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我為什麼要為這麼件小事跟我杠上了?
楚梟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邪,剛才本是要睡了的,結果滿腦子都想著沐子言,想著他那張能迷人的臉,想著那日瞥見的白的,那日月下口的雪白和鎖骨……
越想楚梟越煩躁,連帶著也跟著燥熱起來了。
于是他便讓人來找沐子言,結果他不來,既然他不來,那他就親自來找他!
可到了門口,楚梟才發現自己沒有借口過來。
于是就信口說了個,其實給老夫人的壽禮金總管一早就準備好了,是什麼他不清楚,但是金總管辦這麼點事總不至于出岔子。
結果他一副恨不能他馬上走的樣子,他便更不能讓他如意了,于是無賴的話就說出了口。
既然說出口了,楚梟也不后悔,無賴就無賴了吧,能和他兩個人單獨待一起總是好的。
沐子言要是知道某人此刻心的想法,估計得給郁悶死。
當年雖然也無賴的,但也沒他這麼無賴的啊!
現世報真的太可怕了,發誓以后要好好做人,堅決不能再惹上孽債了!
“好吧,那我想想。”沐子言只好妥協了,總不能讓這個人真的在和待一個房間里待上一晚上吧?那還用不用睡覺了?
沐子言正思索著,某人見注意力轉移了,借機躋進了房。
然后找了個位置自顧自坐下來了,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也對,這里本來就是他的地盤,他不是外人才是!
“你……”沐子言簡直快要被某人的無賴行徑給氣死了!
“本王坐著等你拿主意。”楚梟說。
理由很充分,門口站著多不舒服啊,他堂堂王爺總讓他站門口何統。
可是王爺你還有統嗎?你一個王爺深夜跑到一個小太監的房間里來,這傳出去,莫說統了,你這半世英名統統泡湯啊!
沐子言甚至想,再過段時間等靖王妃過門了會不會還會是這種狀況,那到時候這個小太監估計要被載史冊了,不過是以|、魅一代戰神王爺的份被記下來的!臭萬年!
“這老人家嘛,若是信佛的,你就像韓越銘一樣送點跟吃齋念佛有關的東西,或者送些寓意子孫滿堂的東西給……”沐子言認真思索了一下,想起白天韓越銘說過的話,老太太嘛,活到定國公老夫人這把年紀,膝下兒子孝順又有出息,最大的指估計也就是這些了。
“嗯。”楚梟應了一聲,然后就沒有后話了。
就一聲“嗯”啊?
“主意我已經給你出了啊,你快去找人置辦啊,時間不多了不是嗎?”沐子言催促道。
“你出的主意好,不如明日你親自陪本王去置辦。”楚梟說。
楚梟發現多帶他出門去是有好的,有了今天的功經歷,他決定故技重施!
當然這回他不打算再讓韓越銘出主意了,省的他又把某些礙事的人給招來了!
沐子言:“……”
置辦個壽禮罷了,用得著王爺您親自出馬?衛國公府老夫人的份確實尊貴的,可也貴不過王爺您啊,你們還非親非故的,你用得著這麼上心,親力親為嗎?
更重要的是,為什麼又又又要出門?
楚梟這兩天的舉止好奇怪!
這已經是連著第三次了!
昨天去看騎比賽,今天出去踏青,明天去置辦壽禮,那后天呢,不會還有別的名目吧?
沐子言仔細一想,還真有名目,后天是老夫人的壽辰啊!去祝壽啊!
雖說對于目前境的來說,出去總好過于悶在這座巨大的籠子里面,可是……這麼頻繁的出去,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嗎?
到外面并不是沐子言排斥的,排斥的是又要和楚梟一起出去,現在不是很想和這個人有過多的相,本能地想要離他遠一點。
可是現在偏生沒法從他的手掌心里逃出去……
其實知道即便不出去,如果靖王想要著自己面對他的話,不管在哪里他都是有辦法,就像現在這樣,不想見他缺沒辦法把他擋在門外。
“好吧,我同意了,那你可以出去了嗎?”沐子言無奈地回應道。
楚梟見好就收,見他答應了,便也就如沐子言所愿地起了。
“等一下。”楚梟剛要走,沐子言突然喊住了他。
楚梟頓時眼睛一亮。
“周姨娘來找我,給我做了裳,我剛試穿過了,合的,做得好,也給你做了一件,你要不要?”沐子言把周姨娘給楚梟做的那裳拿了過來。
楚梟的目頓時黯了下去,剛才那一瞬不曾被沐子言注意到,自然沐子言現在也沒有注意到他眼神的黯淡。
嫌惡地看了一眼沐子言手上拿著的服,口中吐出兩個字,“丟掉。”
說完楚梟轉就走掉了,沐子言連再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走這麼快?
早知道拿出這件服他會走這麼快,應該一開始就拿出來的啊!失策失策!
沐子言看了手里的服一會兒,決定還是不丟了,指不定哪天還能用得上呢!
至于周姨娘那邊,已經把的話帶到了,服也拿給靖王看了,靖王不要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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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沐子言又一次換上了便服出門了。
這回出門坐的是王府自己的轎子,而且是兩頂,這就意味著沐子言不需要跟某人在一頂轎子里面了!
沐子言看見比早到的靖王上了前面一頂轎子,便愉快地上了后面一頂。
楚梟知道進了后面的轎子之后輕哼了一聲,早知道他不會再與他同乘,特地讓人備了兩頂,沒想到他的反應如此直接!以前整日黏著自己,甚至還手腳地上來!現在倒好,連跟他一塊兒坐一頂轎子就好像要了他命似的!
楚梟不知道,沐子言覺得自己可以對他手腳是因為知道在本質上對一個男人興趣屬于正常現象,哪個不懷春呢?當男人養大的骨子里還是保留著那麼一丟丟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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