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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墻逃婚,萌妻休想跑》 第二百五十一章冰冰不能陪你一輩子

薛冰被控制在家里,哪都不許去。溫軒重回溫氏集團,召開了記者會,鬧得沸沸揚揚。

周五準時到來,薛雪的店鋪布置的喜氣洋洋,收到請柬的朋友,基本都過來了。有的過來玩,有的過來看熱鬧,有的是沖溫軒,有的是沖墨翟,還有的是沖薛冰來的,因為店鋪里有薛冰的份。

不管是什麼原因,前來賀喜的人很多,把整條街都圍滿了,煙花竹滿天飛,好不熱鬧!

也吸引了很多顧客,進來挑選服……薛雪意不在賺錢,見時間差不多,就把店里的生意給店員,則領客人去酒店。

溫軒沒有下車,一直在車上坐著,因為他沒有看見薛冰,墨翟也沒有來,他派風揚和小丁過來做代表,送了很驚贊的厚禮。他不想去酒店,去了也見不到薛冰,就沒去的意義。

薛雪怕他不去,給他打電話:“冰冰說店里人太多,怕到孩子,就沒有過來。我問要不要過來一起吃飯,說看況,如果墨翟同意的話,就會過來。”

不說來,也不說不來!

溫軒好掙扎,他也吃不準墨翟會不會讓薛冰來。如果薛冰撒,墨翟應該會同意。可墨翟如果警惕心太強,那墨翟也就不會同意。

所以,來與不來,還是對半的可能。問題是,他要離開,薛冰來或者不來,他都見不著。

不敢走,去了貴賓席,圍住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腦的人,溫軒不覺得尷尬,只覺得無趣。薛雪去招呼朋友,把其它房間的朋友都招呼好了,才過來陪溫軒他們。

訂的酒是茅臺52度,薛雪先敬了大家,謝大家的捧場。溫軒無趣,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又飲了幾杯,見薛冰還不來,就認定不會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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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們慢慢喝!”溫軒客氣告辭,薛冰不來,他等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喝的酒有點急,在肚子里燒得滾燙滾燙,好不難

他大步的離開,薛雪追出來送他,還很關心的說:“你喝了酒,不要自己開車,我讓酒店給你找代駕!”

“不用找代駕,我沒有喝多!”撐死不到八兩,而他的酒量起步都是一斤,這點酒不礙事,他鉆進汽車,眼睛卻一陣陣模糊,看東西都不是很清楚。肚子里的酒,也燒得像火一樣,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他扯開領帶,在車上找水。薛雪見狀,立即進酒店拿了一瓶礦泉水。

這水看著是剛拿的,其實早過手腳,和溫軒用過的酒杯一樣,里面都放了底晶晶給的藥。把水遞給溫軒,溫軒說了一聲謝謝,就仰天大口大口的喝。

,燒得口

喝完一瓶,好一些,又去開車,腦袋卻是更暈!

薛雪見時機差不多,就把他扶下來,扶到后座:“還說沒有喝多,自己喝了多自己都不記得。坐好,我送你回去吧!”

溫軒靠在后座,整個人暈得天眩地轉,意識都有些迷糊,他聽得到薛雪的話,卻不太懂薛雪的意思。說他喝得多,他也覺得是不是就是喝多了,不然不會這樣暈。

“你去哪里?回溫家老宅,還是要去酒店?”薛雪把他的車開出去,一溜煙上了街道,混在車水馬龍之中。

溫軒不知道要去哪里,可是心里就是想見見薛冰,于是口跟著心說:“去找冰冰!”

薛雪的臉沉了一下,又揚起來,不太了解底晶晶的藥,不知道這藥到底怎樣,不敢太放肆,笑道:“你找冰冰做什麼?現在懷孕了,又被墨翟守護著。今天這麼大的日子,答應說來都不說,肯定墨翟不讓來。你去找,墨翟也不會讓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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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軒好煩躁,也很熱,扯掉領帶,解開扣子,靠在坐椅上閉著眼睛醉熏熏地說:“墨翟算什麼,我要去了,墨翟就得給我讓道,冰冰就是我的。我只不是不想冰冰傷心,所以才不跟墨翟爭。我要跟墨翟爭,墨翟爭得過我嗎?”

薛雪笑了,清醒的狀態下溫軒是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說出這樣的話只能證明他懵了,腦不隨心,心不隨把車開進一條偏道,再沿著偏道把車開往偏僻的郊區。

現在是白天,想占有溫軒,去酒店會有記錄,也會被人發現。來外面,不容易被發現,溫軒也不會有什麼懷疑。

一邊開車,一邊問溫軒:“那我帶你去找冰冰,那條路有點堵,我們換一條路走,怎麼樣?”

“好!換條路,越走越快,我要快點見到冰冰。冰冰,應該是我的,是我把從小養大。如果沒有我,進不了影視圈,墨翟更不會發現。我錯就錯在,不該太善良,不該讓依著你。冰冰……”說著,溫軒爬了起來,追著前面的香味爬了過去,好香,好香,人的香味,冰冰的香味,他抱住薛雪,朝的脖吻去。

薛雪扭頭避開,回他,只見他整張臉一片迷蒙的,眼睛也如蒙上了一層霧,一點清醒都沒有,完全于另一種虛空的狀況。他的很干,也很紅,充的紅。手卻地抓住的胳膊,不讓走,里呢喃:“冰冰冰冰,不要走,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墨翟能給你的,我也能給。我再也不害你,你回到我邊,好不好?”

說完,又把吻薛雪!

薛雪再躲開,并把車開進一條林蔭小道:“溫軒,我不是冰冰,你不要來。我是薛雪,不是冰冰,快點坐回去。你看你瞎鬧騰,害我把車開到了哪里,別,讓我找路把車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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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軒卻不依,完全的沒了理智,只隨著心底本能的方向而去,他抓著薛雪就是不松手,也認定薛雪就是薛冰,又朝的脖吻去。這一次,薛雪沒躲了,加快車速往前開。

路的兩旁是樹,再往前是農田。已經過了收割的季節,田里什麼都沒有。

被溫軒吻得全火熱,見前面有一僅馬路,就把車開了下去。已經不是農忙的季節,天氣又冷,所以這個地方很放心,不會有人經過。

溫軒覺車停下,不再搖,就從后面爬過去,坐到薛雪的上,捧住的臉就吻住

“冰冰,冰冰……”

他吻一下,呢喃一聲,薛雪心里不舒服,也不追究。這一次,和上一次的計劃不一樣。所以,什麼都能忍。

閉上眼睛,回應他的吻。

兩個人纏在一起,難分難舍,溫軒也溫好舒服,間溢出聲。這聲音深深地刺激著溫軒,他迷的更深,發出最原始的本能。

的空間太窄,薛雪又許久沒有男人,所以這許的前戲本滿足不了吃疼,啊啊啊的著。溫軒嚇到這種聲音,心里又慌又怕,半路卡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冰冰,冰冰,冰冰……”

他一直著冰冰,很難著冰冰,大約難了十來秒,他心智又糊涂了,什麼都管不得顧不上。薛雪又疼又舒服,整個人纏住他,他的名字,之后,就一直是之后……

遠遠的看,就見田里那輛黑的豪車,在不停不停不停地晃啊晃。晃到天黑,還在晃,一直晃,一直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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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雪累殘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溫軒要了多次。

他們從前面滾到后面,從坐著到跪著,溫軒一直要,明明已經完事了,明明在等著他出來。可是,沒來得及出來,他又開始了。一次次要,一次次著冰冰的名字。

也學聰明了,不氣不恨,一直應著:“冰冰在這里,我,狠狠地我……”

溫軒的心智完全被藥控制,他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不停地發泄。這種發泄,也是他想念已久的。一直一直做,兩個人一直纏在一起,溫軒把薛雪抱到上,把主權教給

控制得很好,把溫軒直接推到云端。推到云端的溫軒也實在累極,靠在坐位上睡著了。

“溫軒,溫軒……”薛雪也沒了力氣,爬不起來,一直坐在他的上。推他沒有反應,又搖他,見他呼吸勻速,放心了。只要不出事,睡就睡吧,反正他們還會有以后。

休息了一會兒,就爬起來,太累,兩的直接跌到車廂,爬在地上一件件撿起服穿上。穿好自己的,再幫溫軒清理,再幫他也把服穿好,讓他躺在后座。

扶他躺好,薛雪并沒有馬上起坐在地上看著溫軒。他睡著的樣子像個孩子一樣,一點防衛心都沒有。睫輕輕著,微微地張著,一點都不像平時嚴肅的樣子,總是抿著。

其實,薛雪除去對金錢的對溫軒的也是真的。這一刻,難得的機會深深凝視,也才自己知道,這一輩子已經把溫軒進了骨髓。

“為什麼你就不能我?我也可以改正,改得像冰冰一樣好。冰冰不能陪你一輩子,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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