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心臟科,易厲一腳踹進去,唐嘉言正坐在椅子上,只是臉出一灰敗。
“唐嘉言,想不到你還沒有逃。”
“逃有用嗎?”
“易家爺想要找到的人,不管逃到天涯海角,都能讓你找到,與其那樣不如都省事些。”唐嘉言慘淡的笑著說。
“聽你那麼說,暖暖的事,你承認是你做的?”易厲闊步上前,直接一把將唐嘉言在桌子上,氣憤的問。
“是啊,是我做的,誰讓白卿卿非要搶我風頭的,只是可惜呀,可惜那樣惡劣的環境下,那場手都能功,白卿卿真是讓你踩了狗屎運!”唐嘉言嫉妒的看著白卿卿,低低的說道。看書溂
白卿卿看著唐嘉言,只覺得那樣的臉真是可怕,但是事著一不對勁:“可是唐嘉言我不相信那是你做的,我們都是學醫的,我們都有信仰,我們以救死扶傷為己任,不可能做出傷害病患的事,而且易暖暖是你最近一直負責的病患。”
唐嘉言聽到白卿卿的話,眸一暗,想不到最后最清楚他的人居然是這個他最看不起的臭丫頭。
“我們才說幾句話,不要搞得像是很懂我的樣子,我只是想要圈錢,想要獲得名利,僅此而已!”
“而且你們都抓到兇手,還在磨嘰什麼,把我抓起來吧!”唐嘉言突然大喊,其實是真的很不甘心,苦讀那麼多年,總算學有所,那麼多的夢想等著他去實現,但是白珠懷有孕,讓他只能妥協,只能犧牲自己保住們。
唐嘉言的話都說到那個份上,易厲懶得和他磨嘰下去,揮揮手,易厲后的保鏢抓住唐嘉言,準備把他送到警局。
只是在唐嘉言路過白卿卿的時候,突然掙扎直接把兩個保鏢推開,接著用最快的速度掏出一把刀,朝著白卿卿的方向刺去,那是他能為白珠做的最后一件事,反正都是坐牢,反正他的前途都毀滅了,那他就幫白珠帶走白卿卿,如果白卿卿死了,那樣白珠一定能很高興!
只是易厲的目一直都在白卿卿的上,當察覺到唐嘉言的作后,直接用自己的擋在白卿卿的面前。
匕首著易厲的手臂過去,盡管易厲很小心,可以是讓匕首劃破手臂,鮮淋漓。
易厲用手捂住傷口,轉而用憤怒的目看向唐嘉言,這個蠢貨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他邊最重要的人,簡直罪該萬死!
“把他拖下去!”易厲用眼神示意保鏢,不想讓白卿卿看到他手段毒辣的一面,保鏢會意,等待唐嘉言的將是一頓永生難忘的毒打。
“易厲,不要吧?”白卿卿張的問,畢竟易厲是因為救而傷的。
“不礙事,只是需要包扎一下。”
“那我現在去找護士,讓們包扎,們的手法最專業。”白卿卿建議道,手臂上的那點傷,其實都能包扎,可是想到易厲之前和表白過,現在最好是保持一些距離。
“那行,麻煩你了。”易厲眼神閃過失落,他怎麼可能不懂白卿卿的意思,白卿卿是想和他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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