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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后已經過了零點,沈羨累的困的不行，任由他替按，緩了緩后,疲倦地掀開眼皮看著他。

他上的襯衫還好端端的穿著，只是領口有點微微的褶皺。

沈羨越看越氣，捧起水就往他上砸,顧衍正在替按,所以沒能躲開，服全都被熱水打。

顧衍蹙眉看著被水浸的服,“我伺候你洗澡，你還要弄我的服？”

沈羨理直氣壯：“誰你剛才把我的服給弄的！”

他剛才都沒跟商量，就把紅酒往上澆。

那玩意還黏黏的！弄到上難死了！

這只是熱水，比他的行為好多了吧！

“我沒給你弄干凈？”顧衍附在耳邊低啞的道,“要不,你也給我弄干凈。”

弄干凈？

給他干凈嗎？

哪有他這麼變態！

浴室水汽氤氳，的臉頰被蒸,又水，果斷拒絕他的提議：“我不要！”

替按的手力道加重,的沈羨肩膀疼，輕輕嘶了聲，聽到男人低聲道：“你這人怎麼這麼雙標？”

沈羨不咸不淡地回：“人本質上都是雙標的。”

浴室的線明亮，放在肩膀的手往下探,沈羨忙著轉過來捉住他的手：“你干嘛啊？！”

堅的膛過來，男人低啞問道：“剛才我們是不是沒在浴缸里做過？”

“你不是說放過我嗎？”沈羨反問。

他明明答應,只要愿意配合，做完那次就放過，還會給按。

泡在溫熱舒適的水里,著男人心的服務。

隔著氤氳的水汽，顧衍看著白凈的臉蛋，心頭莫名生出點點惡意，用力地著的臉蛋，挑眉看：“我是答應過你，但誰你沒事兒挑事兒？”

他都能挑事，為什麼不行？

他哪來的臉皮說雙標？最雙標的人難道不是他自己？！

沈羨拍開他的手，輕哼了聲：“別我的臉。”

像是跟做對似的，男人更加用力地了。

沈羨：“……”

瞪著他，“你干嘛啊？”

男人慢悠悠地道：“我從昨天下飛機到現在都沒睡，喊你起床陪你要戶口本，帶你領證買服，還得陪你調做，這個點還得伺候你洗澡，明天一大早還得出差，你沒有點表示嗎？”

“你昨晚沒睡？”沈羨狐疑地問。

顧衍微笑：“想到要結婚，激的睡不著覺。”

沈羨：“……”

激？

又不是第一次結婚，有什麼好激的？

不過，第一次結婚的時候，倒是激的整夜都沒睡。

不對，準確地來說，自從知道要嫁給顧衍，那段時間的睡眠質量都不好。

激的時效很長呢。

聯想到那時候的心，沈羨抬頭看著顧衍。

他確實很辛苦。

伺候這麼久，明天還要去出差。

唔明天他出差，那他們倆要很久都不能見面。

剛結婚就要很久都不能見面

沈羨心頭莫名有些，遲鈍地思考幾秒鐘。

“噗通——”

水從浴缸里溢出來，嘩啦啦地流到地磚上。

在男人錯愕的眼神中，沈羨突然從水里起，單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薄印上去。

顧衍條件反般地摟住的腰肢。

襯衫被上的水打，然而顧衍此刻無心顧及，輕而易舉地便反客為主，肆意地侵口腔中的各個角落。

漫長的深吻結束后，顧衍額頭抵著的額頭，人臉上全是緋紅的，里不停地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