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李曦是來學堂裡學學問的,不是來這裡胡鬧的,你們胡鬧,我絕不參與。”
“第二,我生平最討厭恃強凌弱,拉幫結派欺負人的混混,想欺負我,收我的保護費,抱歉,你在做夢。”
“綜合上面兩點,你最好離我遠點,否則,我會給你好看。”
李曦長得甜,即使穿上男子服飾,仍然是個俊無雙的小孩。
可這這一段話從裡說出來,卻一點也不讓人覺得違和。
包文元愣神的功夫。
那曾夫子已經回來了。
“包文元,你在做什麼?”
“夫子,我……我東西掉了……出來撿一下。”包文元趕找了個由頭跑回去自己的位置了。
唉。
這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啊。
李曦寶暗自嘆。
“好了,剛剛這些時間你們背得怎麼樣了,有沒有已經背下來的,把手給我舉起來看看。”
零零散散,舉手了那麼幾個人。
“你們啊,真是不爭氣,這已經學了兩天了,竟然還不會,如果你們三天了還是不會,那麼我可要打手心了。”曾夫子舉起了戒尺在空氣中晃了晃。
教室裡的氣氛頓時嚴肅了許多。
“好了,既然你們沒有背下來就明天再查。我現在點名幾個人,來說一說這首《短歌行》在敘述詩人怎樣的思想?”
曾夫子目環視過一週。
“劉孟孔。”
“呃……”一個學子站了起來,“敘述了……呃……呃……”
“呃什麼!”曾夫子不悅的問道:“昨天我可以講了兩遍,你不會完全沒有聽進去吧!”
“我……”
“去,到後面站著。”
“我再找一個人,你,崔凌。”
崔凌站了起來,十分冷靜緩緩道:“敘述了詩人曹希能得到大量的人才爲自己所用。”
“嗯!”曾夫子點頭,“說的不錯。那你再自己想一想,這首漢樂府詩又給了我們怎麼的啓發和道理呢?”
“這……”
崔凌頓了頓,“這啓發我們要選擇有能力的人爲自己所用。”
“嗯,這你的說法,好,你可以坐下了。讓我問問看,還有沒有別的學生可以提出補充的?”
這問題問出。
李曦寶不假思索的舉了手來。
“哦?李曦?你有好說的嗎?”
李曦寶筆直的站起來,“是的,夫子,弟子認爲這不啓發我們要找到有能力的人幫我們做事,也告訴我們,做人要自己坦真誠,備一雙慧眼才能選擇賢者能者,謀大事。”
李曦寶說完。
曾夫子的眼睛裡出了驚喜,重重點頭,“李曦說的更好。”
“李曦坐下。”
曾夫子頓了頓又問,“你之前也學過這篇《短歌行》了沒有?”
“弟子沒有學過,但聽過家裡兄長念過,有些印象。”
“很好,李曦真是個天資聰穎的學生呢。”
曾夫子滿臉滿意的神,“你是新來的沒有關係,以後有什麼不懂的,隨時找我來問就是。”
“多謝夫子。”
又聰明又俊俏又懂禮數,哪個夫子會不喜歡這樣的學生呢?
曾夫子可以說是對李曦看了又看。
一旁,崔凌和包文元等人都著李曦寶的背影出了不忿的神。
晌午他們是在學堂裡吃飯的。
午後又是念書的時。
傍晚。
到了下學的時間,李曦寶收拾好自己的書籍裝進書箱,然後揹著書箱就早早來了學堂的大門外。
這裡,李家四虎也剛剛跑過來的。
兄妹聚到一起。
李大虎第一個問道:“曦寶,你怎麼樣?這一天沒有人欺負你吧?”
“是啊,你在中等級學堂裡過得好不好?”
“還可以吧。”李曦寶回憶了回憶,除了早上包文元試圖給個下馬威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很順利。
“你們呢?”
“我們也都還好,畢竟是低等級學堂嘛,也不是很難。”李二虎不好意思的道。
“那我們回家吧。”
“嗯!”
五個小傢伙排一排走在大街上,很快就回了福寶酒樓裡。
“孩子們,可算回來了。”孫翠花十分興,“怎麼樣?都沒事吧?”
“我們都好好的呢。”
“曦寶,你呢?”
“娘,我也問題不大。”
“那就好。”
不一會兒,小衝也回來了。
“衝哥。”李曦寶一天沒看見他,此時再看見心大好。
“曦寶,你今天在學堂怎麼樣?”
“啊……”李曦寶都回答累了,“你們怎麼各個都問我這個問題啊。”
“怕你遇到事唄。”李大山道:“這縣城裡可不比鎮上,在鎮上咱們李家混的還算可以,可到了這裡,有錢有勢的太多了,欺負人的也太多了,我和你娘今天就看見外地來的小夫妻倆被幾個年輕人追著打。”
“啊?爲什麼呀?”
“唉,欺負人唄。”李大山無奈。
“爹,咱們不怕,咱們既不會欺負別人,別人也休想欺負了咱們。”
“對,曦寶說得對,不過曦寶,出門在外,可一定有個心眼才行。”
“曦寶會的。”
“走,咱們吃飯去。”
“今天的好吃的可太多了。”
李曦寶吃得飽飽的。
夜深了。
洗洗澡一打滾就滾上了牀來睡覺。
的眼睛閉上,又睜開,閉上,又睜開。
爹說得對啊,凡事要長個心眼纔是。
這裡的人都是不的,誰知道有什麼心眼呢?
李曦寶默默的對自己道:“希今天晚上我能做個夢吧。”
夢裡,李曦寶看見了一羣看不清楚樣子的孩子聚集在一起鬼鬼祟祟商量著什麼東西。
然後就看見他們哈哈大笑。
是這笑聲讓李曦寶醒了過來。
這時候,天也亮了。
李曦寶眼睛,準備了一點東西放進了自己的書箱裡。
“曦寶,趕起來吃飯了,還要去念書呢。”
“來啦!”
吃過早食,兄妹三人到了學堂,各自奔向了自己的學堂裡。
中等級學堂的教室裡。
此時學子們都在打打鬧鬧的。
“他來了。”
突然,有人小聲傳喚了一聲,這下,整個教室都安靜了下來,他們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了門口。
此時,門是虛掩著的。
李曦寶一隻手推開了門板。
“李……”似乎有好心人想要。
哐!
譁!
一個裝滿水的木盆就從上面砸了下來。
然而,順著門板往下看去,李曦寶全都是乾乾淨淨的,因爲手裡正舉著一把小小的油紙傘。那些水漬順著油紙傘的傘骨流下來,反而映襯出了李曦寶的俊俏容貌別有一番意境。
李曦要是個的就好了,他可真好看呀。
有人默默地在想。
李曦寶則收住了傘,平靜淡定的走向了自己的書桌。
從書箱裡拿出了一塊大抹布,把上面散的墨水全部乾淨。
學子們的目又落在了李曦寶的凳子上……
只見李曦寶低頭推了一下凳子。
嘩啦,凳子散了一片。
李曦寶也沒有任何緒,把這些撿起來出了門去,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搬著一把嶄新的桌椅了。
怎麼可能?
包文元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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