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憔悴了很多。
的手隔著服著他的背,記得這襟下的皮上,有一道道的疤痕,側腰上有一個咬痕,趙匡洪從前說過,是被狗咬的。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心,被傷害了就是被傷害了,不可能簡簡單單的就可以原諒的。
可趙匡洪真的沒有錯啊,他也是無辜的呀。
但自己也沒有錯,平白了那麼多的委屈,怎麼可能輕易就釋懷了。
復雜的緒在依瑪兒的心口瘋狂的涌著,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二人直接有一個巨大的壑,依瑪兒不想過去,趙匡洪不敢過去。
趙匡洪手捧著依瑪兒的臉,一雙帶著淚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原諒我最后自私一回。”
接著,他猛地吻住了依瑪兒的紅,肆無忌憚的掠奪著的一切。
整個人都有些瘋狂一般。
依瑪兒嚇壞了,猛地手推了一下他:“你干什麼!”
趙匡洪一個踉蹌,撞在了后的桌子上,花瓶滾落在地上,應聲而碎。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目灼灼地盯著依瑪兒,隨后轉離開了。
背影之中帶著幾決絕。
依瑪兒握了拳頭,趙匡洪真的是,真是的瘋了。
他想要干什麼?
依瑪兒的心中一,帶著幾分擔憂:“桑吉。”
“奴婢在。”
“走,進宮去。”依瑪兒大聲說道。
書房。
趙帝端坐在椅子上,一雙眼睛冷冽的盯著跪在下面的趙匡洪。
旁邊坐著宗政景曜和魯扎爾。
趙匡洪雙手舉著婚書,一字一句地說道:“父皇,兒臣要和離,請父皇全。”
趙帝的眼中布滿了霾,一字一句地說道:“朕不同意和離。”
趙匡洪臉一變:“為何?”
“婚姻大事,其非兒戲,你對不起依瑪兒就應該得到的諒解,這兩國好,豈能因為你的這點小事,鬧得不愉快?”
“父皇,兒臣知道錯了,和離是依瑪兒想要的……”
“六殿下說話好生沒有意思。”突然魯扎爾冷笑了一聲打斷了趙匡洪的話:“我妹妹為了你,流產,傷了子,你連挽留都不挽留了,任由著和你和離。”
“我看你是嫌棄我妹妹,想要找的新的皇子妃了吧。”
趙匡洪驚慌失措:“我絕如此意,可這是依瑪兒想要的,我不想看不開心。”
“你連挽留都沒有,你不就是想一腳把我妹妹踢開麼?”魯扎爾冷笑。
趙匡洪攥了手,依瑪兒想要的,就是和離,就是自由。
自己當然也想要留下來,可趙匡洪覺得自己不配,自己配不上依瑪兒這麼好的姑娘。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父皇,兒臣與依瑪兒夫妻一場,依瑪兒想要自由,兒臣全,就算可汗說兒臣是那種想法兒臣也認了。”
“六殿下承認的可真的是快,沒有毫的猶豫,讓人不得不猜測,你是不是一直都這麼想的。”魯扎爾冷笑了一聲。
趙匡洪不說話,無聲抗拒著。
“朕不同意和離,你回去,好好與依瑪兒說,婚約大事不是兒戲,豈能任由你們這般隨意。”
“父皇……”
“不必多言,朕心意已決,除非你們一方不在了,否則,絕對不能分離。”
趙匡洪子抖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趙帝:“兒臣知道了。”
“你回去好好同依瑪兒說說,事說不定還有轉機,你看看你現在頹廢的模樣像是什麼樣子!”
面對趙帝的呵斥,趙匡洪沉默以對。
“退下吧。”
“是。”
趙匡洪站了起來,彎著腰,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趙帝松了一口氣,看向了魯扎爾:“可汗不想和離,偏要朕做這個壞人。”
魯扎爾學的幾分宗政景曜的模樣,抱著手說道:“陛下錯的是您的兒子,子不教父之過,您當然要負責了。”
趙帝:……
“朕的六公主可好?”
魯扎爾:?
他似乎忘記了,趙帝是他岳父大人……
他好難啊。
“陛下放心,六公主很好,再有兩三個月就要臨盆了。”
“嗯,這就好,這樣,朕就放心了。”趙帝說:“你們都退下吧,兩個孩子的事就這樣了。”
“是。”
宗政景曜回到長思宮,顧知鳶正在院子里面曬太,整個人上都有些懶洋洋的覺,瞧著宗政景曜回來,問道:“父皇怎麼說?”
“父皇給老六指了一條明路。”
顧知鳶:?
“他說,想要和離,除非老六和依瑪兒一方去世了,否則依瑪兒永遠都不能離開叢。”
顧知鳶:……
趙帝在想什麼,這種況下,兩個人難道還會怕死麼?
不對,就算依瑪兒死了,也得皇陵!
“那老六?”
“看況,父皇也許是在依瑪兒。”宗政景曜的眼中閃過了幾芒:“如果依瑪兒執意要離開,除非老六死了。”
“那老六會不會真的想不開。”
“那就看依瑪兒怎麼選擇了。”宗政景曜一把抱住了顧知鳶:“本王很慶幸,要做出這種選擇的人不是本王。”
“王爺,你真的不覺得你有點幸災樂禍麼……”
“因果回。”宗政景曜輕輕著顧知鳶的頭發:“本王引以為戒。”
顧知鳶沉默了,是啊,因果回,這是趙匡洪自己種下的因,現在也要自己承擔這后果,怪不得旁人。
依瑪兒急匆匆的進宮,剛剛走到門口,便瞧著趙匡洪失魂落魄地走了出來。
眉頭微皺:“殿下……”
“依瑪兒,父皇不同意和離。”
依瑪兒一怔,后退了一步:“為什麼?不是已經說好了麼?”
“我也不知道。”
依瑪兒攥了拳頭:“我親自去找父皇。”
“別去了。”趙匡洪一把抓住了依瑪兒的手,認認真真地問:“你真的想離開麼?”
依瑪兒渾抖了一下,回頭盯著趙匡洪那雙清冷的眼睛,沉默了許久用力的點了點頭:“是。”
趙匡洪的角勾起了一苦笑:“別擔心,你既然真心想要離開,我自然有辦法,我們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