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李知衍自覺理虧，他沒法理直氣壯的說沈鶴之，眼神有些黯淡。但依舊是，“但我也不會得離家出走，盡苦楚，更不會枉顧的意愿。”

“機會你有過了，錯過便再也沒了。解決好你的破事，若是舍不得，我不介意替你手。”

是了，秦歡離開京城的時候，他有無數次機會，在徐慧之前他也有無數次機會，可惜他都沒能把握住。

錯過了便再也沒有了。

沈鶴之不管他如何頹靡的樣，徑直從他面前離開，恰好秦歡也從屋出來，正站在院門邊擔心的往里探頭，見沈鶴之出來，來不及的往后退，卻還是被人給抓住。

他的長臂一，手指勾住了后頸的立領，讓無法彈，想起方才李知衍想要腦袋的作，眼神一黯，就著那個位置，用力地了。

秦歡不明所以，抱著自己的腦袋四躲，“舅舅，你干嘛呀，頭發會掉的。”

會很丑的。

沈鶴之卻不管，等被李知衍過的地方都染上了他的氣息，才滿意的半瞇著眼松開，見還在往后看，繼續攬著往前走。

屋秦氏夫婦也跟了出來，見到他們兩人如此親，姚氏有些詫異，自從前幾年見過太子后，就嫌有機會見太子了，對他更是敬畏。

只知道太子對秦歡很是寵，卻不知道兩人平日相也是如此，可見自家夫君并未出什麼不妥之，才下了這份疑。

“參見殿下。”

“起來吧，不必多禮。”

秦歡覺到那只若有似無的搭在腰間的手，臉上止不住發紅，生怕被伯父伯母看出端倪來，下意識移了兩步，就被人又揪了回來，低了聲音在耳邊道：“別。”

不然他可保不齊會做出什麼事來，他帶著警告的口吻，令秦歡的心也跟著跳。

是消化了這件事，但伯父伯母可接不了，做舅舅的人突然看上自家外甥，這說出去只怕秦逢德能暈過去。

秦歡只能乖乖的不，想了想也學著他的樣子，低了聲音的道：“舅舅，我想搬回來住。”

說完就撇開眼屏息不敢看他，知道沈鶴之可能會生氣，但還是想說，本來不知道沈鶴之的心思，還能無所謂的住著，如今總覺得不方便。

但沒想到的是，沈鶴之遲疑了許久后，淡淡的嗯了聲。

聽不出毫緒的一個嗯字，秦歡不敢置信的抬頭看他，卻只能看到他側臉，完全瞧不見他的眼睛，他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

之前李知衍的話中，唯一有道理的便是這個，他喜歡秦歡，想娶，就不可能繼續把當小孩養在府上，早晚都得搬出來的。

只有搬出來，變秦家二姑娘，他才能名正言順的將再娶回去。

正好秦歡提出來了，他也就應了，但的心思肯定和他不同，知道想走，以及將要與分開，使得沈鶴之的心也沒有多好，這才冷淡了些。

沒想到的是，他剛要和秦逢德說話，就覺到袖被人輕輕地扯了扯。

低頭去看，就見小姑娘垂著頭，細白的手指勾著他的袖，左右的輕輕晃著，還能看見的指甲蓋，的讓他移不開眼，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真是半分未變。

沈鶴之心頭的那點寒意，頓時便化作了春日的風，就是陷進去了，他又有什麼辦法。

自從離家出走后，已經難得能看到這般撒的樣子，忍不住的就想逗逗，雖然沒有扯開的手，可臉依舊難看。

秦歡見此自然以為他沒同意，也不敢再提，乖乖地去和秦逢德告辭，說是等過幾日再回來看他們，而后跟著出府上馬車。

上了馬車才發現李知衍也出來了，他的臉不好看，一邊的臉頰還紅腫著，擔心的掀開車簾探出頭去。

“知衍哥哥，你沒事吧？”

李知衍微微側，不愿讓看到自己如此窘迫的樣子，對著還是溫和的笑，“沒事，你快回去吧，等事都理完了，我再陪你去劉家。”

沒想到他還記著這事，不免有些，這次的事，只能說是他好心，也不能過多責怪，剛想說好，再說句沒生氣。

抓著布簾的手就被人地攥住，肩膀也被不容置疑的往后移，沈鶴之從后探了出來，“劉家我會陪去，你還是多關心自己的事。”

他的眼神冷淡，帶著高高在上的凝視。

還真是嚴防死守，半點都不給他機會呢。

李知衍圈的手指蒼白發青，許久后，淡笑了聲，“那就辛苦殿下了，晚輩告辭。”

秦歡被掰正子，聽到李知衍告辭的聲音，連和他道個別都來不及，馬車已經朝前走去。等堪堪坐穩再掀開布簾往后看時，早已看不見李知衍的影了。

“舅舅！知衍哥哥是好心，我只是和他道個別。”

氣得朝沈鶴之扮了個鬼臉，之前怎麼沒發現，這人醋勁竟然會這般大，恨不得將給溺死。

“我昨日說過的。”沈鶴之盯著的瓣，眼眸黯沉著道。

秦歡一下沒反應過來，他昨晚說了這麼多話，誰還記得是什麼，等察覺到他的目，才明白過來。

說一次，親一次。

頓時臉頰緋紅，暗暗道了句流氓，不自在的撇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