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梵開車回了家,準備找姜昕質問。
如果這事真的是姜昕做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之前就沒有對催眠功。
這麼久以來,一直都在邊演戲!
到了家,一進門便看見姜昕急急忙忙往外跑,慌張的神在見到他時,更加的明顯。
“姐姐。”
他進門,并順手“哐當”一聲關掉了后的門,不讓走。
“你面這麼著急,準備去哪?”
“沒、沒有啊。”姜昕一步步往后退,眼里充滿恐懼。
“沒有?”孟梵冷笑,旋即又問:“姐姐,這幾天你過我的保險箱嗎?”
一聽這個,姜昕臉都白了。
“什麼…什…什麼保險箱。”
不停的后退,知道孟梵生氣后的樣子有多可怕。
孟梵咬著后槽牙,通過姜昕這個心虛的模樣,他已經猜出個七八分了,姜昕一定背著他做了什麼。
“這幾天,我一直和你大哥在對峙,倒是忘了你。一時不注意,竟然讓你鉆了空子。姜昕,所以真的是你,是你了我保險箱里的東西,把它給了警察?”
他不姐姐,直接名字了。
說明,他現在真的非常非常的生氣。
姜昕沒有說話,后也已經沒有地方可退了,于是便干脆不躲不逃了,決定正面面對。
“是!”輕輕點頭,“沒錯,是我!”
“你的保險柜里藏了大量犯罪證據,包括人口買賣,買賣等數十項黑產業鏈的文件收據之類的單子。是我了你的鑰匙,拿了那些東西發給了警察。”
即便已經認定就是背叛了他,可當親口聽說出來,孟梵還是有點無法接。
“不可能!”甚至他第一反應,還是在為開。
“我沒收了你所有的聯系工,家里也沒有可以聯系外部的通訊工,你不可能能將那些東西發出去。”
孟梵走到姜昕面前,目犀利盯著。
他手,冰冷的手掌過的臉頰,讓覺得不適想逃躲開。
激的他用力鉗制住了的下,痛的皺眉。
“我想起來了,前天我特意帶你去公司倉庫見了姜灼,想用你來威脅他說出我媽的下落,是不是就是那會兒,你從他那里得到的通訊工?”
“不然,就是姜寺。”
“你趁我沒功夫管你,和姜寺見面了?只有這兩種可能!”
“怪我,我想著你已經被催眠失憶了,所以對你放松了警惕。姐姐,不得不說你演技真的是很好,你騙過了我,連給你催眠的醫生你都騙過了。”
“不管你是用什麼辦法把那些東西發出去的,現在也已經都不重要了。托姐姐的福,我現在正在被國際刑警通緝,姐姐,你說接下來我該怎麼辦?”
“我逃不掉了,即便逃了這輩子也只能像過街老鼠一樣的生活。”
“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你過得好好的,所以……”
“姐姐,你和我一起下地獄吧!”
隨著他話落,他突然發了瘋似的掐住姜昕的脖子。
力掙扎,但力氣上的差距注定的掙扎都是無用功。
忽然。
“砰”的一聲巨響,一只大大的花瓶被砸在了孟梵的頭上。
他吃痛松了手,花瓶在他頭上被打碎,碎片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上,也砸的他腳步不穩,頭腦暈眩,隨時要倒下的樣子。
慢慢回了頭,這才看見后站著的人。
姜寺!
而大門依舊鎖,不像是有人從門口進來的樣子,那就說明姜寺其實一直都在屋,只是躲在暗。
果然,他猜的沒錯,姜昕和姜寺在背后勾搭背叛了他。
姜寺是被曲明冠關押看守的,可他能逃出來,或許是曲明冠把他給放出來的,那就說明曲明冠也很有可能背叛了他。
這時,大門被人撞開,一群人闖了進來。
為首的人,是姜灼的助理,王期。
看見他,姜寺和姜昕就知道姜灼也來了,紛紛跑了出去,果然看見姜灼出現在門口。
“哥!”
姜昕角一扁,沖過去撞進了他的懷里。
“哥,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姜灼因為接連幾天沒有吃飯,虛弱,經不住這麼一撞,踉蹌著險些栽倒,但又不忍心拒絕姜昕的擁抱,便任由著抱著自己。
“就算不是你,他也會用別的方式來對付我。是我不好,我沒有早點發現你的境。”
“不是不是,是我的錯,是我愚蠢被他利用了!”
姜昕哭的快要斷氣似的,埋進他的懷里,語氣中全是愧疚。
“好了。”姜寺站在一旁也跟著紅了眼睛,卻提醒他們現在先冷靜,“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再說,現在先把那個毒瘤給解決了。”
姜昕點頭,從姜灼懷中退了出來。
而孟梵,只覺得門口三人的影格外刺眼。
到這會兒,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全部都是戲,一切都是姜灼他們演給他們看的戲!
或許,姜寺兒就沒把毒下給程司司,姜灼也是假裝了威脅才來了C國。
有句話怎麼說來的,不虎焉得虎子!
姜灼這是要一招制敵,徹底端了他的老窩,絕了他的后路,這一招可真是狠,他們三兄妹之間的配合,連他都忍不住想拍手好呢。
他突然發笑,笑聲驚門口三人回頭去看。
只見他蹲下子,撿了一片地上的碎瓷片,眼神著絕。
這麼多人,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與其被抓去監獄,不如死在這里,一了百了。
“姐姐。”他將碎片抵住自己的脖頸,眸帶著祈求看向姜昕,“最開始的時候,你也是真的喜歡過我的是嗎?”
姜昕冷眼看著他,沒有回答,只是往后退了一步,退到姜灼后。
的舉,刺痛了孟梵的雙眼。
似乎,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姜昕的所作所為是錯的。
他眼中也有痛苦,但大概也只因為覺得姜昕背叛了他。
卻從來沒有想過,姜昕早就已經不站在他那一邊了,他給姜昕帶來的傷害是不可饒恕,不可原諒的,而那些傷害在曾經的對他的喜歡面前,本不值一提。
“你不回答,那就是承認了。”
“算了,都不重要了,只要曾經喜歡過,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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