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加之又是平日里不接酒的人,這下更是不多時就喝的酩酊大醉,兩人面含紅潤芒,不一會就直接睡了下去。
宴清棠飲的頗多,畢竟這種暢聊暢飲的日子也不算多數了。
次日一早,太高高掛起,沈嬈喝的不算多,因此早早醒來,被太刺的眼睛發昏,待緩過神來后,便側眸看向宴清棠。
宴清棠還趴在桌上睡著,微微皺起的楊柳眉,顯然是喝多了有些頭暈腦脹了。
沈嬈徑直推了推宴清棠,帶著幾分試探。
宴清棠淺眠,加之現下已經烈高照,如不是酒力加持,自是早就睡醒了的。
“醒一醒,這一下都太當空照了,我們估計是昨晚吃的酒有些多,否則現下也不會睡這副模樣了。”
沈嬈打了個哈欠,因為白酒的原因,腦袋還有些漲著,一旁的宴清棠見狀,緩緩醒來,被有些耀眼的太刺了下,看著還有些呆愣的沈嬈,醒了醒神道:“醒了?今日太這麼大,估著天氣是不錯的,在府里這麼多日子來,大事小事一籮筐,不如我們去外頭散散心吧?”
沈嬈聞言,自然是立馬點頭答應,面也越發興起來。
“說的也是,也有段時間沒出門看看了,走吧?”
宴清棠言畢,旋即梳洗了一下,立馬出門去。
沈嬈大口呼吸著府外的新鮮空氣,似乎是經過了昨天一夜,對宴清棠也越發親近了起來。
兩人一路同行,路過了松玉堂。
松玉堂上,湛白亦正負手而立,雙目跟著宴清棠,手上還拿著一株名貴藥材,邊銜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這宴小姐與沈小姐還真是關系不錯。
宴清棠卻一路走馬觀花跟著沈嬈左看看右看看,只覺得頭暈目眩。
可下意識,宴清棠突然察覺到后有一灼熱的目,旋即側眸看向了松玉堂,偌大的觀景臺上此時空無一人,甚至連角都沒看見。
難不是看錯了?
宴清棠想著,搖了搖頭也沒多言。
旁的沈嬈卻是樂的開懷,一路都笑著樂著,突然在一青樓面前停了下來。
要說偌大的一條珠寶街面,都是看過的,甚至家家都是客,偏生開在街尾的這座青樓是從不曾踏足的領地。
一時間沈嬈眸中迸發出興趣的芒,兩眼放的看向坐在一旁不聲的宴清棠。
“清棠姐,怎麼樣,要不我們去這里面看看吧?”
沈嬈顯然有些心急,臉都漲紅了,一雙杏仁眼更是瞪的老大,帶著幾分旺盛的好奇心。
宴清棠斂眸,心中頗有幾分無奈。
“沈嬈,這可不是我們想去就能去的地方,更何況青樓混不說,各種各樣的人比比皆是,勸你還是放棄吧,咱們就在珠寶街逛逛就好了。”
宴清棠擺擺手,隨后起準備離開,誰知沈嬈面一,旋即死活拉著宴清棠的手不讓離去。
“不行不行,今天必須要去看看,裝危險,我們扮男裝不就好了,屆時我們就是客人,自然無人會關注的啦。”
沈嬈頗有幾分不去就不走的倔勁兒,宴清棠有些無奈的扶額,拗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你如此想去,便隨著你去看看吧,但是我也有個要求,跟我,看幾眼就離開,不準逗留,明白嗎?”
沈嬈見宴清棠好不容易松了口,這下越發興了起來,自然是連連點頭毫無異議了,跟著宴清棠便走了一件男裝外袍店鋪。
兩人也沒墨跡,各自挑選了一套男裝后便換了下,果不其然,兩人換裝后都有模有樣,不細看甚至看不出幾分相。
沈嬈是面帶幾分可的男相,一眼過去是白面小生的英俊類型,而宴清棠則是帶著冷然氣質的,一個眼神過去都能讓人怕的一抖,頗有幾分英氣和生人勿進的氣質。
兩人徑直走了青樓,結果沒有一人看得出兩人是兒,甚至連院中的老媽媽都上來迎客。
就在兩人不知道的時候,在宴清棠的后斜角,沈山站在,滿臉沉的看著兩個人走了青樓中。
一進青樓,便是撲面而來的花紅酒綠,所有的一切都很新奇,在臺上表演的歌姬更是著暴穿的不多,一顰一笑皆是勾人心魄。
且青樓中著一濃烈的花香味,惹人迷忘返。
沈嬈第一次來這種場子,自是心難耐,整個人都歡欣雀躍的到跑著蹦著,站在一旁的宴清棠淡淡的看著這一幕,眼神微微一,拉過沈嬈低聲音開口。
“別跑,這里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跟我,我讓你做什麼你再做,不準跑,要聽我的話,明白嗎。”
宴清棠臉算不上好,倒也鎮住了還有些肆意的沈嬈,沈嬈默默垂眸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可就在宴清棠應付完老鴇轉頭時,沈嬈便消失不見了。
宴清棠頓時有些慌了神,可面上也只是微微皺眉,強迫自己盡快冷靜下來。
而此時此刻另外一邊,沈嬈被綁了起來,雙手雙腳都被壯的麻繩綁住了,口中更是被塞著白布,眼上也帶著黑的眼罩。
沈嬈想要呼救,可偏偏說不出話來。
猛然,眼前的眼罩被揭開,沈嬈立馬左顧右盼開始打量附近的環境。
地方比較干凈,但是房間不大,比較促,整個房間都有些昏暗,四周只有床邊點了兩盞蠟燭燈,其他地方都是一片黑暗,看起來有幾分滲人。
沈嬈何時見過這種陣仗,一時間越發崩潰,開始猛烈掙扎了起來,一雙眼更是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人。
只見床前站著一個男人,長相帶著幾分狡黠,目更是瞇瞇的在沈嬈的上上下打量著,仿佛在看一件商品,帶著。
沈嬈只覺得惡心的想吐。
眼前的人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沈嬈卻是認識的。
眼前的人正是趙家的公子。
——那個人人都傳有龍之癖的趙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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