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是外表，吸引。

那就回歸到最初吧。

他們做了三次，第四次的時候林清和按著的腰，擰眉打開了燈盯著，“你不對勁，向嘉，你怎麼了？”

“窗簾沒拉。”向嘉靠在床頭點了一支煙，這間房子很大，只有一個房間，主調是白。白的沙發白的墻，只有通往臺部分做了一些原木的屏風。

林清和起穿服打算去拉窗簾，向嘉按著床頭柜上的遙控，窗簾自關上，吐出煙霧白皙的手指夾著煙在床頭柜上彈落煙灰，“林清和，我們結束了。”

林清和要回只覺得耳邊轟鳴，他的眼睛一瞬間漫上了濃郁的黑，他嗓子發半晌才回過神，“什麼？”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打算離開這里了，回到我原來的世界。”向嘉長發鋪在雪白的床上，肩膀上帶著鮮艷的吻痕，但一雙眼清冷，“我找到新的合伙人了，我們到此結束吧。”

“什麼？”他又重復了一遍，黑眸直直盯著向嘉，的沒有一點亮。

“睡膩了，忽然覺得你也就這樣。我一開始找你就是為了睡你，你材很好，長得很符合我的標準。我在這里太無聊了，我想找個人玩玩。說什麼真心換真心，我沒有心，我都是為了睡你騙你的。”向嘉漫不經心地吐著淡薄的煙霧，語調平靜沒有，“我知道你有抑郁癥，我以前學過心理學，我知道怎麼引導抑郁癥患者對我產生信任對我依賴。你沒發現嗎？我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套路的。你小時候遭過一些傷害，從這個切點去控制你，很容易讓你死心塌地我。”

“度假村蓋了，我也玩膩了，你也沒有什麼利用的價值了。我要到更高的地方找更適合我的男人，我不讓你吃虧，這里給你。我把人都安排好了，你只需要做個閑散老板就行。你的賬號歸我，我們到此結束，從今往后不要再見面了。”

“向嘉。”林清和上床越過的手，拿走的煙按滅在煙灰缸里，他盡可能克制著緒，托住向嘉的下，“你是想跟我結婚是嗎？我那邊已經搞定了——”

“你在做夢嗎？”向嘉笑出了聲，“我會跟你一個窮鬼結婚？你有什麼？你現在的一切都是靠我。你的酒吧是我給你裝修的，你的事業是我扶起來的，你就是個吃飯的小白臉。”

是個窮鬼，吃飯的。自詡為獨立，事實上一直靠林清和。

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要求林清和跟過一輩子？還想跟林清和結婚？

林清和賞個婚姻嗎？

“林清和，差不多行了，年人拿得起放得下，別搞的跟小學生似的。實話跟你說吧，我跟你也不是第一次，男人那個太大，暴一點流很正常，你第一次暴的。”靠在床上，看著他的眼睛，看他眼底的一點點消失，看他的憤怒漫上眼睛又變了絕，“小傻子，我十幾歲就談玩男人，怎麼可能還是個？我說什麼你都信？我騙你的也信，你也太可笑了。”

短信里，林士說十幾歲就談，男人不斷。

當著林清和的面拉開床頭柜取出他的佛珠扔到了床上，不敢往地上扔，查了價格，這個古董級別，一百多萬。媽的，當時拿十五萬的手表跟林清和換，居然還覺得林清和不虧。林清和會不會覺得很可笑？在心底嘲笑是個蠢貨，“林清和，你第一次談，陷進去也有可原，你太傻了，什麼都當真。以后再談，眼睛亮一點。像我這種類型，別。”

“帶上你的東西走吧，別再來找我了。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厭倦之后，你越找我越是惡心。”向嘉想煙，但想表現的更平靜一些，也就沒有，偏了下頭，眼神無地看著他，“別讓我惡心你。”

太多的信息了，無數的字眼從那張漂亮惡毒的里說出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也許早就發生了，只是發在此刻。最近兩個月向嘉對他冷淡了很多，不再跟他視頻，不再跟他說甜言語，不再管他。

可林清和太忙了，他忙著規劃他們的未來，他想忙完就好了，他回到向嘉邊，他們還跟以前一樣。

“你……找我呢？”聲音是從深發出來，他想掐死向嘉，他的手指死死抵著向嘉的下，他的骨關節泛白。

他想讓向嘉死在他下，就這樣吧。

“那請你無地拒絕我。”向嘉笑出了聲，說，“林清和，我永遠不會找你，這輩子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