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錯愕地看著煙嵐，搖頭否認道。

“不可能！”

“王爺怎麼可能背叛小姐？”

“嵐兒你是不是聽了什麼風言風語，還是被人家挑唆了？”

煙嵐卻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你以為我是個傻子不，輕易就信別人的話？”

“也就是你了，我才敢說出來。”

“你瞧瞧這王府里頭，還有誰敢跟你說一句真話？”

“我是不是無的放矢，你聽我把話說完，再自行判斷吧！”

“我也希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也希王爺是一心一意對小姐的。”

“要是你不信，就去查一查也好，查出我說的是假話，我反而會高興。”

李三兒聽到煙嵐這麼說，已經對之后要說的，信了三分。

可跟著王爺那麼久，又一次次吃見識到了王爺對小姐的與眾不同。

雖然他也相信，煙嵐不會無緣無故地騙自己，但依舊還是覺得，或許煙嵐是被人給騙了也未可知。

所以他安靜下來，面肅然地等待著煙嵐開口。

煙嵐也不愿意耽擱時間。

拖得越久，變數越多。

而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信任的人也只有李三兒了。

所以，將自己知道的，王爺與張書琪有了首尾，還有了孩子的事，告訴了李三兒。

李三兒聽完立即搖頭。

“不可能！”

“王爺不可能人！”

“嵐兒你或許不知道，可是在玄字輩里，幾乎都知曉，王爺不會人的。”

“哪怕是對小姐有所不同，也未必會的，又怎可能有人有孩子？”

煙嵐皺眉，不知道他怎麼會反應這麼極端。

王爺也是男子，怎麼會不子?

見一臉懷疑，李三兒砸了砸，一時不知該說不該說。

見他在那躊躇，煙嵐不滿道。

“你這話沒頭沒尾，我如何能信你？”

“我這些卻是親眼所見，還是從那張姑娘的里聽到的，也從許老和安姑娘那得到了證實的！”

“你要不能說出個子丑寅卯來，你就必須幫我把這事兒傳給小姐！”

李三兒一聽，倒吸一口氣。

“這......”

“莫非今日你我來，就是要我幫你傳話？”

“可是你連這事兒是真是假都還沒有弄清楚，怎麼敢跟小姐說？”

“萬一......小姐的子你我是有些了解的，要是真知道了，王爺可怎麼辦？”

煙嵐卻是怒瞪他道。

“你還護著王爺呢！”

“這事兒本來就是真的，就是王爺先對不起小姐的，你卻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幫他！”

“好好好，李三兒我看錯你了！”

“我還當你和我一樣的，心里念小姐的恩，卻不想你這般的狼心狗肺！”

李三兒麻了，整個人一臉懵。

“什麼？”

“我狼心狗肺？”

“不是.....嵐兒，你說話可得憑良心啊！”

“我對你，對小姐都是一片真誠，絕無半點壞心眼。”

“小姐對我的恩，我怎麼可能忘記？”

“我是真把小姐當唯一的主子的，只是這件事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樣！”

“王爺是不可能人的，因為他有病！”

李三兒一著急，把話全都給說了出來。

等他說完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下意識地捂住了，一臉驚懼。

“完了完了！”

卻說煙嵐聽到他那最后一句，也是懵住了。

“什......什麼意思，王爺有病？”

“他不就是胎里帶了寒毒麼？”

“說來也是造孽，那日正好小姐給王爺解了毒，卻是張姑娘給見針鉆了空子，哎！”

煙嵐以為李三兒說的是王爺的寒毒，卻不想李三兒搖頭道。

“既然都已經說了，我索就告訴你好了。”

“但是你得發誓，這事兒絕不能出一一毫去！”

見他一臉嚴肅，鄭重其事地要發誓，煙嵐這才收了心思，點點頭發誓。

“我煙嵐發誓，李三兒今日所言，出自你口，我之耳，絕不會第三人知曉，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聽完的誓言，李三兒有些不忍，歉意地看著。

“嵐兒，這事兒關乎王爺的私，所以才不得不你發誓。”

“你千萬別往心里去，別惱我。”

煙嵐卻擺擺手催促道。

“我又不是尋常家的子，如何不知咱們這兒的規矩？”

“你且說來我聽聽，為何王爺不能人？”

李三兒見并未計較發生的事，這才徐徐將王爺的往事說了出來。

“王爺年時就因宮中太監宮的折辱，有些畏人。”

“你應該也知道，王爺心不好的時候，喜歡拿抓回來的太監出氣，這里頭自然也是有緣故的。”

隨著李三兒的敘述，煙嵐這才知道了王爺小時候的。

聽聞平日清冷孤高的王爺，小時在宮中居然被那邊折辱，甚至落下了病，煙嵐面不忍。

“那天殺的太監，真是該死！”

“后來呢，王爺把他筋剝皮沒?”

李三兒搖搖頭:“這就不清楚了，只是自那之后，王爺就極其厭惡太監。”

“而且，這不過是第一樁而已。”

“聽玄一提過，在狄國為質的時候，也曾有狄國的權貴折辱王爺，所以王爺才會不得人，更厭惡被人。”

“所以你說王爺與那張姑娘有首尾，我是第一個不信的。”

“這事兒一定有什麼誤會。”

煙嵐聽罷，也皺起眉，不自覺地懷疑起來，自己所聽所見。

可是，張姑娘的確懷了孕，而王爺將接到府里安置，又派了許多人，包括許老在給安胎，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麼？

王爺何曾對別人如此上心過？

哪怕對小姐，恐怕也只會如此吧？

想到這，煙嵐又堅定了起來。

“我還是覺得，王爺恐怕是對不起小姐了。”

“雖然你說的故事是那麼回事，可萬一的確是差錯發生了呢？”

“張姑娘肚子里的確有了王爺的骨，不管是怎麼做到的，王爺恐怕也無法真的不管不顧吧?”

李三兒一時語塞，竟不知道如何反駁。

他細細思量了一會兒，也不得不承認，有這種可能。

的確，王爺是不會主去人的，可萬一呢？

如果是王爺不得已......

一時李三兒也手足無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