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把這事兒當回事,楚梟對自己是男人的印象深固,看了就看了。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居然被他……被他……惦記……了。
“本王想到了一個較為合理的解釋,便是你這副迷人的容貌,你這張小臉,確實是比人還漂亮,本王大概就是被它給迷了,潛意識里把你當人看了。”楚梟說。ωWW.166xs.cc
沐子言被楚梟給說糊涂了。
他還是沒發現是兒,依舊把自己當一個男人來看待,只不過是一個長得過分漂亮的男人。
但是他又說自己不喜歡男人,對自己有詭異的想法是因為自己長得像人。
我的天!
沐子言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都快要炸掉了。
“那……那……那靖王妃呢!你不是已經有一個許諾要娶的人了嗎?而且婚期也不遠了啊!”沐子言著急地說道。
“你不覺得除了是的你是男的,本王說的那個人就是你嗎?”楚梟說。
不管楚梟以前承認不承認,他在編造那人份的時候,用了很多沐子言的信息……
也許他心底里就是這樣期待著的,期待著他其實是一個人,他可以明正大地想著他念著他,最后明正大地請旨娶他,與他白頭偕老相伴此生……
然而現實總是與他的想法有些距離。
這……沐子言整個人都有些恍惚……當時也有過一閃而過的念頭,但是后來聽楚梟自己都否認了,就沒往深了想,認定了這人是怨著自己恨著自己的,怎麼都沒想到會……
“你放開啊!你個變態!”沐子言下意識地說道,“你不是討厭我,不是恨我嗎?”
楚梟這想法太詭異變態了!
以前說討厭恨的人是他,現在不說討厭不說恨,居然說對的有興趣了,神經病啊!
這畫面,似曾相識,只不過兩個人扮演的角調了個!
沐子言頭疼,很頭疼!
有個男人盯上了自己,卻在還以為自己是個男人的況下。
這算個什麼事兒啊!
沐子言遇到過被人示的況,能坦然之,但是遇到一個男人這麼對自己,這個男人還是折騰了自己這麼久的靖王殿下!這就太難接了!
被罵做變態的楚梟不怒反笑,這話何其悉,曾經在沐子言面前沒有反抗能力的他可是說過很多次他變態呢。
沒想到今天到自己被他這麼罵了。
“不放!”他只要一放手,他肯定會跑掉,只要放他離開靖王府,他就會去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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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從大理寺出來,又了宮,見了貴妃娘娘。
瑞王把大理寺里面發生的事同貴妃娘娘講了一遍。
“兒臣還以為能看一場好戲呢,結果啥事也沒有,真是可惜!”瑞王道。
彭貴妃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笑道,“你呀,還是這麼不長記,這件事可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母妃說的是什麼意思?”瑞王忙問。
瑞王打小就缺個心眼,有什麼事都是找他母妃給他拿主意的。
“母妃問你,從這事兒起頭到今兒個審理總共幾天?”
“從兒臣聽說到今天,算上頭尾也就三天。”不過是這兩天的事瑞王不至于記錯。
“那從青紇到京城,普通人得走幾天?”彭貴妃又問。
“嗯……兒臣沒走過,只是覺著應該有個七八天吧?”瑞王只能猜測一下。
“就當它是七八天吧,那今日三司會審的時候來了那麼多青紇鄉親做人證,這人證是什麼時候啟程來的京城呢?”彭貴妃問。
“那當然至得是七八天前啊!”瑞王道,說完自己反應過來了,“三天前才出的消息,人證今天就在京城了?是誰提前安排好的?”
“還算你不太笨。”彭貴妃道,“這件事里頭還有諸多疑點,這些疑點你看不見,你父皇可清楚得很,這件事起的頭就詭異,靖王帶了個人回來,事都過去好些時候,突然被人揭了出來,這事若不是被抓來的人自己鬧騰出去的,就只能是有心存心故意翻出來的。”
“母妃是說,是有人故意要害老三?”瑞王詫異地問道。
“你父皇又不是糊涂之人,要不然你以為為何靖王會那麼迅速地被抓進大理寺里關起來?”
“兒臣以為是老三不得父皇喜歡,父皇就直接把人給大理寺來審了。”瑞王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你父皇喜不喜歡靖王母妃不敢說,但他向來注重公正嚴明,尤其是這明面上的事,是要做給滿朝文武天下百姓看的,怎能讓詬病了?”
“之所以雷厲風行地把人都關進了大理寺,還大干戈地找來三司會審,為的就是要讓這個局愈演愈烈,將那背后的蛇鼠蟲蟻統統引出來。”彭貴妃耐心地解釋給瑞王聽。
“母妃你越說我就越糊涂了,所以到底是誰在害老三啊,那些人是誰提前找來的?”瑞王的腦子理解不了這麼復雜的事。
“那母妃就不得而知了。”彭貴妃笑道,“若是今天這場戲能唱完說不定還能有些眉目,只可惜讓那枚小旗子給攪和了。”
那枚小棋子就是沐子言。
“母妃的意思是說,如果今天那個小太監不站出來幫老三澄清的話,后面還會有變故?”瑞王驚訝地問道。
“應是如此的。按照你說的,今天這大理寺本該有一場好戲要上揚的,只是沒想到這局中的棋子自己跳了起來,愣是把這個局可攪和了,你父皇最后也是什麼都沒看著。不過這事到此卻是結束了。”彭貴妃說。
“本來以為老三是個乖巧的,結果是我們都讓他給騙了!我這些個弟弟沒一個讓人省心的!”瑞王說。
“總之你記著,你父皇永遠是你最大的倚仗,惹惱了其他兄弟不打,不要惹惱了你父皇萬事都好說,這普天之下,任誰都逃不過你父皇的。”
“兒臣明白。”瑞王聽完彭貴妃的話,心里發怵,他的這些個弟弟真的是每一個讓人省心的,還好他有母妃和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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