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昭王寵妻如命,苦了他們這些打工人!
“你好好想一想,有沒有對不起王妃的地方。”寒宵小聲說道。
冷風擰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我沒有,你有麼?”
“我也沒有……吧……”
“我沒有。”冷風嚴肅地回答:“絕對沒有。”
“哎。”兩個人一起嘆了一口氣。
馬車還沒有進皇宮,消息卻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宮。
趙帝怒不可遏,花瓶摔碎了一地:“這個糊涂蛋,糊涂蛋,他瘋了麼?好好的日子不過了,偏偏要鬧這一出。”
“陛下息怒。”高培士匍匐在地上,完全不知道趙匡洪是怎麼想的。
“昭王回來了麼?”
“回來了,這會兒應該到了。”
“傳昭王。”
“是!”
須臾。
宗政景曜與顧知鳶攜手一起走了書房。
書房里面滿地的碎片,趙帝怒不可遏,黑著一張臉看著二人。
“父皇。”
“怎麼說?”
“依瑪兒要和離,老六答應了。”
“混賬。”趙帝砰的一聲拍了一掌桌子:“依瑪兒的如何?”
“還好。”
“眼下叢和匈奴聯手抵抗滄瀾,這依瑪兒是匈奴王的心口,只怕事有變。”趙帝沉思了片刻,看了一眼宗政景曜:“昭王,你怎麼看?心中可有主意了?”
“匈奴王不會叛變。”宗政景曜回答:“他欠著我一個人,會效忠叢。”
趙帝一怔,抬頭看向了宗政景曜:“因為你效忠叢。”
“因為我。”宗政景曜回答。
趙帝像是泄了氣一般,坐在了椅子上,深呼吸了一口氣:“罷了,終究要到你手上。”
顧知鳶卻覺得很悲哀,沒有人顧依瑪兒痛不痛苦,關心的都是這國家大事。
“朕會給予賠償給依瑪兒和匈奴,讓老六照顧好依瑪兒,回頭朕慢慢跟他算賬。”
“是。”
趙帝覺得頭疼的厲害,腦子突突跳。
“父皇覺得是偶然麼?”
趙帝一怔,抬頭看著宗政景曜:“你什麼意思?”
“老六不是什麼壞人,只是和麗妃一樣耳子,容易被人利用。”
“所以?”
趙帝瞬間反應過來了,知道了宗政景曜的意思:“你是說有人故意挑撥離間?”
“兒臣出面讓老六將姜一送走了,后來姜一又回來了,回來了也就算了,還滿是傷被老六救了。”
宗政景曜沉了片刻,瞧了一眼趙帝:“父皇,有些事,早做決定。”
趙帝頹唐地坐在椅子上:“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沒有。”
“容朕好好想想。”
“是。”
顧知鳶卻被兩個人的話弄得一頭霧水,半瞇起了眼睛,看向了宗政景曜:“你又憋著什麼壞主意?”
“本王怎麼可能有壞主意。”
宗政景曜笑了起來:“本王覺得該收網了,本王也想當爹了。”
顧知鳶:……
“你要是不能好好說話就別說話。”
“回去吧,事已至此,無法回頭了。”
顧知鳶著門口那大樹上花瓣飄零,結出了小小的果子。
春天已經過的差不多了,夏日就要來了。
日子真的太快了。
若是自己知道依瑪兒心如死灰,自己如果執意接宮會不會就不是這樣的解決了。
“知鳶。”宗政景曜突然握了顧知鳶的手:“你不必疚,你我都不是圣人,盡力就好,一心求死的人,你也救不了。”
顧知鳶抿了抿,抬頭看向了宗政景曜,嘆了一口氣:“話雖如此,可細細想來,還是覺得好不甘心。”
“你盡力了,不要在想了。”宗政景曜牽著的手腕長思宮走去。
剛剛到門口,趙姝婉急匆匆的便跑了進來:“皇嫂,六皇嫂真的流產了?”
的眼中里面帶著幾擔憂,還有幾懼怕。
“嗯。”顧知鳶說:“你的消息倒是快,一下子就知道了。”
“何止是我,滿宮都知道了,六皇兄為了一個男人,害得皇嫂流產,簡直了!”趙姝婉急匆匆地說道:“許多員聯名上書要求父皇收回六皇兄手中現在的權力。”
急切地看著宗政景曜:“還說,匈奴有可能會為此翻臉,叢和滄瀾這一戰可能會輸。”
“杞人憂天了。”宗政景曜瞧了一眼,轉直接走了。
趙姝婉卻纏著顧知鳶不要走:“皇嫂,怎麼辦。”
“怎麼辦?輸了就先殺了南宮卿。”
趙姝婉:?
“哎。”趙姝婉嘆了一口氣,眉頭皺了起來說道:“你知道麼?我現在都怕了,六皇兄和六皇嫂以前那麼恩,現在也變了這個模樣,說起來,我還是很害怕。”
“你害怕什麼?”顧知鳶側頭看了一眼趙姝婉。
“你看吳珵一直對我都是冷冰冰的,現在都這個樣子,更不要說以后了,我害怕。”
“你覺得六皇子是變心了麼?”
趙姝婉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是被人蠱了。”
“吳珵會被人蠱麼?”
“那倒不會,只有他蠱別人的份。”
“那就對了,你擔心什麼?”
趙姝婉癟了癟,嘆了一口氣。
整個人都有泄氣:“我可以去看看六皇嫂麼?”
“別去了。”顧知鳶垂眸瞧著一眼趙姝婉:“需要靜養。”
“好吧。”趙姝婉垂下頭去:“皇嫂,我好難,我又好擔心六皇嫂。”
“沒事了。”顧知鳶了趙姝婉的頭,依瑪兒做出這個樣子的選擇,只能說想開了,絕對不會去死。
明明昨夜呼救,也可以證實姜一不是一個好東西的,可偏偏選擇了這個玉石俱焚的方式,與姜一來了個魚死網破。
顧知鳶嘆了一口氣,眼中劃過了幾無奈。
“我聽說,六皇嫂和六皇兄要和離,真的麼?”
“真的。”
“六皇嫂提出來的麼?”
“嗯。”
“哎。”趙姝婉捧著臉問道:“我可以悔婚麼?”
顧知鳶:?
“不可以。”
顧知鳶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吳珵便冷聲說道,他拎起趙姝婉的領冷著眼睛看著:“想什麼呢。”
“你以后對我不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