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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有喜,我的將軍好殘暴》 第334章 女人見識就是短

天微微亮的時候,任笑就過來敲響了邵輕的房門。

因虎頭幫中有事務需要任天理,任天大婚次日便要趕回虎頭幫,因而邵輕必須趕早和任笑一起去見任天,當做是提前把回門之禮提前了。

任笑推了推邵輕的手臂,賊兮兮的問道:“昨夜你們靜可不小啊?”

邵輕一臉困意的打了個哈欠,懶懶的瞥了任笑一眼,沒有理會,扶著腰肢歪七歪八的走到了前面。昨夜為了當一回翻奴隸,和夜嵐笙在榻上真真切切的干了半夜的架,最后是以完敗的結果悶著一口氣睡著的。

任笑頓時就不樂意了,一臉鄙夷的瞪著邵輕,“這點兒事都不肯說,我們還是不是夫妻了。”

“誰屑與你當夫妻。”邵輕真的很想將這個人吊起來揍一頓。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趕任笑,“沒事兒在老子耳邊嗡嗡……你這婆娘就是啰嗦,遲早老子會被你煩死。”

任笑掩著嘿嘿的笑了起來,用手肘捅了一下邵輕,“看你這模樣,昨夜該不會真的和那個男子蓋被子純聊天了吧?”

“不是姐姐說你,這樣的好男人就該牢牢的抓住,不然等被人搶走了,我看你到哪兒哭。還有,想要留住男人的心,這閨房之……喂,相公你別走這麼快啊,等等奴家。”

邵輕忍著沒有一個拳頭砸過去,咬牙切齒的警告道:“你再說一句今晚看老子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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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邵輕真的要發火了,任笑見好收好,扭著腰肢走近邵輕,自然而然的挽上邵輕的手臂,低聲道:“行了,我不問你了,不過有件事你一定要幫我。”

“你這婆娘又有什麼屁事?”邵輕狐疑的看著,暗道這人不會又對哪個男人起了非分之想沒有機會撲到吧?

“瞧你說的。”任笑推搡了邵輕一把,眼底有芒大盛,聲音低了又低:“我聽聞薄姬那個人被薄魘派出去做任務了,趁著這機會我正好可以……”

“別找我,我什麼都沒聽到。”邵輕打斷任笑的話,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指著任笑致小巧的鼻子,“爺先不說你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你覺得你當著你相公我的面兒說這樣的話,甚至還要你相公我幫你,你覺得這像話嗎!老子可沒有戴綠帽的癖好!”

任笑沒有毫愧疚之意,無辜的眨了眨眼,松開了邵輕,頗為無奈的攤了攤手,道:“既然你瞞著不了我又不幫我,那我只好……咱院里那個公子生得可真不錯,不論從那兒看都不必薄尊主差……”任笑一邊嘀咕著一邊甩小手帕,賣力的扭著腰肢走到前頭去了。Μ.166xs.cc

“什麼?!該死的,你這臭婆娘你給老子站在!”邵輕反應過來后立即就怒了,撒追了上去。敢肖想的男人,這婆娘作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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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任笑一起見過任天后,兩人再次將任天等虎頭幫的人送到了龍門門口。因婚宴已過,不人都陸續離開,這會讓甚是熱鬧。

“我們笑笑可是好姑娘,姑爺你一定要對好啊。”任海笑道。他沒有兒,因而從小便和大哥一起將任笑放在手心里疼著,這門姻緣雖他們也不太看好,但總歸是給虎頭幫帶來了利益,而且也是任笑自己選的,他們心底的愧疚便也了些了。

邵輕連忙點頭,“這是自然。”

雖不滿意任笑這婆娘,但在家人面前,總是要留幾分薄面的,況且這還是薄魘讓自己拉攏的人呢。

“笑笑,從今日起你便為人妻了,要以夫為天凡是多為夫君想想,知道嗎?”任天寵溺的任笑的發頂,眼底有淚花閃

兒知道,父親請放心吧。”

又寒暄了一番,虎頭幫眾人才陸續上船離開。

任笑著甲板上的父親,突然嘆道:“還未離開家時總嫌棄父親啰嗦,天天想著要獨自離開去外面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如今真的離開了卻很是不舍,總有種這輩子都見不到的覺,是想想心底就不安,想要再多看看父親。”

邵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旋即橫了任笑一眼,“人見識就是短,日后你若想回去見你父親,與我說一聲便是,我又不是不讓你回去,什麼一輩子見不到,凈是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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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被了心底最深的那一弦,邵輕眼眶有些酸,沒有理會任笑,轉就走。

邵輕面無表的瞥一眼,淡淡道:“死了。怎麼,你想去見他們?”

任笑哆嗦了一下,干干道:“不想。”

邵輕沒有再開口,只聽任笑仍在耳邊喋喋不休繼續道:“我之前與你說的是真的,我真的喜歡你們尊主的。”

“你到底要不要幫你到是吱一聲呀,你這麼不聲不響的裝深沉真的讓我很難做耶……喂,走這麼快做什麼,等等我。”

回院子之前,邵輕打算去大殿看一下薄魘。

邵輕問:“你可要與我一道前去?”

任笑顯得一副興趣蔫蔫的模樣,揮著小手帕道:“不去。他這會兒傷什麼都干不了不是,奴家看著還心疼呢。”

邵輕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獨自前往大殿,分開前沒忘警告任笑:“別打老子男人的注意,不然回去當心老子弄死你!”

任笑撇撇沒有答話,扭著小蠻腰轉就走。

經此一戰薄魘傷得委實不輕,他不似夜嵐笙有邵輕幫忙治療,所以這會兒還半死不活的躺在榻上。

“阿輕還記得來看本尊,本尊甚是欣。”雖是一臉蒼白無,卻別有一種病態妖嬈的。薄魘就是薄魘,無論什麼時候都得讓人驚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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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輕翻了翻白眼,正離開,只聽薄魘又道:“對了阿輕,本座特地將閣來的那幾個客人留了下來,你若無事便替去本尊去招待招待他們,莫要讓人留下話柄啊。”

“你留他們下來做什麼?”邵輕不滿。

“自是有事商議。”薄魘笑得意味深長,沒有回答,只是輕咳了幾聲,蹙著好看的眉頭一臉委屈的看著邵輕,“本尊了。”

邵輕狠狠的橫了他一眼,走出屏風去倒了杯暖茶,很快便折了回來,走到榻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薄魘,將茶水遞給他。

“阿輕。”薄魘的眉頭皺得更了,“本尊現在是傷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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