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素素。”

唐曉湊近好友，打趣地道：“你不覺得楚先生才是個真正的優質男嗎？”

程素眨眨眼，反應過來，輕推了唐曉一下，說道：“曉曉，你是知道的，我和楚曉東就是死對頭，他再優秀，在我眼里都是我的死對頭。”

“你竟然讓我考慮一下楚曉東，考慮他，我還不如一輩子當老姑婆呢。”

唐曉好笑地道：“不是冤家不聚頭，我覺得你們倆是歡喜冤家。楚先生對你其實很好的，是你只看到他針對你的一面，沒有到他寵著你的一面。”

程素手搭放在唐曉的肩膀上，把唐曉勾摟過來，“曉曉，你老實說，楚曉東給了你多錢，讓你來我面前說他的好話？”

“還是，他帶著你去了一趟凌氏集團，你就偏向了他？你能跟著他去，還是我答應了他，今晚請他吃飯換來的，你該謝的人是我。”

唐曉笑道：“楚先生沒有給我一分錢請我說好話，我是今天才看到他不被我們知道的那一面，覺得他很優秀。”

“我當然最激你，永遠站在你這一邊的。”

程素哼哼了兩聲，“這還差不多。曉曉，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和楚曉東是死對頭，他敗壞我的名聲，害我現在連場都沒有談過，我和他是不可能和解的。”

“想我和楚曉東在一起，除非天下紅雨。他要是信得過呀，母豬都能上樹的。”

唐曉笑著提醒：“你是見過母豬上樹的了。”

程素：“……”

楚曉東讓見過母豬上樹的場景。

“唐爺爺怎麼樣了？”

“好很多了。”

提到爺爺，唐曉又向好友訴屈。

程素聽完好友的訴屈后，嘆口氣，說道：“曉曉，爺爺不想說，有他的考量，既然他老人家不想你追究下去，你就聽他老人家的。”

“你說的和凌先生說的一樣，他也是這樣說的。我就是擔心……如果不是大伯爺干的，是我爺爺自己做的？”

唐曉著好友。

程素手就一下的頭，“你呀，胡思想什麼，你爺爺怎麼可能自己害自己？他這樣害自己有什麼意思？他老人家最舍不得的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你們姐弟倆。”

“唐爺爺不會自己害自己的。”

唐曉沉默。

是懷疑大伯爺的，但也有可能是爺爺自己給自己下藥。

或許，這就是他爺不想再追究吧？

“曉曉，聽你爺爺的吧，這件事，暫時別追究了，現在主要是讓爺爺養好子。”

唐曉半晌才說道：“我悄悄地調查，找證據，不驚我爺爺，事關我爺爺的生死，我一定要查清楚的。”

“也行。”

唐曉想著，若是大伯爺害的爺爺，有證有據了就報警理。

不能縱容著壞人。

如果是爺爺自己干的，想知道爺爺這樣做的目的。

兩個人聊了好一會兒，文員也吃飽喝足了，唐曉才帶著文員離開。

程素的茶店離唐曉的工廠并不遠，不過幾分鐘的車程，唐曉就回到了自己工廠的門口。

有個老太太在廠門口走來走去的，穿著很樸素的服，樸素就算了，服上還有補丁。

廠門口還放著兩個蛇皮袋，蛇皮袋是綁住了袋口的，也不知道里面裝著的是什麼。

唐曉按了按車喇叭，那個老太太就趕走到了一邊去。

很快，老太太又走了過來。

唐曉按下了車窗，著老太太，關切地問道：“老，你找誰？”

以為是來找廠里的工人的。

“我找，我找唐曉，姑娘仔，唐曉是在這里上班嗎？”

找的？

唐曉再次打量著老太太，是陌生的面孔，從來沒有見過的。

好奇地問道：“老，你是唐曉的什麼人？”

“我是。”

唐曉：“……”

爺爺有老婆的？

不是說爺爺一生未娶嗎？

被爺爺養了二十幾年，從來就沒有見過。

難道，爺爺騙了？

大家都騙了？

唐曉不聲地道：“老，你是不是弄錯了，我記得唐曉是沒有的。”

“姑娘仔，正確來說，我是凌琛的，聽凌琛說他結婚了，他老婆做唐曉，就在這間廠上班的。我盼孫媳婦盼了很多年的了，聽到凌琛總算結了婚，就趕進城來看看。”

“我沒有手機，找不到凌琛，只好一路問人，問到這里來，想著先見見我的孫媳婦。”

這個老太太的確是凌琛的，凌家的老太太。

雖然凌琛一再地強調，未經他同意，不允許家里人私自見唐曉。

老太太還是忍不住，想著親自過來看看唐曉本人，然后再賴在唐曉的租房里住一段時間，考察一下唐曉的人品。

由于凌琛裝窮，老太太便也跟著裝窮。

唐曉一回來，就認出來了。

不過是裝傻扮癡，裝著不認識唐曉。

聽說是凌琛的，唐曉恍然。

讓文員下車步行進廠，把車停在廠門口，然后下車對老太太說道：“，我就是唐曉。”

老太太愣住，“你就是唐曉呀？我的孫媳婦？”

唐曉溫和地道：“我是唐曉，，你稍等片刻，我打電話給凌琛，讓你和凌琛說兩句。”

其實是借此來確認一下這個老太太是不是凌琛的。

“你別打電話給阿琛，他雖然告訴我們，他已婚的事，卻不喜歡我們來看看你，那孩子子倔，要是讓他知道我來看你，會很生氣的。”

“，沒事，你來都來了，肯定要讓他知道的。”

唐曉猜到凌琛不想讓家里人過來看，是因為他們屬于閃婚。

還是給凌琛打電話了。

凌琛很久才接聽的電話，語氣夾著點不耐煩：“唐曉，我現在工作，不方便接電話的，有什麼事不能回家再說？”

“凌先生，有件事……”

“不管是什麼事，你先自己理，我晚上回來了，你再跟我說。”

凌琛說完就掛了電話。

唐曉：“……”

好吧，自己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