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梟作為皇子之一,這比賽自然有他的一份。
以前他也曾參加過這活,那是在他參軍之前的事了,那時候他默默無聞,各方面均表現平平,這騎也是一樣的。
現在不一樣了,誰都知道他現在是驍勇善戰的大將軍了,那騎功夫肯定是很好的,那大家自然而然也就會關心起他在這場騎比賽中的績來了。
往年眾位皇子的比賽中,奪魁的都是大皇子——瑞王楚鄴,別看楚鄴人心思不深,這騎馬箭的功夫卻是學的很好的。
現在大家已經開始猜測,今年拔得頭籌的人會繼續是瑞王楚鄴呢還是剛剛聲名鵲起的靖王楚梟呢?
甚至在坊間已經有人開了賭局,賭今年的騎比賽勝者是誰。
目前兩邊的賠率還相當,在京城的人大多并未見過靖王大多的本事,很多都是聽說的,這聽說的真假幾分就很難說了,而瑞王的騎本事大家有目共睹了好些年了,還是很有保障的。
沐子言在西苑的高床暖枕上睡了兩天,卻毫沒有覺得有多舒服,還不如之前的柴房呢!
主要是睡在這地方睡不安穩,心里面總是懸著塊石頭,甚至還有些怕睡一半某個變了態的王爺會跑到的房間里來。
平安地度過了兩天,沐子言覺得自己比每天干活還累……
外頭的人猜的起勁,作為當事人的靖王卻毫沒有在意這件事,仿佛這場比賽的輸贏對他來說沒有半點意義。
其實楚梟也確實為騎比賽的事上了心,不過他上心的不是比賽輸贏,而是他要不要帶上沐子言。
這兩天他把沐子言關在西苑里頭,不許他出去,不許他和外面的人接,想來肯定把他悶壞了。
他去看過他兩次,他都沒有給他好臉看,他想,要不是現在的他打不過他,他肯定會選擇將自己胖揍一頓的。
楚梟想了想,來了劉恒,“一會兒帶小沐子出門,你不用管別的,看好他以及保護好他。”
騎比賽還是熱鬧的,帶他去看個熱鬧也好,想來這兩天都悶壞了。
楚梟也知道自己其實惡劣的,心疼將人悶壞了卻也舍不得把人就這麼放出去。
“是,屬下明白。”劉恒答應道。
和金總管不同,劉恒對靖王知道的還沒有那麼多,他和王府里的其他人一樣,都好奇靖王對小沐子這特殊的待遇,雖然大理寺審訊事件讓他對小沐子的印象很不錯,但他還是沒辦法理解一個下人怎麼就能在王府里面主子的待遇?
但這是他最為敬佩的王爺吩咐的事,他沒有質疑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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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靖王要帶我出去?”沐子言看著同傳話的劉恒,一臉的疑。
他又想要干嘛?沐子言的第一反應是警惕。
“今日會在皇家校場舉行一場盛大的騎比賽,王爺想要你跟著一起去看熱鬧。”劉恒回答說。
這可是普通人都不到的待遇!
沐子言并沒有劉恒預想的那麼高興,不覺得某人做這件事只是單純地想要帶出去看個熱鬧而已。
“比賽有什麼特別的嗎?”沐子言問道。
“這是一場由皇上主辦的比賽,自然特別。”劉恒說,這沐子言是個來地人,一定不知道這騎比賽在京城中也算得上是一大盛事了,與之相比的也就只剩下春節元宵中秋和科舉了吧?
“那靖王呢,也要參加比賽嗎?”沐子言問道。
“眾位王爺也會有一場較量,不過績不與其他人計一,王爺們贏了也有獎勵。”劉恒說。
其實獎勵并不是最重要的,對王爺們來說還不缺那一件兩件值錢的東西,最重要的是在眾人面前出了風頭,在皇上和文武百的面前展現了自己的實力,這才是這場比試對于王爺們來說最重要的。
“所有王爺都會參加?”沐子言問。
“滿十二周歲的,且沒有問題的王爺都會參加,我們王爺過去也參加過,不過這兩年人不在京城自然沒趕上,如今回來了肯定是參加的。”劉恒回答說。
他的表已經很不耐煩了,對于沐子言這副無知的樣子很是嫌棄,但他還是一一回答了沐子言的問題,只因王爺特殊代了,他不敢不從。
聽劉恒說的,沐子言大概對這個騎比賽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要跟著靖王一起去也沒什麼,畢竟宮宴都跟去過了,騎比賽又算得了什麼呢?這種場合人多眼雜,邊帶個太監宮的也不會有人太注意的。
沐子言想,去看看也好,總比整天悶在這西苑里頭強,什麼,就是現在的生活。
反正在外面當著大家的面楚梟也不能對自己做什麼,畢竟現在京城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和靖王殿下的關系了——報恩與被報恩的關系。
沐子言看了看自己上的服,進了靖王府以來一共就只有兩太監服,換著穿,現在穿的就是,所以連服都不需要換的,直接出門就行。
靖王今天是轎子出行的,今天去往皇家校場的路上比較熱鬧,人流較多,不適合用馬車。
沐子言本想跟在轎子旁邊走去的,不想剛走到門口,靖王邊的人就過來請上轎。
又要和靖王殿下一起坐轎子?
沐子言翻了個白眼說:“不坐,我喜歡走路,難得有機會走一走,我要好好珍惜。”
愿意出來不是因為聽話,是因為高興出來,楚梟現在限制了行的自由,但還不至于能強迫做任何事。
沐子言不愿意上轎子,來傳話的人也不敢強迫,便去向楚梟匯報了。
過了一會兒,轎簾掀開,楚梟從轎子里面走了出來。
傳話的人又過來了,“王爺請你去轎子里坐。”
這傳話的人也是辛苦,明明離得這麼近,直接面對面說話就可以了,非得找第三個人在中間傳話。
沐子言翻了個白眼,拒絕接楚梟的好意,“我說了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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