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著,似笑非笑地看著人時,真有一種男人不壞人不的氣質,再加上容過盛,年錦書雙得一塌糊涂,本不能拒絕,意志又開始搖。
年錦書定了定心神,“你別再胡鬧,他們在水晶球外都能見到,你……你不準再隨便……”
“隨便什麼?”他好整以暇地看著,看著年錦書的臉蛋染上了桃花。
年錦書搖頭,拒絕了他的哄,“不要!”
這話一出,兩人都愣住了,然后不約而同地想到昨晚雁回咬著的耳朵問,阿錦,你要看我的嗎?年錦書意志堅定說不要。
不要,不要……
最后不但看了,還了。
雁回清清嚨,不逗,“過來,教你寫字。”
“真的……只是寫字?”
不相信他的人品,也不相信的意志力。
雁回輕笑地看著,眉目都是風,“阿錦若想做別的什麼,我也可以伺候。”
“你……”年錦書臉紅耳赤,這誰頂得住,他為什麼突然變流氓了,“你……大哥要打斷你的。”
“大哥下一次過來,還需要三個月,乖。”他招招手,輕笑說,“我不逗你,真的是寫字。”
年錦書半信半疑,雁回待走近,一手握住的手腕,拉著坐在他上,這姿勢曖昧又,又想到昨晚溫泉池里的一幕,掙扎著要起來,卻被雁回掌心著小腹,按了下去,“坐好,別。”
這一幕,也很悉。
昨晚掙扎間,被他說了好幾次,別,他難,至于哪兒難,已經被調教學會了,暗罵自己果然見起意,一時意志不堅定,又被他騙來。
雁回真的教寫字,年錦書從小不讀書寫字,也不作畫,也沒什麼攀比的心,白靈也好,楚鶯歌也好,寫字作畫都比好。
年時為了寫了哄雁回,練過一段時間的瘦金,后來就荒廢了。上一世飛升前的那些年里,一心只顧著修煉,復仇,算計,哪有閑逸致去學什麼字,作什麼畫。
多年不寫字,一寫出來就有點怪異,十歲年的字都寫得比好看,年錦書干脆就寫起了狂草,寫了的名字,自己都沒看出來。
雁回,“……”
年錦書聽著他的笑,笑得有點恥心,“我有一段時間沒寫了。”
“幾個月前和蕭長楓通書信,字寫得好看的。”
“你怎麼知道?”年錦書已不記得寫過什麼書。
雁回嗤笑,“我剛知道。”
年錦書一聽,又被套路了,又被算計了,這人故意套的話,偏偏就在他懷里,彈不得,還不能罵。
雁回一手著的腰,年錦書怕,在上扭了麻花,“別……”
“別。”
“那你別我腰。”年錦書扭著腰去躲,雁回一手按著的腰上,“你都給蕭長楓寫過什麼?”
“忘了。”這是送命題,決不能猶豫。
“阿錦記憶力一貫好,這麼重要的事,怎麼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