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京城向。”
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句話,曲霏夢泄氣。
離淵在紙上寫下一句話,示意換個方式詢問。
曲霏夢看了眼,再度問道,“你上一封發往季國的信寫了什麼?”
“……寫了京城布防和巡邏規律。”
果然,有人打離淵的主意,離淵登基滿打滿算還沒有兩年,雖然治世手段廣泛好評,但基始終未穩。
“你還要審嗎?”曲霏夢回頭問離淵。
“不用了。”
曲霏夢點點頭,暗示著那人,“今日你沒有見過任何行蹤可疑的人,也沒有被誰盤問。”
按照同樣的方式給另外一個人下了暗示后兩人才回到自己房間。
離淵角掛著滿意的笑,“皇后果然能干。”
“你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了。”
“那種暗示可以維持多久?”
“只要沒有特意地喚醒或者到關鍵詞,一般不會解除。”曲霏夢冷靜陳述著,這一瞬間有了前世做心理醫生時的冷峻。
離淵沒有錯過這一瞬的氣場改變,瞇起眼,說出藏在心里很久的疑,“皇后,不知為何,有時候看你總覺得你不是你。”
曲霏夢心頭一驚,笑容有幾分勉強,“為什麼?”
“因為你給我太多驚喜了。”
“這就不是了?那以后你豈不是要說我被奪舍?”曲霏夢開著玩笑。
“也不是沒有可能。”離淵半開玩笑半是真心地接話。
曲霏夢心莫名張了一瞬,竟然真的開始懷疑離淵是不是知道了的真實份。
在還沒張完,離淵又劃開一副和善的笑容,“我玩笑話罷了。”
調查到了該調查的,兩人沒有逗留,為了不引人懷疑,還特意雇人在這里住完了預定的時間。
稍晚些時候,青戈和權非回來,兩人渾是,好在帶來的消息還算不錯。
“太子已經送到太醫院了。”青戈著氣,顯然這一趟不容易。
“那就好,你們也去療傷吧。”在心頭的大石頭落地,離淵長舒一口氣,和曲霏夢立即趕到太醫院。
諾正躺在床上,發白,臉上沒有,呼吸眼可見的微弱。
曲霏夢疾步走過去,手把脈,旁邊的小心匯報,“太醫已經看過了,說沒有大礙,都是些皮外傷。”
“皮外傷若是不及時理,也會危及命。”曲霏夢沒有多解釋,示意香桃打盆熱水來。
離淵打著下手,曲霏夢親自為諾理傷口,在看到他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后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鐵鉤的傷痕嗎?”曲霏夢看到諾背上那個大窟窿,瞬間繃了臉,咬牙忍著。
“我讓其他人來理。”離淵立即道,不忍心曲霏夢看這種畫面。
“沒事。”曲霏夢示意無妨,只有親自手才能安心。
僅僅是傷口理,就花去了半個時辰,期間諾盡管在昏迷狀態,也會出痛苦不堪的表。
這讓曲霏夢更加嫉恨抓到諾的人。
“就不該放過客棧那兩人。”哪怕先抓回來泄憤都好。
“打草驚蛇,得不償失。”離淵的理智倒是回來了,勸著。
終于理完所有的傷口,曲霏夢仔細為他消炎,以免發生染,心里如在滴,一把大手攥得生疼。
“剩下的奴婢來做吧。”香桃看不下去,主請纓。
曲霏夢也確實有些頭腦發漲,這次順遂地給香桃,卻不愿意走遠,在一旁隔空指揮著。
離淵無聲地打量著諾的,在看到某個傷口時眼睛收,“這是吳刀造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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