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言歡臉上的腳微微一鬆，下一秒又狠狠踩了下去，“哪有怎樣，你那一傲骨，本覺得刺眼得很。”

季清瞇了瞇眼，“再問問鄉君，當真想不起本了嗎？”

他說著，扯著柳言歡的頭發將抓了起來，瞇著眼一手扯開了柳言歡前的襟。

雪白小曝，季清冷冷一笑，毫不留的抓著小往外一拽，柳言歡便覺得心口一涼，整個人就像是一破麻袋一樣被扔在地上。

他不是要，他隻不過是想要折辱罷了。

柳言歡一不的伏在地上，好半晌都沒有彈。

墨初也在角落，屏氣凝神的看著季清。

季清森然的目終還是落在了墨初上，紆尊降貴的衝著墨初招招手，“過來。”

墨初那如同春雨洗過的眼眸抖一瞬，睫羽輕，卻仍是揚起一個討好的嫵的笑容，邁著小碎步走到季清邊。

“大人……啊！”

墨初抖的嗓音未落，便被季清一手扯了過去。

跌坐在季清上，墨初驚魂未定的抬眼著季清，“大人……”

發抖的嗓音中又帶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嫵，像是勾人的小鉤子，一下子便擊中了季清的心髒，又來來回回拉扯幾回，他心難耐。

“小妖，怪不得那楚遲如此喜歡你。”一手勾起墨初的下，季清像是看一件上好的貨一樣盯著墨初。

指腹劃過那如同花瓣一般豔滴的，狠狠掐出一滴珠來。

墨初吃痛，卻也隻能蹙眉輕聲道：“大人，疼。”

“疼就對了，待會兒會更疼的。”他話音落，反手將手指進墨初的，聲音很冷，“咬住。”

貝齒一搭，墨初將指腹上的吮吸腹。

季清瞇著眼睛看著骨天的墨初，勾笑了笑，“會伺候男人嗎？”

墨初小臉一紅，怯生生的搖了搖頭。

“不會？”瞧著墨初這樣小的樣子，也是一個木訥的。

一個清傲，一個木訥，都是頂頂好的材料。

季清眉眼一揚，決定還是先從柳言歡下手。

畢竟……當初那個鐵骨錚錚的姑娘隻能伏在地上擋住春，這樣便已經令他心神馳往了。

這個丫頭雖然好看，但是太順了些，同他那些的小妾並無太多分別。

如此一想，季清順手將墨初推了出去，慢騰騰行到柳言歡邊，“聽說，是救了你？”

柳言歡眼中閃過一屈辱之，抿了不搭話。

季清也不惱，抬腳抵住柳言歡的下，揚了揚頭，“若是知恩圖報的柳家小姐，自然知道現在該怎麽做？”

腳尖順著領往裏，柳言歡雙手握住季清的腳，眼眶通紅，“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鄉君記得我了嗎？”

柳言歡冷笑一聲，“秦相夫人的……姘夫。如何敢忘？”

一句話，便季清怒了，一抬腳掀翻了柳言歡撲上去撕扯的裳。

柳言歡癡癡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果然是你，果真是你，下三道不流的東西，本君早就將你看了。”

“啪！”狠狠一掌扇在柳言歡臉上，頭一偏，角溢出跡來。

“過目不忘的鄉君，久違了。”

“刺啦”，裳破碎的聲音，墨初呆愣蹲坐在地上，趁著兩人在打架，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將方才虛掩著的門拉開一些。

“大人讓你們離遠些，無論聽到什麽靜都不要過來。”語氣楚楚，麵容怯怯，前的裳已經被剝開，而過那門還能看到季清坐在一個子上，正在逞兇。

仆人頓時便明白了過來，二話不說就將房門拉上了，想了想還在房門山落下了鎖。

墨初站在閉著的房門前，殘忍的勾了勾。

一低頭，一隻磨得鋒利的金釵落袖中，含笑轉頭。

“言歡姐姐。”聲音很輕，似乎帶著絕和戚慌。

而隨著這一聲小小的呼喚，蹲在角落的小姑娘張開雙臂撲了過來。

季清霍然轉頭，於影明滅間瞥見袖中那耀眼的金。

“咚！”靠近的瞬間，一腳踹在墨初的口，像是一朵開到極致的彼岸花，一瞬間跌落到書架旁，重重摔在地上。

“嗬！”季清錮住柳言歡的雙手，轉過頭來輕蔑的盯了墨初一眼，“弒父的東西，當真以為本沒有調查嗎？”

金釵落到地上，墨初掙紮著想要去撿，可是季清的作更快，眨眼間拾起了金釵，冷笑著走到爬不起來的墨初邊，測測笑道：“放心，待會兒就到你了。”

金釵鋒利，刺中口，墨初慘一聲，整個人下意識的往後去。

“疼了？”季清冷笑著，“我說了，不乖的話，會更疼的。”

話音落，他掰開墨初的，一顆藥丸塞墨初口中，“待會兒可別求爺，也可不喜歡這麽不乖的丫頭。”

藥丸口，四肢突然湧起一陣溫熱，墨初強撐著睜開了眼睛，“你……給我吃的什麽？”

“墨二小姐，見笑了，這才是真正的神仙散。”

墨初掙了掙，即便是用盡了力氣卻依舊隻能趴在地上。

“神仙散，自然是先要做神仙，然後才能香消玉殞的。”季清拍拍墨初的臉蛋，“有沒有覺到暖暖的氣流在中遊走呢？”

“放心吧，本不忍心看著這麽漂亮的小姑娘七竅流而亡的，本可還從來沒有和厲鬼合歡過呢……這樣快的藥效，是來不及變得麵目全非的。”

迷糊間，墨初隻覺得自己的神智卻是異常清醒。

神仙散，輕則神誌不清；重則狀若厲鬼。

那麽……自己已經算是輕的狀況了嗎？

撇眼看去，柳言歡被季清捉住了雙手，像是一件什兒一樣，被拖到了桌子腳邊。

跪在季清跟前，滿臉鮮。

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墨初。

誰能來救救們？

屋外，一陣劈裏啪啦的打鬥聲響了起來，流螢宛若修羅，手中長劍挽起劍花，輕而易舉便將方才離開的瘦猴拎在手中。

“是這兒嗎？”

“是這兒，是這裏，大俠饒命！”

“剮了！”然而隻是一腳將瘦猴踢倒在地，一劍劃破屋門，奔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