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嘉拿著自己的馬尾玩，馬尾很長，拿在手裡蹭蹭莫予深下。

尾是仿真，鬃，蹭在下上發。

莫予深後傾，躲開。

奚嘉把馬尾繞在自己手腕上，這樣，生不了孩子，還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又能陪著他幾年。

他的閨，不一定是的閨。

莫予深握住頭上的角，用力晃了晃，“不一定要生閨，兒子也行。你生的，不管閨兒子，我都喜歡。”

奚嘉又拿馬尾蹭他，這個傻子，還以為在愁著生不出閨。

適時緩和氣氛，“放心，一定給你生個閨。就算前三胎都是兒子，我也會給你生個閨。”

奚嘉把莫予深胳膊拿起放在臺子上，趴上去，下抵著他手臂。

莫予深想起，幾個月前，去機場接他那晚，他從酒吧勸薑沁回來，就這樣趴在臺，看著院裡。

今晚的月也不怎麼亮，院裡漆黑。

奚嘉看著停車坪那邊，恍惚覺得悉，“老公。”

“嗯？”

“我以前是不是也經常趴在臺上？”

“趴過。”

“那你當時是不是還沒回來？”

“嗯。”

奚嘉點點頭，這就對了，“我肯定是在等你回家。”

莫予深的呼吸在這一刻有瞬間的停滯，奚嘉往他懷裡靠近一些，莫予深順勢環住。

臺跟院子裡一樣，漆黑幽靜。

誰都沒說話。

有一種歲月靜好。

過了好一會兒，莫予深問奚嘉，錄音聽沒聽。

奚嘉點頭，“兩個都有聽。都喜歡。”

奚嘉微微側臉，面對著莫予深。

很自然的，莫予深親下來。

臺的風不小，莫予深半抱著奚嘉，轉個，背靠著欄桿，給奚嘉擋住風。

奚嘉抱莫予深，他上的氣息帶著侵略，又吸引著人靠近。

兩人的呼吸都了。

莫予深放開奚嘉，“回屋洗澡。”

奚嘉覺出，他想要了。故意逗他，“我準備泡澡泡一個小時。”

莫予深搭一眼，“你怎麼不泡到明天早上。”

奚嘉笑笑，“泡時間長了對皮不好，我可以走慢點，爭取明天早上走到浴室門口。”

半晌挪一小步。

然後下一秒，又往後退兩步。

莫予深攥著奚嘉服的馬尾，拽進去。

奚嘉被他拖著，倒退走。“老公，你也溫點呀。”

半個小時後，臥室所有的燈都關掉。

奚嘉徹底領教了莫予深的溫是什麼樣，那種倦譴，差點沒得了。

以往，在這方面，他總是強勢的，霸道的，每次都不忘看著的眼問，你是誰的。

那一下，直擊心底。

今晚，莫予深所有的親吻都人。

他吮著的瓣，耐心十足。

後來，奚嘉招架不住，心尖一。

抱著他，那種力道，讓有莫名的安全。

“老公。”

“嗯。”

平靜下來，奚嘉滿是汗，枕著莫予深胳膊，沒勁兒彈。一直擔心，“會不會有天，我連這種事都忘了？”

“不會。”莫予深給鼻尖的汗，“你現在記憶只有幾小時，還不是連我用的尺寸記得一清二楚。”

奚嘉：“……”

“有嗎？”

說完，自己也失笑。

次日。

奚嘉睡到自然醒，不用複習筆記，不用想著劇本，難得愜意。

莫予深上午去了趟公司，有些文件需要他簽字。

這些天，公司部暗流湧。

莫董分割權這事，已經傳開。現在有三四個版本。

丁書揣不莫董到底怎麼想，元旦時，說節後分割，這都一個多月過去，沒有任何靜。

弄得人心惶惶。

不順心的事，一件接一件。

丁書五分鍾前接到了研發中心那邊的電話，掛上電話，他都不敢去匯報給莫予深。

莫予深把文件簽完，一些要的事也理好，關了電腦，準備回家陪奚嘉吃中飯。

丁書敲門進來，“莫總，剛研發那邊打電話過來。”

莫予深瞅著丁書，從丁書臉可知，不是好消息。他猜到：“提取實驗失敗了是嗎？”

丁書點點頭。

莫予深：“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聲音帶著說不出的沙啞。

他起，靠在沙發背上，從落地窗往下看。

車流不息，喧囂熱鬧。

十二點了。

莫予深拿上風，離開公司。

今天路上特堵，莫予深到家快一點鍾。奚嘉不知道他中午回來，早就吃過了飯，在臥室休息。

莫予深推開臥室的門，音樂聲震天響，奚嘉正趴沙發上看手機。

他關上門，下樓，到了院裡，給奚嘉打電話。

奚嘉爬起來，把電腦裡的音樂播放暫停。耳鳴的厲害，放音樂才能勉強蓋住。

“喂，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