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余笙上車的時候,手裏拎著顧庭給的蛋糕。
「什麼東西?」封汐看著那個白的盒子,因為上面什麼都沒有,看著像是蛋糕。
「買的蛋糕。」余笙沒有說是顧庭送給的,而且還是他親手做的。
要是說了,可以預料到,封汐一定是打開車窗直接就會把盒子扔出去。
「想吃我給你做,你老公可是萬能的。」
封汐在余笙的臉上親了一下,也就忘了蛋糕的事。
「嗯,你最厲害了。」
余笙躲著封汐,江魚在開車,這樣不好。
江魚自的屏蔽著自己的視線。
「哪方面最厲害,嗯?」
男人最喜歡聽的就是人說他厲害,尤其是那方面的厲害。
「別鬧了……」
封汐的那一個「嗯」字,像是羽一樣的刮著人的心尖,讓你心跳砰砰砰的,像是要蹦出來。
還有他那微瞇慵懶的眼神,讓氣氛瞬間就變得曖昧了。
「不說,就鬧。」封汐那勁兒一上來,還許你說不鬧就不鬧了。
「你哪方面都厲害,好了吧!」
余笙的子都被封汐給扯到了懷裏,眼看著就要被他給抱坐在大上了。
封汐可是不會管江魚是不是在開車,他只會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老婆,我們晚上是不是可以做運了?」
其實已經完全的可以了,但是,封衍還是會每天都打電話,告訴他不要胡鬧,醫生都已經說了沒問題了,可以做了。
「好……」余笙的說道。
其實,今晚的計劃是,讓封汐先出去,回到家裏做一頓晚飯,浪漫的氛圍下再把戒子給封汐戴上。
可是,封汐哪也不去,現在誰找他出去,他都不去,就粘著。
所以,剛才封汐說要做運的時候,余笙就想要是那個時候,把戒子給封汐戴上也是不錯的主意。
一想到要做送戒子這事兒,余笙就很張。
但是,往往是你想的就是你想的,現實總是會給你來個意外。
余笙沒有想到顧庭,這次給的蛋糕會是上面帶字的。
而且還不是上次那個簡單沒有什麼裝飾的蛋糕。
上面火紅的玫瑰花裝飾真的是漂亮至極,而最要命的是,上面寫著,「笙笙,願你一切都好!」
下面的署名是庭……
封汐看著眼前這個蛋糕,笑了笑,然後是冷笑,「你不說是買來的蛋糕嗎?」
庭……顧庭……
他還真的是不長記。
「抱歉,我就是不想你多想,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余笙的腦子有點,和顧庭只是偶然到的,那麼這個蛋糕也不是事先準備好的。
那麼只能說,顧庭心不好的時候,做了這個蛋糕,恰巧到了,就送給了。
而當時他做這個蛋糕的時候,想的是自己……
這樣一句充滿祝願的話,本是沒有什麼病的。
錯就錯在不該為了封汐會誤會,說這個蛋糕是買來的。
這樣反倒是解釋不清楚了。
「你中午又是和顧庭吃的飯?騙我說是和同事一起吃……」
封汐一揮手就把蛋糕從桌子上掀翻了,直接砸在了牆上。
油順著牆壁落,留下一路的痕跡。
余笙被嚇了一跳,看向封汐,「你答應過我不再摔東西。」
余笙和封汐說過,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不要再摔東西,他也是答應的好好的。
可是,脾氣上來了,他還是會不控制的發脾氣摔東西。
「我還警告過你,不要和顧庭見面,不要和任何男人見面!」
封汐心裏的火氣集聚到一起,便迅速膨脹,變的一發不可收拾。
對於封汐對自己發火,余笙覺得心裏委屈難,只是不想讓封汐誤會而已。
和顧庭什麼事都沒有,可是,他每次都會不高興,發脾氣,難道以後,和任何男人都不能說話見面嗎?
對於封汐的這種佔有慾,余笙覺得有些不可理喻。
之前那次,他對顧庭發出警告,終止了合同,最後也沒有說什麼,即便是覺得他這樣的做法很稚。
但是,事總是要有個度的,剛才已經道歉了,他不是該聽繼續說為什麼會怕他誤會麼。
怎麼就一定要發火,不發脾氣不摔東風西就不能說話了嗎?
「封汐,我不想和你吵架,沒意思!」
余笙看著牆上的一片狼藉,轉就走。
余笙深深的知道,人緒上來的時候,越是爭吵越是傷,而且也吵不出什麼結果。
「什麼沒意思?余笙,特麼的什麼沒意思?」
封汐扯住余笙的手臂,把給拉了回來。
人的緒積的太久,就會發,自從孩子沒了之後,封汐的心裏就一直抑著,難著。
後來又是赫連霆的事,所有的緒都沒有一個宣洩的出口。
一旦發出來,就會是一發不可收拾。
余笙自己的手臂,卻是怎麼也不回來。
「稚!」余笙覺得封汐這種無理取鬧就是稚。
這種稚的由來就是不信任,和顧庭能有什麼事,至於讓他這樣的懷疑發脾氣嗎?
「誰不稚,顧庭嗎?我稚你和我在一起,他不稚,你嫁給他啊!」
所有吵過架的人,往往都會對自己在氣頭上說的話,而到後悔。
但是,他們說這話的時候,是覺不到自己說的是有什麼不對的。
還會覺得就是那麼一回事,這是所有人的一個通病。
余笙很委屈,對於封汐說的話,心裏特別的難,即便是知道這是封汐說的氣話。
可是,往往能傷了你的人,都是你最在意的人,哪怕是不經意的一句話,也會傷的你無完。
余笙就那麼看著封汐,眼眶紅了也忍著沒哭。
然後在忍不住的時候,用盡了力氣出了自己的手臂。
這個時候余笙還有些懷念在哥嫂住的日子,熱熱鬧鬧的真好。
余笙上了樓,洗漱完就躺在床上。
卻怎麼都睡不著,因為有些,中午就沒吃飯。
下午就喝了一盒牛,之前懷孕的時候,每餐都是按時吃,現在一不吃,就的難。
可是,只是而已,卻沒有胃口吃東西。
封汐沒有回房間,余笙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也沒有見到封汐,去了公司也沒有見到。
晚上下班回來,也沒有看到他……
三天了,封汐都沒有回來……
余笙從包里拿出那天買的你對婚戒,兩個都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男士的戒子大的一手指就掉了下來。
不合適的尺寸怎麼都不行。
余笙甚至在想,和封汐是不是合適的。
或許這是許多……不,是夫妻在吵架冷戰的時候,都會想的問題吧。
這一次,封衍沒有像以往一樣的在第一時間找。
或許也不知道和封汐吵架了,畢竟結了婚,也就不需要他這個做哥的事事心了。
把那兩枚戒指收起來,余笙想了想,還是把戒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余笙笑了。
今天公司正好重新登記員工信息,余笙看到婚姻狀況那欄,出現已婚兩個字的時候,笑了。
以前不管幹什麼,婚姻狀況都是未婚,這種覺很神奇。
雖然,還在和封汐冷戰,但是,毫不影響是已婚的事實。
短訊息響起,余笙看了一眼竟然是杜嘯宇發來的。
回撥了過去,電話很快被接通,杜嘯宇說「笙笙」的時候,聲音都是抖的,似乎是沒有想到余笙會給他把電話打過來。
余笙連信息都沒有看,只是想著顧庭的拜託,就想著聯繫杜嘯宇,讓他找顧庭,不管怎麼說,畢竟那是他的孩子。
不管他和顧綺雯的破裂了還是離婚了,都改變不了他是孩子父親的事實。
「還好嗎?」余笙只是客氣的詢問一聲,像是朋友之間一般。
這樣的問候,算是對杜嘯宇所做出那些事的一個寬容。
「還行,我在老家這邊的一個公司,還是做市場部主管,當然,規模和顧氏不能相提並論。」
杜嘯宇有些激的說道,「笙笙你好嗎?」
「嗯,我好的,那個,前兩天,顧庭找到我,大概的意思就是想問你,想不要要孩子。」
余笙簡單的說了一下問題。
電話那邊沉默著,余笙倒是也沒有急著問,只是看著窗外,等著。
「笙笙,那不是我的孩子……」
過了大概有兩分鐘,杜嘯宇才開了口。
「我前一段時間做了個檢查,我有那方面的病,所以,孩子不是我的……」
杜嘯宇說出這話有些難為,但是,經歷過這些事后,他不想再對笙笙瞞。
余笙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杜嘯宇不育……
那這個孩子就是顧綺雯和別的男人的。
「現在醫學這麼先進,會治好的,那還是你和顧庭說一下原因吧!那就先這樣,我掛了。」
余笙說著就要掛電話,卻被杜嘯宇住,「笙笙,等一下,我很想你,我穩定了后,就去找你好嗎?」
「我已經結婚了,希你也會找到你的幸福!」
余笙說這話的時候看著自己手上的戒子,說出的話帶著笑意。
這一夜封汐還是沒有回來……
余笙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以前和封汐也是吵過架的,可是,封汐超不過一天就綳不住了。
可是,這一次四天了,他居然還沒有回來。
余笙不的在想,難道這就是婚前和婚後的差距嗎?
余笙拿著手機,最終還是沒忍住給封汐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我們談談好嗎?」
余笙盯著手機看,等待著封汐給回信息,十分鐘二十分鐘過去了……
直到余笙眼皮漸沉,也沒有等到封汐的短訊。
余笙睡醒后,拿過手機看了一眼,還是沒有封汐的回信。
心裏有些發堵,不上不下的那口氣,讓余笙洗漱的時候,差點把牙膏當了潔面。
江魚看到余笙走出來,立馬笑著給打開車門。
「余姐早上好。」江魚笑瞇瞇的和余笙帶著招呼。
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余笙還是開了口,「你們家爺這幾天在哪裏?」
「我也不知道,以前爺一生氣,就消失,等他自己氣消了就回來了。」
江魚說的很輕鬆,好像這樣的事,封汐之前經常做一樣。
余笙呼出一口氣,這什麼事,一般夫妻吵架都是人離家出走,他們家倒是好,男人一走就好幾天。
「余姐,你不用擔心爺,他常這麼干,我們都習慣了。」
江魚笑道,只是握著方向盤的手了又,好似很張。
余笙看著車窗,在上面哈氣,寫了兩個字「稚」
這次封汐倒是沒有拿顧氏開刀,終止合同或是停止合作。
而是顧庭被人打了,打的重。
以至於余笙見到他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
「我這個樣子不該出來嚇人的。」
顧庭歉意的笑著,但是,扯了角后,又收回了笑。
「這是……」余笙看著顧庭問道。
「不小心摔了一下。」顧庭想要又不敢,怕扯角會疼。
「是被人無緣無故打了。」
跟在顧庭後的書,不滿的說道。
這下余笙明白了,這是被封汐人打的。
「抱歉,顧總!」余笙臉有些不好,對於封汐這樣任又稚的行為,真的是有些生氣了,怎麼次次都這樣。
「別聽他說的,你也別多想,我這次來,是想和封總談一下,之前定好又修改的那部分容,上星期我們越好的。」
顧庭一說話,角就扯著疼。
「抱歉,顧總,我們封總這幾天都沒來公司,是書室的人失職,沒有及時通知您,實在是不好意思!」
余笙抱歉的說道,對於顧庭的大度,心裏更加的愧疚。
上次也是因為兩人吃了一次飯,封汐就終止合同,這次更是直接,把人給打了。
是不是以後只要邊出現男人,他就會用盡各種手段教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