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邊的手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偌大一個溫泉就剩他們兩人。
薛冰亦捧著墨翟的臉,百看不厭:“幽靈帶我來的,我們也好像都誤會了老鬼,他不是拿我試驗,而是在幫我去毒。他說我過的毒的殘留已經全部徹底的排了出來,現在想生孩子就可以生,不用再等。”
墨翟僵住,睿智的瞳孔在瞬間擴大:“他不是拿我們試藥,是在幫我們?”那這些天泡在溫泉里的苦?那他的?心頭一驚,似乎懂了,再回想過去的泄藥。那段時間,他水土不服,上吐下泄……
“不是拿我們試藥,是在幫我們!”好吧,墨翟被騙了,這種結果也是讓他醉了。怎麼也沒有想到,老鬼那欠扁的家伙,還有這樣的一面。
帶著薛冰,找到老鬼的木房。
老鬼不在房間里,幽靈領路,把他們帶到了餐廳。一個裝修古怪,說不上高雅,也說不上寒磣的地方。
里面擺了五張大桌子,卻沒有多余的人,只有老鬼一個人坐在桌前,悠悠地喝著茶。見他來,揮了揮手:“來,一起喝。取的是深山里的泉水煮的茶,味道還不錯。”
“你到底玩什麼花樣?這樣玩,你覺得很有意思?”墨翟走過去,手在他口捶了一拳。
這不捶還好,一捶老鬼的眼淚都涌了上來,淚眼汪汪的看著墨翟,很委屈的說:“我從小到大就玩毒蟲,我沒有朋友,他們也覺得我是個怪才。遇到你,我以為你會懂我,你卻把我一丟就是數年。沒有電話,沒有郵件,沒有問候。其實,你一直不懂我,你……”
墨翟聽不下去了,又捶他一拳:“懂你個頭!你天天往我里灌藥,還不解釋,把我弄得死去活來,你指我懂你?”
老鬼更委屈:“朋友之間,不是該有默契嗎?這點默契都沒有,怎麼做朋友?”
薛冰想笑,墨翟卻滿臉黑線:“我跟你有默契,你要哪天殺了我,我還沖你笑?你的默契能正常點嗎?什麼破毒都往我里塞,還跟我說默契。滾一邊涼快去。”
薛冰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老鬼覺得墨翟說的也對,嘆一口氣說:“果真還是我不正常,正常的人都不和我朋友。來吧,吃完最后一頓晚餐,我們就散火吧。你們從哪里來的,都回哪里去,不用管我,讓我在這里自生自滅。”
“你不矯會怎樣?會死嗎?會死嗎?”墨翟完全被他打敗,這什麼男人?男人怎麼會這種奇葩!還好,他沒有朋友,不然這得承多大的力。他坐下,讓薛冰坐在他的旁邊,十指相扣。
“說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這些年玩的到底是什麼幺蛾子?冰冰說隨時可以生孩子,這事兒你再解釋清楚。”墨翟端起水喝了一口,再不用擔心老鬼下毒了,這種覺真是飛一般的爽。
老鬼托著下,憂傷的眼神看看墨翟,又看看薛冰,再落到墨翟的臉上,講起了他的故事。
他出生在一個平常的家庭,很聰明,算得上天才級別。上學全靠玩,升級全靠跳,賺錢全靠送,他了家族的榮耀。可是,他有很獨特的好,就是玩毒。只要有毒的東西,他都往家里帶。然后,各種研究。
他不怕毒,可他家里人害怕,就早早把他送出去求學。這樣一來,他就變得很孤單,沒有人能和他對話。他說的,也沒有人能懂。之后,他遇到了很多的怪才,加了一個基地組織。可因為都是怪才,所以大家都不流。生活越來越孤單,這種現象也一直延續到墨翟出現,他們了好朋友,能聊的,不能聊的,他們都能說上幾句。
這讓老鬼有了不一樣的驗,他喜歡墨翟,就把墨翟也拉進了組織,驗生活也好,朋友也好,學習不同的知識也好,替天行道打抱不平更好……他也把墨翟帶到島上,想讓墨翟多陪他一些時。
可是,墨翟一上島,就各種癥狀,起初是水吐不服,后來是過敏。他的問題大的,為了幫他治愈這些的缺陷,提升素質,他就給他喂藥。是藥三分毒,他質又差,所以反應也很大。
問題是,他在制藥的時候被墨翟看見有毒,墨翟就一口咬定他是在拿他試藥。他也懶得解釋,就這樣嘻嘻哈哈。
本來,他是覺得朋友之間有默契,可不想墨翟就這樣誤會越來越深。誤會的深了,他的傲氣更是不讓他解釋。就這樣,兩人最后鬧翻。
他把墨翟的腸道問題和問題治愈之后,墨翟也把他丟棄在孤島上,還多年不曾聯系!
“你現在回頭想想,你這些年還有沒有鬧過腸道問題?”老鬼不屑地看著他。
墨翟想了想,還真是不怎麼鬧,就偶爾鬧鬧冒,發燒什麼的。
老鬼哼了一聲,又接著說。墨翟離開后,他神傷了好久,什麼都不想做,就想著哪天墨翟就會給他打電話,說一兩句好聽的,他們就和好如初。
他這一想,就是數年過去!
再接到他的電話,就是薛冰出事。
接到他的電話,他表現的很邪惡,心里卻是很高興。他沒有找他詢問薛冰的況,都在暗地里找墨翟其它的朋友詢問。問清楚之后,就開始在島上研究藥。
他們過來的時候,他又聽到朋友說墨翟的有問題。于是,他又針對墨翟的,研究了藥。
如此一來,就耽誤了時間,也把他們功地騙到了島上。
可是,想要幫他們治病,就必須把他們分開,不然反應強烈的時候,兩人誰都不能安生。于是,他又設計,讓幽靈去做事,真真是費盡了苦心,還不落好。
可惜了他一壇子好藥材!
“那種藥,這島上沒了,其它的地方應該還有,你真想要,我找朋友幫你去弄。但你要明確地告訴我,冰冰真的可以隨時生孩子?”墨翟聽完故事,心復雜,也必須重視薛冰的問題。這不止關系著他的幸福,還有孩子的未來。
老鬼點點頭:“由于中藥的時間比較集,所以一藥克著一藥。家庭醫生雖說半年時間可以再孕,但是我查到結果卻不是這樣。半年之后,薛冰要麼不孕,要麼孕出來的也不是健康的孩子。所以,琳達給下的毒去除后,我又立即給服了一粒制的殘留毒素。之后,我給用藥,排出毒,再配以解藥化開最后藏的毒,直到毒散盡,吃胖。吃胖,就是恢復的最好表現。最后一的治療,我查過已經安全。但是第二治療不過來,就將面臨永久不孕。所以幾方面考慮,我把真相先告訴了。墨先生,聽明白了,還需要我重新給你化驗嗎?”
墨翟信了,心很好的摟著薛冰,心里想非非,不用多久他就有吃了,不用再做和尚了。
薛冰卻沒在意這些,反問老鬼:“佳佳和雅安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們啊,在后面養花養草斗蛐蛐,們沒什麼用,只要不鬧事我就謝天謝地。”不過,那個雅安不錯,比佳佳,看著也穩重,在酒店他嫌不夠漂亮,沒給治手。觀察一段時間后,發現也不賴,給送了一瓶去疤藥。
“既然沒事,把們出來吧,大家一起吃飯,商量一下后面的行程,看是馬上回去,還是在島上再玩一段時間。”薛冰聽到們沒事,還有閑心養花養草,心里舒坦許多。
老鬼嗯了一聲,讓幽靈把們帶來,再把他的手下,墨翟的手下全部來,聚餐!
雅安和佳佳一個月沒有見到薛冰,擔心的不要不要的,見完無缺,還長了,們都高興地抱在一起。佳佳還笑嬉嬉地的臉:“長了不哦,回去導演肯定讓你減,不然戲服穿不下。”
雅安也邪惡地用手指的,笑道:“這里也長大了哦,墨總有福氣了!”
薛冰滿臉通紅,拍開們的手:“去去去,一見面就沒正經,我看你這一個月也不賴。來,讓我,這是什麼杯了。”
雅安才不要他,調頭就跑。薛冰撒就追,還:“佳佳,你往那里,我們攔住。”
“好!”佳佳肯定幫薛冰啊!
三個人玩一團,非要雅安的杯數。雅安就沒命的躲,繞著圈圈,笑聲爽朗。
老鬼看著,瞇著眼睛,看得有些發癡。墨翟挑挑眉,用手肘撞撞他,笑問你:“怎麼樣?雅安不錯,要不要和來個鐵樹開花?”
老鬼想了想,不答應,也不否認。等們玩夠,坐上桌的時候,他才問雅安:“你今年多大?”
“快26了!”雅安笑著說。
老鬼算了算,比他小兩歲,也行,再問:“過男朋友嗎?”
“沒有!”
“初吻還在嗎?”
雅安臉一紅,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墨翟忍著笑,還是吃吃地發出笑音。老鬼討厭墨翟這種德興,桌下踢了他一腳,又問雅安。
雅安只能紅著臉點頭:“在!”
“初吻在,那初夜也應該在吧!”老鬼再問。
雅安徹底糊涂了,想著這人有病啊,可是人家的地盤,也不敢惹事啊,忍氣吞聲地嗯了一聲。
老鬼很滿意,挑挑眉說:“明天,我跟你們一起走。你,跟我去登記結婚,以后你就是可以橫行霸道的鬼太太!”
“啊……”
不止雅安,在座的,包括墨翟都張大,難以置信的看著老鬼,這什麼跟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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