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恐怖靈異 我有一座恐怖屋(我有一座冒险屋) 第八章 黑色星期5

《我有一座恐怖屋(我有一座冒险屋)》 第八章 黑色星期5

“三進三出,正房耳房,東西廂房,抄手游廊,垂花簾,如意門,倒掛楣子,雷公柱……這鬼屋細節做的不錯,仿造古代四合院,有代的。”高汝雪在場景走走停停,神輕松,不時會點評幾句。

“學姐,咱們這是在鬼屋里,不是在逛蘇州園林,您能考慮一下我的嘛?”空的宅院,氣森森,魂幡飄,紙錢飛舞,鶴山眼中的鬼屋和高汝雪那里完全不同,他小心謹慎,生怕角落影里會突然鉆出什麼東西:“還是趕去找出口吧,我有種不詳的預。”

“既然來了,那就好好參觀,我們是在玩鬼屋,你可別被鬼屋玩了。”

“你記不記鬼屋老板進來之前說過,讓我們在十五分鐘之找到出口,我總覺得那人蔫兒壞,如果我們不能在十五分鐘逃出去,肯定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鶴山試圖勸說高汝雪,可惜對方并不在意。

“鬼屋嚇人的方法翻來覆去就那麼幾種,頂多就是讓工作人員來扮鬼,追著我們到跑,我們連死人都不怕,還會害怕活人?”高汝雪漫無目的在游廊中穿行,隨手推開了左側耳房的門。

冥婚的場地是標準四合院結構,正房為長輩和家主居住,廂房為長子、后輩居住,耳房位于正房兩側,是下人丫鬟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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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而,屋桌椅傾倒,床鋪上被褥被撕破,棉絮散落,房梁正中間的位置還懸掛著一條白綾。

“學姐,我在外面接應,你注意安全……”鶴山話沒說完就被高汝雪拽進了屋子里,他苦著一張臉,看著無風自,緩緩飄擺的白綾,有些僵

“有點意思,白綾距離地面一點五米,這個高度本吊不死人,桌椅傾倒,地上還殘留有掙扎的痕跡,鬼屋是在刻意營造出一種被迫自殺的假象。耳房住著丫鬟,厲鬼連和本家沒有緣關系的下人都不放過,看來是準備將這大宅里的所有人全部折磨死。”高汝雪神平靜,眼角藏著一:“鬼屋設計很細,說不定還藏有其他彩蛋。”

翻箱倒柜,一把將床上的被褥掀開,破舊的被子下面躺著一個紙糊的娃娃。

“紙人躺在活人床上?”高汝雪隨手把紙人丟到一邊,掀開了床板,下面空空什麼都沒有。

“期越大,失就越大,是我高估這鬼屋了。走吧,出口不在這個屋子里。”擺了擺手,大步朝外面走去。

獨自留在屋里的鶴山看著地上的紙娃娃,覺牙關打,可能是因為角度問題,他竟然覺那紙人娃娃在對著他笑。

“銅,紙人睜眼……等等我!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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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房的門重新關嚴,屋的白綾也停止飄

“你能不能小點聲,什麼?一個大男人慫的跟個姑娘似的。”高汝雪白了鶴山一眼,停在游廊邊緣。

“不是我慫!這地方真的讓我很不舒服,呆的越久那種不安的覺就越強烈,好像心底最害怕的東西被勾了出來一樣!”

被鶴山這麼一說,高汝雪愣了片刻,也察覺出不對。

法醫最重要的是心穩、手穩,可在剛才說鶴山的時候,語氣明顯變得急躁了許多,這是在其他地方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難道我在害怕?鬼屋里的東西明知道全都是假的,我為什麼要害怕?”高汝雪的心理防線出現了一道裂痕,兩人都沒有找到害怕的原因,在自我懷疑和心理暗示下,恐懼的種子正在生發芽。

“你說這地方不會真的藏有什麼不干凈的東西吧?他這鬼屋建在葬崗上,還是用醫院大樓改建的……”

“閉!我們學校的地下停尸庫不比這地方嚇人?你說出去也是個學醫的,怎麼這麼慫?”高汝雪上不在意,語速卻越來越快,坐在游廊的欄桿旁邊朝四周看去,古宅、靈堂、枯樹、滿地紙錢,這些東西并不是非常嚇人:“我到底在害怕什麼?”

兩人都被森的環境吸引,并沒有留意一直在循環播放的背景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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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名為《黑星期五》的忌之曲在潛移默化中,已經纏繞在了兩人的心房之上,宛如一條暗河沖刷著他們的靈魂, 一步步將他們拖無底的深淵。

“小山,我們進來多久了?”

“不知道啊,但我覺十五分鐘之咱們肯定是跑不出去了!”

“別慌,我仔細想了一下。”高汝雪顧不上拍打灰塵,直接朝游廊另一邊走去:“這個鬼屋并沒有什麼可害怕的,主要是老板一直在給我們負面的心理暗示,從進鬼屋開始,他就一直在強調:葬崗、活葬、鬼等詞匯,他想讓我們自己去嚇唬自己,這個人更狡猾的地方在于,他規定了一個時間限制,但是又沒有說會遇到什麼,這就導致我們會給自己力,發散自己的思維去腦補最恐怖的東西。”

“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鬼屋總覺得和其他鬼屋不太一樣。”鶴山是個很老實的小伙子,學姐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你的覺沒有錯,正常的鬼屋里會有專業的演員來扮鬼,用一大堆材來制造出腥恐怖的場景,然后讓我們按部就班去驗。但是這個鬼屋沒有那麼做,他制作好了場景,讓我們去自由探索,沒有指引和約束,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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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未知才是最可怕的。”鶴山一副頓悟的樣子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麼解釋。”高汝雪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好了,我們準備去下一個房間。”

耳房鄰著正房,這里是一家之主居住的地方,推開木門,屋扔著麻孝袍,廳堂正中間放著一架漆木館。

的棺槨,中間用白紙了一個大大的喜字,兩邊整整齊齊各跪著一排紙人。

它們后背上寫著名字,臉上畫著彩妝,雙眼似是有神,表各異,就好像在盯著門口的兩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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