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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島》 第 14 節 神蛇女

我聞言,垂著頭,不說話。

桃園村啊,這可對我來說,真是一段不好的回憶呢。

9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東西,我的記憶只在我十歲那年。

我被人發現在森林里,渾

桃園村里的村民將我撿了回去,像是對待畜牲一樣地把我豢養了起來。

了給口餿飯,冷了丟條薄被。

就這樣,日子過去了一個月。

村里又到了一年一次的祭祀日子。

這個村子里信奉蛇神,信奉永生。

相傳,每年獻祭一位,便可得到蛇神庇佑,村子里的人便會得到長壽。

桃園村也確確實實是著名的長壽村。

而這一次,被獻祭的人,應該是我。

我是一位來路不明的人,又恰逢年歲,他們怎麼可能放過我。

甚至他們撿我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不犧牲自村的

真是可笑至極,這個愚昧的獻祭是他們想出來的。

但他們又為了不讓自村的獻祭,就讓其他人來。

真是愚昧無知,荒唐至極。

可我卻毫無辦法。

月圓時,我被捆了起來。

房間走進幾個魁梧大漢,他們冷漠地看了我一眼,接著將我扛出門外。

門外是早已搭建好的獻祭臺,臺邊鋪滿了柴火,上面還被澆了汽油。

最上方有個十字架,用來綁我的。

我被人架了上去,接著捆死了。

我不做聲,甚至覺得好笑。

有個祭祀模樣的人走到了獻祭臺前,他看了我一眼沉聲道:

「此,渾出現在無荒森林深,必定不是人,是妖

而我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將妖獻給蛇神!」

你瞧,他們為自己的做法找了個極好的理由,為自己的殘忍開,他們仿佛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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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是站在正義的一方。

【都怪是妖。】

可這要他們說出我是個什麼妖,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們只是想冠冕堂皇地找個替死鬼。

祭祀說完,全村的人都在拍著手說好!只有一個小男孩,雙眼通紅地看著我。

我在祭祀臺上看他,他仿佛和周圍格格不

他的上充滿了悲傷,為我的悲傷。

真好啊,死之前還會有人替我難過呢。

我如此想著,也就釋懷了。

祭祀點燃了我腳邊的火柴。

火焰瞬間躥起了兩米高,直接蓋過了我的頭頂,點燃了我的頭發。

火在上的覺可真不好

我皮到了灼熱的疼痛,我咬著牙,渾抖卻不發出一聲音。

那種釋懷瞬間消失。

我恨恨地看著眼前的村民,他們愚昧無知的臉上帶著高興。

仿佛他們的兒躲過了這一劫。

我聽見上油脂被燒得滋滋作響,我聞到嗆人的煙味和詭異的香。

這都是我上散發出來的。

這場祭祀持續了一天一夜,我被燒得只剩一焦黑的骨頭架子。

但奇怪的是,我并沒有死亡。

一場大雨,沖刷了我的骨頭。

漸漸地,我那焦黑的骨頭開始變白,再后來慢慢地長出,先是細胞,再是塊,長出經脈,長出管,然后再是臟、、皮,最后長出五發。

我又活了過來。

長發遮住了我赤,我的雙卻變了蛇尾,盤在地上,支撐著我。

大雨停了,村民出來,看見了我。

「神蛇!」

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接著又是第二句,第三句。

他們驚恐地看著我的變化,他們覺得自己了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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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蛇垂憐,賜我永生。」

祭祀高喊著這句話跪了下去。

接著所有村民都開始高喊:

神蛇垂憐,賜我永生!」

這句話在這古老且荒涼的村子里氣回腸,荒誕可笑。

我不做聲,冷漠地看著他們。

這時,祭祀小心翼翼地問我:

「傳聞神蛇食之永生,是真的嗎?」

我哪里知道是不是真的,我連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都不知道。

但看著他臉上毫不掩飾的貪婪,我笑了笑,輕微地點點頭,算是默認。

他小心翼翼地拿出小刀,看了我一眼。

我微笑著將蛇尾甩了過去,他臉上的欣喜表

祭祀虔誠地舉起小刀,對準我的蛇尾狠狠剜下一塊

隨后將這帶放在口中,閉上眼細細品嘗。

良久,他睜開眼道:「我覺全都充滿了力量!」

他也眼可見的變年輕了許多。

所有村民開始蠢蠢,終于有個中年人大著膽子沖著我一拜:

「謝神蛇賜我永生。」

隨后舉起小刀狠狠地刺向我的蛇尾。

我痛得皺眉頭,卻一聲不吭。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他們很快簇擁而上,舉起手里的刀狠狠地刺向我的蛇尾,剜出一塊來,放在里陶醉地咀嚼。

很快,我那蛇尾前段只剩下一節白森的尾骨。

但我注意到,那個因為我被燒而悲傷的小男孩站在原地無于衷。

他不解地看著周圍的人,看著那些瘋狂的人。

不只是他,還有一些其他的孩子。

他們對永生到不解,所以他們無于衷。

很快,那些吃下我的村民們開始變得年輕,他們興著,為自己的改變到高興。他們開始變得癲狂,喊著神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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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一個個地倒下去。

我尾尖的已經長起,變為了人

那個小男孩不理解周圍的人怎麼了,他去找了套服遞給我,隨后問我:

「他們,為什麼要吃你?」

的聲音充滿不解。

我笑著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倒在地下的村民開始搐,小男孩慌了,哭喊著救命。

可沒人能幫他。

想獲得永生,總要付出代價,不是嗎?

……

桃園村最大中毒事件,導致全村 53 人死亡,存活四名孩

中毒原因:不詳。

我因為當時模樣只有十歲,所以也被當了幸存孩,警方替我找了收養,而我也擁有了名字——

唐卿。

我的養父母是對很好的人,他們恩,善良。

我也終于放下這段記憶,好好地跟著他們生活。

今天,似乎又想起來了以前的事

我抬頭看宴林的臉,無奈地笑了笑。

該面對的,總歸要面對。

10

宴林發現我的異樣,他問我:「你怎麼了?」

我搖搖頭,表示沒事。

門衛大爺見狀開口,「肯定是夫被抓,心虛了。」

一撇,「你污蔑我嗷!我要告你誹謗!」

我轉頭看向宴林,「他誹謗我哦!」

宴林冷哼一聲,演技很好地說:「去桃園村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說著他向大爺,「大爺,我沒聽過桃園村,你知道在哪嗎?」

大爺似乎熱心腸,他一聽宴林這麼問他,馬上興的表示,「我等一下下班帶你們去!我也想看捉現場!」

我:「……」

宴林:「6。」

最終還是犟不過大爺,再三表示我們不是去抓,可他還是不聽,沒辦法,只能約了明早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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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林擔心我今天晚上又被人砍頭,于是跟我說今晚睡我家。

我警惕地看著他,「你該不會是想占我便宜吧?」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冷哼,「你在開玩笑嗎?」

我哦了一聲,跟他一起回了家。

耽誤了一上午的時間,現在已經是中午了。

他隨便煮了兩碗面條,對付了一下就過去了。

其間,警局有事找他,都被他推了回去。一副天大地大我的事最大的樣子。

我不慨,男人,果然還是得不到的時候最你。

想以前,我哪有他的警局重要啊,約個會一個電話都能被走。

當然我也能理解。

于是我開口,「喲,以前一個電話就能走,現在就能推了是吧。」

他看著我怪氣的樣子,笑得無奈,「以前是發生命案,我肯定得趕過去。」

「這次不是?」我揚起頭問他。

手幫我整理了一下頭發,「這次是舉報,然后去掃黃。」

行吧,理由合理,我原諒他了。

我們一直這麼各干各的事就到了晚上,隨后就發現了一件事

他睡哪?

我抱著被子看著他,他看著我。

我倆大眼瞪小眼,下一秒雙方都飛快地跑進房間,然后直接躍到床上。

互不相讓。

我不肯退讓,他也不甘示弱。

「這他媽是我的床。」

宴林抓著床板,「我管你呢,我腰不好!」

我管你個屁的腰不好,站在床上就一腳給他踹了下去:

「去你的吧!」

宴林捂著屁瞪我,我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最終我睡床,他睡地。

夜半,我被吵醒了。

宴林的呼嚕聲巨大。

我翻了個,想緩解一下被吵醒的煩躁。

但似乎沒什麼用。

我坐起,沉默地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宴林,終于忍無可忍。

揚手。

對著他的臉。

「啪」

這一掌,清脆響亮。

宴林捂著臉迷迷糊糊轉醒:

「怎麼了?」

他瞇著眼睛看我,神智還不是很清楚。

我趕拍了拍他的頭,「沒事,沒事,你做噩夢了,繼續睡吧。」

他又迷迷糊糊地哦了一聲,躺下去繼續睡。

鼾聲終于沒了,一夜無夢。

我睡得非常香甜。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了,宴林也是。

只是他待在洗漱臺,良久。

我有些心虛地走過去問他,「你怎麼了?」

他一臉疑地看著我,「我昨天晚上好像被人打了一掌。」

我看著他臉上的掌印,老實地搖頭,「沒有吧,我不知道啊。」

他轉過頭繼續照著鏡子,「是嗎?」

隨后上手

「嘶!」

我瞪大眼睛,聽著他發出這上不得臺面的聲音,家人們誰懂啊,前男友得很怎麼辦?

我現在有一種他比我還需要男人的覺。

可能我的眼神太過于變態,他回頭,「你在想什麼呢?看起來好猥瑣。」

我趕搖頭,「沒有,我在想我們怎麼過去桃園村。」

他一臉莫名其妙,「肯定開車去啊,讓門衛大爺帶路唄。」

我哦哦哦地應著。

洗漱完,換好服,只剩他一人留在洗漱臺前困

11

和大爺集合后就往桃園村出發,桃園村是

一座未開發的古老村落,里面的村民還保留著以前的習俗。

一路上宴林看起來都很興

「小伙子,一看就是要抓到夫了,瞧把他高興的。」

大爺也適時地開口。

啊,這,不是大爺,誰抓夫會開心啊,這不是扣著綠帽子往自己上戴嗎?

但我不作聲,因為我知道,會越描越黑。

車開了將近四五個小時,終于看見了桃園村的模樣。

桃園村儼然一副荒廢的樣子。

我看著大爺的臉,事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下了車,宴林一臉迷地看著這里。

「奇怪,這地方像是沒住人啊。」

大爺也是一臉困,「難不是那個人口音是桃園村的,但是已經不住在桃園村了?」

我點點頭,「大概是吧,那我們回去吧。」

宴林看了看時間,「時候也不早了,不如在這里休息吧。」

村子里面,雖然已經荒廢,但是很多戶人家都看著很好,沒有破損,尤其是村長家。

蓋著小洋樓,看起來像是還住人一樣。

我當即表示可以,又向大爺。

大爺也表示可以,畢竟他是農村出來的,也不是很講究。

宴林便領著我們一起住下。

村長的房子看起來像是有人住過一般,總很干凈,不像是荒廢很久的樣子。

宴林開口解釋,「桃園村很多來探險的年輕人,他們基本上晚上就住村長家的,所以看起來干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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