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哭得稀里嘩啦,一邊哭一邊朝陸延修走近,出兩隻蹭得滿是淚水的小手臂尋求安:「嗚嗚……爸爸抱~」
「爸爸抱,爸爸抱。」陸延修趕將人攬住,給眼淚,抱在懷裏輕輕安,真是心都碎了,「好了,爸爸抱抱就不哭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是爸爸不好,沒有去接寶貝,害寶貝被人欺負了。」
「嗚嗚……爸爸,臟。」小公主一邊哭一邊用手自己已經被得通紅的小臉。
陸延修趕又給臉,像拭髒東西般,完還親了親:「爸爸親親就不髒了。」
小公主還是哭得不行,眼淚嘩嘩地流。
見哭得停不下來,陸延修哄了好幾分鐘也不見消停,陸聽晚終於忍不住。
「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媽我小時候被男同學親了臉都沒哭,也沒覺得有什麼,再說你都揍了人家了,哭差不多就得了。」
陸聽晚這不說還好,這一說,對兩父簡直傷害值增,陸延修不由得去看了看陸聽晚,想到自己妻子和兒都被男同學親了臉,他這心啊,更是冰火兩重天。
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孩都被豬拱了!
小公主抱著陸延修的脖子,仰天放聲大哭,一邊哭一邊說:「嗚嗚,不行,只可以爸爸親,爸爸長得帥,梁宥禮丑,嗚嗚……」
陸聽晚嫌棄地掏了掏快被震聾的耳朵。
「好好好,只可以爸爸親,爸爸親。」陸延修又是好一頓哄,才勉強讓收住了些。
「先生,那個小同學還有他的父母跟著我一起回來的,就在大門口呢,說要親自登門道歉,您看……」朝九詢問陸延修意思。
「讓他們進來!」陸延修面寒沉。
「讓他們進來幹嘛?你要親回去啊?小孩子玩鬧而已,多大的事。」陸聽晚直接讓朝九他們回去,「就說沒事。」
「我不介意哄好孩子后親自登他們的門,我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兔崽子敢親我寶貝姑娘,反正這事我有經驗。」陸延修咬牙切齒。
陸聽晚撇撇,不管他了。
朝九給門口的守衛打了電話,沒多久一輛車子就開了進來。
車上下來一家三口,一對年輕父母領著一個白白凈凈又帥又萌的小男孩走了進來。
那對父母面不安與忐忑,上臺階的時候就一直躬腰頷首,戰戰兢兢,如臨深淵。
那小男孩則只看著趴在陸延修肩頭大哭的小公主,而後一臉做錯事地自責懊悔,大概是看小公主哭得傷心,他也傷心得時不時扁扁小,一臉的難。
「陸先生、陸太太,真是對不起,是我們沒管教好孩子,真是太對不起了。」
夫妻倆拉著孩子還沒進門就一直對著陸延修和陸聽晚鞠躬道歉,連連說對不起,卻是不敢抬頭看,更不敢正視陸延修。
陸氏集團和陸延修在整個世界都是名聲赫赫,在北城,更是沒有不知道陸家的。
更何況他們家也是在商業圈混的,更是知道陸家、陸氏和陸延修的厲害手段。
她是個不為世人知曉的啞巴,二十歲被自己的親哥哥設計送人,二十一歲生下他的兒子,三年夫妻,時間不長不短,亦沒有讓他承認過她這個傅太太。溫柔美麗的家教老師,美艷不可方物的當紅明星,溫婉大方的社交名媛……他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終于,她不堪重負,落下離婚協議遠走他鄉,什麼都不要……又過三年再重逢,他把她關在車內......“蘇湘,六年前你滿腹心機的爬上我的床,又滿腹心機的生下我的兒子,你不說一聲,拋夫棄子,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更狠更毒的女人了!”
七年前一場意外,沈千樹懷上了夜陵的孩子。七年後,小童畫紅遍大江南北,成為國民兒子,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夜陵,“hello,便宜爹地?”。夜陵看著粉妝玉琢的小王子咆哮,“我的小公主呢?”。沈千樹準備帶兒子跑路時被夜陵逮住撲倒,“要跑可以,先把小公主還給我,我們再生一個!”
顧千雅臨死前才知道,她一心維護的妹妹恨不得她去死,待她如親生女兒的干媽竟然是她的仇人,而那個她一生逃離和傷害的人,愛她至深。重活一世,她要改變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