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好了沒有?那麽磨蹭啊?”丫頭紫雨掀開馬車簾不滿的看著晃晃悠悠慢慢走過來的哥哥抱怨道。
紫風擺擺手無所謂道:“別急別急,時間還早,去那麽早幹嘛?通常重要人都是要最後一個出場的。”
“哼!你就是睡懶覺遲到了別找借口!”丫頭氣呼呼的穿了哥哥的謊言。
紫風也不尷尬,坦然道:“我那不睡懶覺,我那養蓄銳。
如果不睡夠了,等下出去的時候沒有神不就可惜了嘛,你是不是胖子?”
同樣坐在馬車中的胖子紫雲聞言尷尬的笑了笑,但看著堂哥哪滿含威脅的眼神隻能忍著淚連連點頭。
“你看紫雲這胖子都讚同我的話了。”紫風立即向妹妹炫耀道。
紫雨不滿的瞪了紫雲這胖子一眼道:“沒骨氣!”
胖子想哭又不敢哭,我本來在家裏好好的,幹嘛非要拉我出來,拉出來就算了,你們兄妹倆吵架,為什麽要殃及到我?
我招誰惹誰了?
嗚嗚……我想娘親!
胖子哭無淚的樣子,紫風看到了,不過沒有在意,這胖子是自己特意讓他跟著出來的,雖然以前因為份的原因,京中的其他勳貴子弟都不太認可他,但是他認識的人終歸是要比自己多,把他帶出來,也可以讓他好好給自己講講哪些人是哪些人,不至於兩眼一抹黑,誰都不認識。
再者,要是自己有事不能陪在妹妹邊的時候也可以讓這胖子陪著,反正是個工人哪裏需要往哪裏搬。
馬車緩緩行駛起來,整整三兩馬車裝著各種出去踏春需要的東西向著城門口行駛了過去。
半個時辰後,馬車終於出了京城,這是京城的城門外已經等了麻麻不下百輛馬車了,而且看架勢全都是今出來踏春的勳貴和武將家的子弟。
這份陣仗也讓來來往往的百姓議論個不停。
紫家的馬車一到這裏頓時就有不認出來的人圍了過來。
紫風也下車與這些人一一見禮,隨後在人群中看了幾圈沒見到應該在的那兩人於是向這些人問道:“諸位可知平西候府和恩榮候府的兩位世子來沒來?”
紫風一問立刻就有一個勳貴子弟站出來回答道:“侯爺不知,這兩位向來習慣遲到,我等都習慣了。
估著他們恐怕現在都還沒出發呢。”
周圍的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讚同,紫風這才恍然。
又等了兩刻鍾李白和秦仲達兩人才姍姍來遲。
看著不好意思的兩人,紫風沒好氣道:“嗬嗬,兩位,你們要是再晚來一個時辰,我們今幹脆就別去了。”
李白的黑臉紅沒紅看不出來,但是秦仲達的白臉到是顯而易見的紅了。
秦仲達先是瞪了李白一眼,這才解釋道:“風哥,不是我故意要慢,剛才我特意去大黑他們家等他,沒想到這家夥磨磨蹭蹭了那麽久才出發,這才導致也也跟著遲到了。”
李白見狀正要辯解,紫風一抬手道:“停,不停解釋,時間不早了,大家夥們,在這裏等你們,都等急了,趕出發吧!”
李白隻能無奈的撓撓頭回了準備回自己的馬車,秦仲達見他吃癟幸災樂禍的直笑。
紫風瞪了他一眼:“好笑嗎?你也跟他差不多!倆一丘之貉!”
“風哥,我……”
“停!我也不想聽你,趕的,別耽誤時間!”紫風再次道。
這回到李白看秦仲達的笑話了,這黑大個就差沒咧大笑了。
就在這時,一聲曆喝傳了過來!
“秦仲達!黑貨!你們居然敢在這裏擾民!行不行我去順府告你們!”
這聲音傳來後,秦仲達和李白的形猛的一頓,兩饒臉立即就難看了下來,李白更是雙拳握,隻不過被一旁的秦仲達死死地拉著。
紫風看出了他們的異樣,好奇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麽人讓這兩個堂堂侯爺家的世子如此憤怒卻又強忍克製的不敢手。
紫風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老去就連原來是出聲的地方竟有七八個帶著文士頭巾的讀書人,而這些人正快步向這裏走了過來。
紫風好奇的問秦仲達道:“他們是什麽人?”
秦仲達咬著牙道:“風哥,這些都是學子監的監生,領頭的那個邵風其,每次我跟大黑上街幾乎都能到他們,每次他們都還要去順府告我們,害的我們總是被訓斥。”
紫風詫異道:“你們犯了什麽事?踏為什麽老去告你們啊?”
李白解釋道:“我們本沒犯事,這家夥就是在誣告我們,每次我們一去東市讓他們看見,他們就我們在街上為非作歹,更可惡的是隻要他一告上順府,順府都本不會去查驗,也不聽我們解釋,直接就相信了。然後就會在朝堂上參我們爺爺一本!”
“所以他們就是在故意找事兒?”紫風了下總結道。
兩人齊齊點頭。
紫風疑道:“你們堂堂兩位侯府公子,被他這樣誣陷欺辱居然都沒想過報複他嗎?”
秦仲達歎了口氣道:“怎麽可能沒有,有一次我們就氣不過把他們找了個地方堵起來,打了一頓。
結果第二這件事就傳的滿朝皆知,然後我們就被爺爺給吊起來打了,所以後來我們遇到他們都是能避則避,能躲則躲。
但是他們每次一看到我們就像瘋狗似的撲上來,非要給我們找點麻煩不可,今看來又是要來找茬了。”
紫風了然的點點頭,看看自己麵前的兩人,又看看走過來的幾個士一,紫風的角微微上翹。
紫風跟李白和秦仲達的談話結束沒多久,這一群士子就一臉得意洋洋的來到了紫風等人麵前。
這些人看了看紫風,又看了看秦仲達和李白然後一麵如冠玉長的頗有點白臉氣質的士子站了出來一臉正氣的指著三人曆喝道:“你們這些勳貴子弟不老老實實呆在家裏混吃等死,居然敢在化日之出來欺男霸擾百姓,莫非是膽子了不?”
特別是你們兩個屢教不改的家夥!我這就去順府告你們!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出來!”
這出聲之人正是這群饒領頭人邵風其。
隻見這邵風其訓斥完秦仲達和李白後又將手指向紫風道:“你是哪家勳貴的子弟,我怎麽沒見過你,還不趕快報上名來,作為勳貴子弟不待在府裏,反而跟這兩個屢教不改的紈絝混在一起,你肯定也不是個好東西!”
紫風搖搖頭沒有話,就在邵風其以為紫風是不敢出自己份的時候,邵風其隻聽到哢嚓一聲,然後自己手指上就傳來了一陣鑽心無比的疼痛。
邵風其啊的一聲就慘嚎了起來,原來剛才紫風搖完頭後,直接上前一步,當著眾目睽睽的麵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掰斷了他的手指。
紫風冷冷的看了一眼在地上哀嚎的邵風其,從張全手裏接過絹布了手,隨後抬頭聲音冰冷的看著麵前這幾個邵風其的同夥冷冷道:“還有誰想用手指指著本公子?”
眾文人齊齊後退一步,場麵一時寂靜了下來。
唯有地上的邵風其還在抱著自己的手指不停哀嚎著。
紫風冷哼一聲,轉頭看向後的秦仲達和李白道:“走,出發了,別在這浪費時間。”
秦仲達和李白愣愣點零頭,看著紫風臉上的冷,又看了看地上的邵風其,頓時齊齊打了個冷迅速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
等兩人走後,紫風從懷中掏出一錠十兩銀子,直接丟在邵風其邊冷冷道:“醫藥費,自己去治。”
隨即轉回到了馬車上,接著一眾上百輛馬車就跟在紫候府的馬車後麵緩緩行駛了起來。
不一會兒這兒便隻剩下麵麵相覷的士子們以及還在地上哀嚎的邵風其幾人。
場麵突然異常的詭異了起來,一陣風吹過,幾個士子渾抖了抖然後一臉恐懼的看向同伴問道:“這人是誰?他怎麽敢當眾掰斷邵兄的手指?”
另一個士子搖搖頭道:“誰知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我們還是快點把邵兄給抬進城找大夫,不然他的手指就真的廢了。”
幾人再次麵麵相覷起來。
“你們誰抬?”
“要不我們還是讓大夫來城外吧?”
“林兄高見!誰去找大夫?”
“當然是林兄了!”
“林兄你提的建議,當然是你去。”
姓林的某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