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邊的慕容諾愣住了。

什麼意思？

這是說我假裝致幻？

還沒來得及辯駁，便聽到佛振振有詞道：“護符焚燒后，是否只有魔一人到影響，其他人卻無事？由此才更加證實，魔施計蠱王爺。”

慕容諾徹底呆呆，我竟然覺得你說的有點道理是怎麼回事？

坐在上面的沐清風也沉默了。

一次佛堂昏迷，慕容諾所言與僧眾所見證詞不合，一次公堂致幻，只有慕容諾到影響，綠拂卻沒有任何問題。

這絕不是巧合。

佛見狀，雙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彌陀佛，然后道：“王爺應該已經搜查過我的禪房，找到那本佛經，我做的這一切，都是遵照佛祖之示，只有除掉魔，才能保靖國國泰，保萬民民安！”

“哼。”

慕容諾低著頭，不知怎的，突然笑了一聲，再抬頭看著佛，眼里竟然一點迷也沒了，清清冷冷的，像個大明白。

“你本不配把自己想象佛祖的轉世。”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嘲諷。

佛怔住，小而稚的臉上仿佛出現一皸裂般的松，眼角詭異的搐了一下。

慕容諾不察，慢慢一步步靠近佛，一邊繼續道：“佛之所以是佛，是因為心存慈悲，真正的佛經上寫的都是佛祖割喂鷹，舍飼虎的故事，從來不會宣揚要殺人而救人，心念可以佛，也可以魔，一切都在一念之間罷了。”

“而你利用玉大師和田東的死，只為坐實我是魔，再令皇上和丞相昏迷不醒來要挾九王爺，這分明不是什麼為民除害，而是……”

停下腳步，盯著佛眼波微的眼睛，“為了你自己。”

“我……”

一滴冷汗順著佛的額角落。

慕容諾卻在這時轉了，轉頭時飛快沖著沐清風那邊眨了眨眼，一副這江山我替你啃一半，現在該你上場了的小得意。

沐清風移開視線，清了清嗓子，再拍驚堂木。

啪！

“你還要將這可笑的謊言編造下去嗎？出解藥，本王留你一條命。”

佛終于跪了下來，合十閉目，微，良久，才再度啟齒，“若王爺不信我，大可將我死，只是這天下之，就靠王爺一力承擔了。”

臥槽？！

慕容諾差點沒忍住出聲來，心說這佛心態也太好了吧，一般人本扛不住沐清風的審問，竟然還死咬著不松口？

上座，沐清風也沉下臉來。

他從一旁的卷宗上出一本褐的簿冊，攤開掃了一眼，才道：“現在死你，本王如何平息那些被你蠱了的百姓？但只要再審問下去，相信真相自然會水落石出。”

“本王已經查過敏州當年那場大火的記載，十年前發生火災的地方是一家醫館，死者為一名二十四歲的醫，八年前曾誕下一名嬰，卻并未與人婚配，而火災之后，也找不到醫所生之的下落。”

沐清風抬頭，冷冷得打量佛：“若依照當地傳說所言，你就是醫的孩子，當年八歲，如今應該已經十八歲了，但從外貌形來看卻并不相符，為何傳言會說你坐于火中而不焚？你與醫又是何關系？”

佛沉默。

一旁，慕容諾卻覺得古怪，如果是十八歲的子，幾乎和自己這子一般的年紀了。

怎麼會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模樣？

還是說……

“從醫學角度來說，這只有一種況。”慕容諾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