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趕到公司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出現在了工位上。
秦淺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看著還有五分鐘才到上班時間,略微松了一口氣。
只是剛剛坐下,阮怡又朝走了過來。
“書辦公室的人每天都要提早半個小時來公司做準備工作,你不知道嗎?”阮怡一臉高傲。
“而且祁總都到公司了,你竟然才來?”
居高臨下地看著坐下的秦淺,神嚴肅,仿佛秦淺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天條。
“我并沒有收到這條規定的任何通知。”秦淺語氣不急不緩,神間沒有一點被批評的慌張:“何況我昨天加班到九點多才下班。”
“加班是你工作效率的問題。”阮怡哼了一聲,十分不滿意秦淺臉上那風輕云淡的模樣。
于是緩緩威脅:“你們實習期的表現可都需要我寫報告的。”
“趙書,你自己工作能力不行,到時候我就只能如實寫在報告上了。”
對于這種明目張膽的穿小鞋,秦淺萬分無語。
余約也能看到其他人一副看好戲的表,很多時候,職場上就是弱強食的斗場。
雖然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出來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阮怡,但知道,一味的示弱也是沒用的。
“可以。”秦淺淡然地沖點點頭:“阮書可以照實寫。”
說完坐下,又開始投手上的工作,雖然現在還是實習書,重要工作不到自己,但是看看集團的業務往來還是不會出錯的。
阮怡皺眉看著淡然座,一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樣子,就很生氣。
在祁宴邊工作好幾年,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不把自己讓在眼里。
叮鈴鈴~~
一陣鈴聲響起,秦淺抬頭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辦工作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無視正站在旁的阮怡,接起電話:“喂。”
“趙書,進來一趟。”是祁宴的聲音。
“好的!”秦淺掛斷電話站起,見阮怡還是站在自己座位旁邊。
“不好意思阮書,祁總我,麻煩您讓一下。”
本來是平常的話,但是落在阮怡的耳朵里,卻覺得秦淺是在跟自己炫耀,輕輕咬了咬,神憤懣。
“趙娣,你不要以為你可以靠著這張臉得到祁總,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
秦淺:“??”
見阮怡說完就要走,秦淺一把拉住了的手臂:“阮書,請你說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什麼時候看見我說要得到祁總了?還是你自己想得到沒得到,把我當了你的假想敵?”
秦淺覺得自己運氣差到棚,哪兒都能遇到這種有妄想癥的神經病。
“你還說你沒有?”阮怡哼了一聲,瞇眼看著秦淺:“我去人事部看了你的份信息,你明明就長得不是這樣,你還說你……”
“阮書!”
阮怡話說到一半,卻被一聲凌厲的呵斥聲打斷,秦淺回頭朝說話的人看去,輕輕皺了皺眉,然后放開了阮怡。
“祁總……”阮怡也轉頭看向祁宴,神收斂了不。
祁宴緩緩渡步上前,凌厲的目在阮怡上劃過:“這里是工作的地方,不是菜市場。”
“如果你對這份工作不滿意,我隨時等著你的辭職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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