麽吃藥?
雲笙下意識想翻,是不是太盼穆謹行來救,才會做這個夢……
不對,不是夢!
上驟然傳來溫熱的,雲笙猛地睜開雙眼!
瞬間對上了穆謹行的眼睛,他離好近,近在咫尺。
瓣似乎被什麽噙住,潤,溫熱,雲笙大腦一片空白,他在幹什麽?吻?都醒了,他怎麽還不放開?
直到頭好像咽下了什麽東西,男人才放開的。
雲笙傻傻的愣住,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穆謹行,你救了我?”
“你以為呢?”穆謹行看著這副被欺負的樣子,就覺得心裏不舒服。
“被關在冰窖的時候,你沒告訴他們,你是誰的人?”
雲笙本沒想這麽多,何況穆謹行和是婚,說明他不想曝這段關係,“可我也不是你的人……”
穆謹行打斷,雙眸清淺,好像是承諾:“穆太太,隻要你還在我戶口本上一天,你就是我的人。我的人被欺負這個樣子,你說丟臉的是誰?”
雲笙張了張口,還沒說話,聽見穆謹行又問。
“你怎麽會去浮金會所?那家會所的店長是楊茹的堂兄。”
雲笙驟然抬頭,這點真的不知道!
至於是怎麽去的……
失落的垂頭:“沒有律師敢接我的司,所以我想找人幫忙。”
穆謹行看著這副模樣,心裏疼了一下。
顧氏出麵起訴雲笙,安城大大小小的律師事務所自然不敢接這個燙手山芋。
為了找一個律師,了這麽大的委屈,也不知道開口求他?
雲笙吸了吸鼻子,越想越絕。
又一天過去了,還是沒有找到律師,到時候不會真的要坐牢吧?
不行,不能耽誤時間,安城的律師幫不了,可以請其他地方的律師,總好過於坐以待斃。
這麽想著,雲笙急著下床,卻被穆謹行一把攔住了腰,“你幹什麽?”
雲笙:“找律師啊,明天就要開庭了,我——”
穆謹行打斷了的話,“我可以把穆天國際的律師團借給你。”
什麽?!穆謹行說,要把律師團借給?
雲笙愣了一下,有點猶豫道:“你……你有這麽好心?”
穆謹行瞇起眼睛,“怎麽,難道在穆太太心裏,我是個斤斤計較小肚腸的人?”
雲笙臉頰頓時一紅,匆忙低下頭,支支吾吾道:“可是,你不是答應過別人,不會把律師團借出去麽。”
他挲著雲笙的下,“答應別人?這個律師團除了你,我從未借給過任何人,談何‘答應別人’?”
雲笙鼓了鼓腮幫子,“早上柳霏和護工說話的時候,我都聽到了,你說過你答應了……”
話音未落,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柳霏抱著一疊文件扭著腰肢走進來,“九爺,這是今天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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