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沒有否認，他點了點頭，“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們，不是等來了嗎？”

他看向陸川，“我第一次見你跟暮暮來的時候還想直接說了，但到底是舍不得。”

他原本直的脊背好像忽然彎曲了，“我知道我算是幫兇，我認罪。”

看著眼前的老人，陸川說不清心里什麼覺，他沒有做過什麼，但是他一直在縱容自己的兒子。

陸川忽然問，“你什麼時候開始認識姜若的？”

“姜若是誰？”傅安愣了一下反問。

陸川皺眉，“姜若你不認識？就是介紹暮暮去找你的那個孩。”

傅安像是想了好一會才點頭，“對，暮暮之前是說過，之前還在“yuan”的時候確實有一個大學生采訪過我，但是那次之后我沒有再見過，倒是不知道怎麼知道我住在哪里的。”

陸川聞言心里忍不住有些冷，如果只是一面之緣，為什麼姜若在錢青邊剛剛被救出來這麼快就找到了傅安的住？而且在知道林暮暮的課題的時候跟林暮暮說不久前遇到過傅老。

這麼一想細思極恐。

最后陸川出來的時候原萱已經把整理好的一大疊資料放到了陸川的桌面上，“吳婷的電腦里發現了不跟傅云博的聊天記錄，證明兩人確實曾經往過，時間也跟吳婷發出來的那些資料對得上，甚至還有兩人較親的合照。”

陸川點頭，“傅安那邊也認罪了，證明傅云博好像信奉一些奇怪的教別，現在去傅云博的別墅搜一下，應該會有發現。”

陸川這邊剛說完，就有同事敲門，“陸隊，傅云博要求見律師，還有吳家那對夫妻也在鬧。”

陸川沒什麼表，“他們等著。”

然后看向原萱，“吳家的家庭收那些查過了嗎？”

“查過了，剛剛有同事拿來的。”原萱翻找了一下拿出來幾張紙，“就是這個。”

陸川接過一看，果然吳家除了夫妻兩人每個月的工資收之外，還有一個賬戶每個月十五號固定給他們打兩萬塊。

吳婷出事的那段時間更是一天之多了70多萬。

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這吳家夫妻問題可不小。

陸川目微冷，“我帶人去一趟傅云博的別墅。你在局里等白皓勛和劉牧他們回來，順便去跟吳家夫妻聊聊，至于傅云博，等我回來再說。”

原萱點頭應了一聲。

最后陸川帶著痕檢和法醫一起去了傅云博的別墅。

地址是傅安給的，順便連碼都告訴他們了，讓他們省了不事。

此時陸川看著眼前這個寫滿咒語的房間，還有那張怪異的八角大床。

而且這一屋子的腥味太濃郁了。

跟著進來的周法醫忍不住嘖了一聲，“這房間的腥味快趕上樓下那個地窖了。”

他們剛剛就是從地窖上來的。

上面跟吳婷說的一樣，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床一個桌子，還有旁邊有一個小型廚房。

而且整個地窖都是腥味，沒有燈，但是看到了不蠟燭。

整個氣氛都很詭異。

地窖那張床上的反應也很明顯。

陸川看了一圈之后就直接帶著老周上了二樓臥室。

結果一開門就是撲面而來的腥味。

老周開始忙碌起來。陸川繞著房子走了一圈，果然在床頭上看到了一本書。

全英文的，他翻開了幾頁，就看到了幾張圖片，上面的人上麻麻的寫滿了東西，這應該是傅安當初看到了傅云博也是這個樣子的。

“信仰”，“天堂”，“神圣”，“永生”...

一個個字眼組合在一起，變了一個四不像的東西。

陸川大概猜到了傅云博應該是誤信了什麼邪教。

而且看這書別翻得都卷頁了，這估計信仰的時間不短了。

陸川再次回到警局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回來了。

白皓勛臉很不好，劉牧正在整理資料。

原萱不在。

“都吃飯了嗎？有什麼發現嗎？”陸川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兩人點頭，“吃了點。”

白皓勛語氣有些疲憊，“吳婷確實現在神有問題，我們把送去醫院檢查了一邊，上確實留下了不傷口，那些傷口都被割掉了，手腕也有傷口，而且這個傷口被反復劃開過。全傷口加起來一個十三。”

白皓勛語氣很沉，“吳婷的神狀態做不了筆錄，的話也不能作為證據。”

陸川嘆了口氣，看向劉牧。

劉牧這邊說，“我們找“yun”工作室的員工做個筆錄，沒發現傅云博有什麼異常的。”

陸川皺眉，不應該...

“不過我們下午去找了那些實習生，發現了有幾個已經嫁人了，但是還有兩三個生神也出了問題。”劉牧的語速很快，“嫁人的那四個士一開始不愿意開口。所以我們花了不時間，其中兩個終于開口說傅云博確實是有變態的嗜好，當初們也到了不傷害。”

只是們最后都接了傅云博的賠償，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甚至到了現在們都說不會告傅云博，也拒絕出庭作證。

陸川聽到這個心里一沉，當初其實他就猜到了，傅云博沒有弄出人命，但是這麼久沒有任何人報警，也沒有任何關于他的負面消息。

代表這些事都被他解決了。

“那神出問題的三個生家里怎麼說？”白皓勛忍不住問。

劉牧嘆了口氣，“都不愿意配合，有兩家人，門都不愿意開。”

這個案子有些棘手了，被害人都不愿意配合。

陸川嘆了口氣，忽然想到了在傅云博的臥室里面那個濃郁的腥味，代表他后來應該還有帶人去別墅的，可是他已經沒有機會再從招聘里面騙孩子了。

他信仰的需要純潔的孩的鮮，還有。

那麼這些“純潔的孩”從哪里來的呢？

陸川了額頭，希帶回來的監控錄像能有些發現。

這個時候原萱回來了。

“吳家夫婦承認收了傅云博的錢，所以把吳婷送去了神病院。他們說一開始不愿意接的時候傅云博拿了吳婷的一些照威脅他們，他們說丟不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