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當斐苒初說出了這句話之後,在場的所有人表都有些不自然起來。眾人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剛剛斐苒初會說出那樣的話。原來是以為自己被……再加上剛剛喜翠的態度不清不楚,才會更加讓斐苒初篤定了自己的猜測吧!
「那個……娘娘,其實這件事,只是因為馬車顛簸而已。其實我們的,也酸痛的……」暗月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不聲不響,但是現在卻是不說則已,說則一鳴驚人。
原本喜苑還並不明白為什麼氣氛會如此奇怪,但是現在經過暗月這麼一點多,倒是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所以在那個時候,我看到的影子的確是你嘍?」斐苒初看著暗月問道,同時默不作聲地將話題轉移開來。
暗月聞言,低頭解釋道:「回娘娘,這件事的確是卑職的問題。當時卑職在屋中總是聽到異,屋頂和地底都有。因為不放心,所以前去看了看。回來的時候了,就發現其他兩個屋子裏的人全部都已經昏迷不醒,失去知覺了。」
「當卑職趕到您的屋子裏的時候,兩個歹人正行不軌,但是卑職及時趕到,所以您放心,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是因為您的確到了驚嚇,更是因為您的迷藥被下到了浴桶之中,所以您中毒程度比較深。」
「所以,大家便將娘娘帶到了這裏。這是在村子裏面的客棧,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據村民所說,這家客棧的確是正經經營的小本買賣,應該可以相信。」
直到暗月說出了所有的事之後,斐苒初才終於徹底鬆了一口氣,心中一直在擔心的事,也終於有了定數。
「那熙和常念呢?這些迷藥,對他們的會不會有什麼影響?」斐苒初心中就是突然想起了這些事,這也是在斐苒初心中一直解不開的一個結。
「這件事,娘娘您也可以放心。卑職已經連夜請了大夫來診治過,確認沒有什麼影響,只是多睡一會兒罷了。」暗月回復的時候,突然低下了頭,似乎是在迴避著什麼。
看著斐苒初言又止的樣子,暗月當然明白是還在對自己的話抱有懷疑,畢竟如果說是在這街上隨便找一個郎中就直接下了定論的話,江湖郎中的醫,也的確是沒有辦法考量的。
但是,暗月怎麼可能能夠告訴斐苒初,口中所說的大夫,正是風大夫……
暗月當然不能直接告訴斐苒初是風大夫幫他診治的,畢竟這也的確是趙風的命令。雖然趙風現在沒有在場,但也實在是因為宮中發生了一些急的事,耽擱了許多。但是他也的確是在剛剛一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就已經聯繫到了風大夫來為斐苒初和熙常念診治。
不過按理來說,風大夫現在應當是在如閑雲野鶴一般修行的。但是趙風究竟是如何能聯繫得到他,並且又讓他在這麼短的時間之趕到了這裏,暗月就不得而知了。
而另外一個方面,趙風明明正在向這邊趕來,但是又偏偏不讓告訴斐苒初這件事,暗月心中也是充滿了疑的。可又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執行。誰讓他是君,而是臣呢?
斐苒初還是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暗月只能再次開口說道:「那郎中是卑職從前認識的舊人,醫十分高超,絕對不輸太醫院的太醫,所以還請娘娘放心便是。」此話一出,斐苒初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想起那個時候的無助與絕,直到現在,斐苒初想起來,還是不寒而慄的。但是沒有辦法,畢竟在這一行人當中,是皇后。只有才是主心骨,只有才能夠擁有決策的權利。所以究竟是如何解決的這個問題,雖然斐苒初並不願意想起,但這還是不得不面對的。
「回娘娘,那行不軌的兩個人已經被卑職殺了,只是那個偽裝為了店小二的人倉皇逃跑。卑職為了保護您的安全,並沒有去追。」暗月所說的也的確是事實沒錯,雖然說現在也有暗一在場,但是在昨日晚上,自己僅僅只是出去看了看靜。
這麼多人便全部都被迷昏倒了。那個時候,暗一可是也在場的。看樣子自己的這個弟弟,也的確是時候該要回爐重造了。
而斐苒初聽了暗月所說的話,卻是眉頭一:「殺了?」
「是。」
斐苒初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但是的心中卻是在暗暗的擔心著。畢竟現在他們並不是在皇宮之,輕易得罪了誰,都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後果。
若是真的只因為殺了這兩個小嘍啰而招惹了什麼大人的話,即使是有暗一暗月兩人在場,若是對方真想尋仇,恐怕他們兩人也沒有辦法保護所有人周全。
「娘娘,咱們接下來要去哪裏呢?」一直站在邊沒有什麼存在的喜苑,卻是突然說了話。也的確是厭倦了被人牽著鼻子走的覺,突然也想知道些什麼,不然總覺得自己的智商像是被侮辱了一般。
「據暗月所說,咱們現在如果已經到了那個客棧前面的村莊的話,那麼這裏就是咱們的目的地了。我來這裏,也的確是為了找一位舊人。」
而那位舊人的份,斐苒初卻並沒有說出來。關於那個人,就連斐苒初自己也是本無法相信,這世界上的緣分竟然如此奇妙。在這個時代,竟然也能意外尋得的「家鄉人」。
當初僅僅是一面之緣,卻已經為了救命之恩。這份恩,斐苒初早就已經將其放在了心中最深的地方。一直以來,都因為時間倉促而沒有辦法前來探。
現在,好不容易出一次宮,又沒有很明顯的目的地,若是這樣都不來看一下的話,那斐苒初自己心中也覺得過意不去了。
「暗月,你出去打探一下,這村子裏有沒有一個名為林梓霞的人,這人是最近幾年才來到村子的,不過也已經來了幾年時間,問一問吧,如果有的話,務必詢問清楚,現在住在哪裏。」
暗月雖然心存疑慮,但是對於斐苒初的決定,還是不太好說什麼,只簡單的回復了一個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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