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詫異，“此話怎說？”

“先生的蠱蟲十分自得，若是常人的必然會產生一定的反應，所以我在推測，也許是因為先生的質本就被改善過，所以才會這般。”

涉及醫，臨淵不懂，曲霏夢就算加些自己的揣測，臨淵也不會追問。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中的蠱保了我一命？”臨淵眉頭蹙得小山高，似乎發現什麼意外的事。

“是。”曲霏夢肯定地點頭，心浮現一陣興，也許和諾蠱蟲的真相又近了一步。

臨淵聞言沉眉，良久深吸一口氣，“我要回去想想。”

“好。”

只要臨淵肯配合就是好事，曲霏夢不會給他設限，給予他充分的考慮時間。

一直到酉時臨淵才告辭，走在回去儀安宮的路上，他順著延綿的宮墻看向天邊的晚霞，如火如荼。

如果曲霏夢的推測是真的，那救了他的其實是他自己，季天宇里的蠱蟲又是什麼呢？

難道是因為他曾經隨口提過？

一路沉思著回到儀安宮，季天宇早就等在主殿，雙手抱臂，目沉沉，在臨淵進宮后眼神便追隨著他。

“臨淵，我想你已經忘了來這里的初衷。”季天宇住臨淵，阻止他走進去。

“我沒忘。”

“是嗎？那你為何每日都要去太醫院？怎麼，是許久沒有到家人的溫暖了嗎？”季天宇面譏諷，一步步走向臨淵，“別忘了是誰把你趕出澤國的。”

臨淵形晃，眼神幽暗，“不用你提醒。”

“若是你的份暴，你猜他們會原諒你還是趁這個機會把你趕盡殺絕？”季天宇并沒有停止，一步步。

“季王，你今天的話未免太多了。”臨淵冷眼看過去，眼刀相接，兩人互相警告著。

對視良久，季天宇率先敗下陣來，冷哼著，“我只是提醒你別忘了初心，人心隔肚皮，只有鏟除他們，你才能真正地安全。”

“不用季王提醒。”臨淵眼瞼，在錯而過的時候問道，“有件事我需要季王的解釋，我的蠱蟲，到底是誰種下的？何時種下的？”

季天宇眼神收，似乎沒料到臨淵會問這個問題，“我不是和你說過，是一位通古法的老人，已經過世了。”

“這麼巧，治好我就去世了？”一旦有了懷疑，季天宇的話就隨可見隙，臨淵審問。

“臨淵你現在是在不滿我救了你？”季天宇凝眉，警告著。

“我只是不滿季王不肯明說，把我瞞在鼓里。”臨淵同樣冷冷地回答，“希明日之前能聽到季王合理的解釋。”

臨淵說完就徑直走向自己房間，將季天宇一人留在外面。

“可惡。”季天宇猛地掀翻桌案，驚得外頭的宮同步后退了一步，不想被殃及。

另一邊，曲霏夢去了靜安宮，打算看看還有沒有的蠱蟲。

靜安宮許久不住人，雖然每日有人打理，但沒有人氣的況下，這里顯得十分冷。

從踏進靜安宮，顧白就高度警戒，曲霏夢專心致志找線索，他就像個保鏢，確保每一都沒有異樣。

來到當初發現蠱蟲的偏殿，這里有了些灰塵，空氣中也有霉味，還伴隨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腐臭味。

“看來宮們是完全忘了這里。”曲霏夢捂著鼻子，從腰間掏出一張手帕遞給顧白，“你也捂著，別中毒了。”

顧白本想說不用，但眼神落在曲霏夢手帕上，鬼使神差地接過，乖乖地系上，手帕上果然有曲霏夢的味道。

他覺自己像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