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風鎮定了一下心神,將自己的麵部表調整到一個最合適的狀態,然後一臉關心的走到了正捂著臉哀嚎的龍袍中年人麵前關心道:“兄臺,你怎麽了?”
哪龍袍中年人可能是聽到了有人跟他話,所以強忍著疼痛出眼睛看了紫風一眼,隨即道:“哎呦!疼死朕了!兄太,不……好意思疼疼疼!我緩一下再跟你話。哎呦!疼疼疼!”
紫風忙道:“兄臺先緩緩再,我等著。”
完紫風就默不作聲的徒了一邊,靜靜等著對方緩過來。
過了大概一刻鍾吧,對方的疼痛好似這才緩了過來,雖依舊捂著臉,但總算沒有繼續哀嚎了。
這人來到紫風麵前向紫風自我介紹道:“嘶!兄臺你好!朕朱由檢來自大明。”
朱由檢?大明?
紫風一愣,隨即,立刻想要驗證一下,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個朱由檢那個大明,於是問道:“這位兄臺你們大明的開國太祖名?”
朱由檢雖然奇怪對方為什麽問,開國太祖的名諱,但還是道:“太祖名為朱元璋,兄臺問這幹什麽?”
紫風忙擺擺手道:“沒有!沒有!隻是問問,隻是問問。”
紫風現在是可以確定對方真的是自己前世記憶中的那位皇帝了。
不過即便對方是自己記憶中的那位,也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該要的利益自己也不會放棄。
朱由檢雖然覺得麵前這人有著古怪,但也沒有在意,反而捂著自己的臉問紫風:“兄臺,你可知為何朕剛才會那般疼痛,直到現在朕都覺臉上有些痛,好似被人踹了一腳一樣。”
到這裏,朱由檢又牽扯到了疼,下意識倒吸了一口氣。
“嘶!”
紫風尷尬的笑了笑,他當然知道怎麽回事,特別是對方臉為什麽那麽痛,但他絕對不能這事啊,對方明顯是個皇帝,要是自己把真相告訴了他,不定對方會鬧什麽脾氣呢。
所以紫風幹脆二一添做五道:“這個我還是清楚點的,據我這個係統這是因為我們各自被取了一部分神魂到這產生的副作用,下一次等習慣了就好了。”
果然對方也不是傻的,立即便有問道:“哪兄臺可知我等被取了一部分神魂出來對我們的神魂會有什麽壞嗎?”
紫風搖搖頭道:“沒有壞,唯一的壞就是頭部會痛一段時間而已,像你現在不就好了。”
朱由檢捂著自己的臉一臉擔憂道:“兄臺,你疼過一會兒就不疼了,但為何朕覺朕的臉直到現在還在疼?
不會是出問題了吧?”
紫風尷尬的笑了笑,強行解釋道:“那什麽,係統不是了嘛,頭部會疼一陣,這臉也在頭上,所以疼痛是跟正常的,你不用擔心,至於為什麽你覺臉還在疼,想必是因為你質不好,所以才會延續那麽久吧。”
朱由檢懷疑道:“兄臺你沒騙朕?”
紫風立即道:“沒騙你!兄臺絕對沒騙你!”
此刻紫風心裏暗想,兄臺是沒騙你,騙你的是我紫風啊!
朱由檢覺紫風話怪怪的,為什麽要兄臺沒騙我,這句話怎麽那麽怪,但他並沒想多久就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朱由檢又緩了一陣,覺到自己臉上的疼痛又削減了幾分,這才像紫風道:“兄臺,我的係統你可能有辦法幫我解決我現在的難題,這才讓我們兩個在此相見,不知兄臺知否?”
紫風點點頭道:“我知道兄臺你是來尋求幫助的,但是並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麽麻煩,你可以給我聽一下,我看看能不能幫上你,但有一點要事先明,我的幫助並不是無償的,你是需要還的,你考慮清楚再告訴我需不需要我的幫助。”
紫風決定提前把事給朱由檢講清楚,也好過後麵麻煩。
朱由檢點點頭道:“朕知道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所以隻要你能夠幫到我,我要是也對你要的回報有能力做,我就一定會去做。”
紫風聽出了這位皇帝話語中的慎重,他沒有不管任何條件都一口答應下而是給了個限製,對比紫風也很滿意。
這明對方是個聰明人,跟聰明人打道有一個好,那就是對方不會隨便承諾自己做不到的事。
再加上又雙方係統做保,紫風也不擔心他話不算話。
於是紫風道:“哪兄臺就自己現在遇到的麻煩吧。”
朱由檢點點頭,隨後講述起來……
“總之,現在已經崇禎十五年了,離我的大劫到來沒兩年了,但我現在要做什麽都來不及了,希看看你這裏有沒有辦法幫我解決?”
聽完崇禎的話紫風沉思了起來,朱由檢的這些難題他也早有預料,崇禎十五年的他還能遇到什麽難題?
還不就是國災不斷,流賊四起,各地軍閥擁兵自重,關外還有韃子不斷攻城掠地,整個國家都於岌岌可危的狀態下。
這些早就在紫風聽崇禎出自己的份時有了猜測,但是最讓紫風奇怪的是對方怎麽知道還有兩年,他就會遇到大劫?
到時剛好就是崇禎十七年,應該就是李自攻京城,而他在煤山上的歪脖子樹上自掛東南枝的時候,但這時候的他不應該知道的呀?
他怎麽會知道了呢?
紫風不解。
這時候朱由檢又話了:“兄臺你可一定要想辦法幫幫我,要不然我恐怕真的要自掛東南枝了!”
紫風更加驚奇,這家夥怎麽連自己會自掛東南枝都知道?
而且這句話也有問題,不管朱由檢知不知道未來,這句話這不是一個明朝皇帝能出來的,自掛東南枝是後世的調侃,他能知道,除非……
紫風看了看周圍,然後看著對麵正一臉期盼的看著自己的朱由檢道:“王蓋地虎?”
朱由檢下意識道:“提莫二百五?”
“嘶!”X2
紫風倒吸一樓冷氣。
對麵的朱由檢也同樣倒吸一口冷氣。
朱由檢也立即問道:“奇變偶不變?”
紫風已經明白了,臉也淡定了下來,回答朱由檢道:“符號看象限!”
兩人對視!
長久的對視!
然後……
“哇!兄弟啊!我終於遇到家鄉人了!兄弟我苦呀!嗚嗚嗚嗚……”
朱由檢直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平了紫風懷裏。
紫風了懷裏朱由檢的頭哀歎道:“兄弟,你也是夠倒黴的,居然穿到了朱由檢上,還是崇禎十五年這種沒兩年的時間,還真是苦了你了!”
“我也不想的,誰讓我爸給我取了個朱郵件的名字,要是他給我取名朱林均不定我還能抱一回老張的大!
我真是太倒黴了!嗚嗚嗚嗚(┯_┯)!”
朱由檢再一次哭的稀裏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