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宥亭愣了下,看向了溫言。
他似乎沒想到裡面會有容域祁在的。
他怕溫言見到容域祁覺得尷尬。
溫言沒有說話,就這麼站著。
而裡裡面又傳來了一個聲音,是季傾野的,“中樞,你覺得有可能嗎?”
閻中樞還沒說話,佔敬城就笑道:“我覺得沒什麼不可能的。人家辛辛苦苦生的兒子他不是就這麼的帶到了國外,不給見也不給聯繫嗎?我還以爲你們是真正的複合了呢,原來……你還真的聽了我的建議,等人家喜歡上你,就把人家給甩了啊?”
溫言正想離開,聽到這裡愣住了。
不止是,連白宥亭也愣住了。
任唯擎不解,“建議?你又給他出什麼主意了?”
“哦,我這不是幫他嗎?我見那個人怎麼都看不上他,替他著急,替他不值,所以就讓他想辦法把這個人弄到手啊,將弄得服服帖帖了之後,要是覺得滋味不錯,就繼續留著,要是覺得沒有自己想像的好,就找個理由分了唄。”
佔敬城語氣輕巧,說得就好像是吃飯逛街這麼簡單。
“敬城,你胡說什麼?就域祁那稀罕的程度,他做得出來?”
“做不出來,那你以爲爲什麼他跟馬沫瑩的事還會上報?你還真當容域祁這點事都解決不了啊?”
任唯擎不相信,“域祁,你可別告訴我這件事是真的吧?你不是得要死要活的嗎?”
“再多的這麼多年也給磨了。”
閻中樞也愣了下,“真的?”
容域祁聲音懶洋洋的,“你猜?”
“喂——”
溫言咬脣,什麼都沒有說,轉離開。
白宥亭什麼也顧不上了,忙追了上去。
人裡面的談話還在繼續,季傾野瞥了眼容域祁,“你說的是真的?我還以爲你——”
佔敬城撇脣,不以爲然道:“你以爲每個人都像深煬那個死腦筋那樣深啊。”
閻中樞懶得理容域祁的事了,調侃起佔敬城來,“說起來,你騙了人家小明星這麼多年了,騙夠沒?”
佔敬城頓了下,還沒說話,容域祁又像報仇那樣說到:“說起來,人家小明星好像也不要他了,漂亮材好的小白臉哪裡找不到?是吧?。”
“喲,真不錯啊,有志氣。”
幾人說著,季傾野看了下手機,然後看了眼容域祁,“喂,他們剛纔說的是真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打著的名號跟你家裡的人說你有多又是爲了什麼?你那深的模樣,我看著也容,結果你現在告訴我,你在演戲?”
佔敬城似乎看得很,“總要有些東西來轉移某些惦記著他的人的注意力才行,不是嗎?而域祁現在這樣做,卻相當於將那個姓溫的推上風口浪尖而已。他將溫言推上風口浪尖,兒子卻保護起來,這並不是自相矛盾嗎?”
容域祁笑了,“敬城你很在行嘛。”
“有了深煬這個例子,再舉一個你的反例,一目瞭然不是嗎?”
季傾野皺了眉頭,不說話了,起出去外面。
“喂,這就要走了?”
季傾野瞥了眼容域祁,“不出去打個電話。”
任唯擎開玩笑的說:“他打電話就打電話,看你幹什麼?難道是給你家小貓貓通風報信?”
容域祁瞇了眼眸,不語。
只是,拉開門的時候,他看到門是開著的時,皺了下眉頭,但也不多想。
打通了電話之後,季傾野立刻說:“白先生,你跟溫小姐到了嗎?”
“……還沒,可能是晚飯吃了不好的東西,有點不舒服,我送去醫院了,抱歉季先生,我們不能過去了。”
季傾野瞇眸,忽然想起了自己剛纔推門出來的時候沒有關上的門。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說了兩句就回去了。
“我們先回去休息?還是到走一走?”
白宥亭放下電話,問溫言。
他直到見天才知道溫言竟然跟容域祁生了一個兒子。
溫言笑了下,“我想出去走一走,白總您先回去吧。”
溫言想靜一下白宥亭自然不敢打擾了,點頭,離開了。
白宥亭剛離開一會兒,溫言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容域祁的電話。
溫言看了眼,沒有接。
之後,容域祁又沒有再打過來。
十月份的京城,天氣已經開始變冷了。
溫言一個人在街上走了好久,好久之後,纔回去了酒店。
剛走出電梯門口,就看到了那個頎長軀的男人靠在酒店房間的門口。
溫言站著,沒有。
容域祁也沒有,就這麼的看著。
隨後,他笑了,“怎麼不過來了?”
溫言沉默。
他嘆氣,“不是說好了不能不接我電話的嗎?”
溫言還是沉默,容域祁忽然說:“小貓貓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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