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說起來,不生氣,可是宗政景曜說起來,總覺得心中有些別扭,不舒服。
宗政景曜摟著,笑了起來:“開玩笑的,你這樣剛剛好,從前的剛剛見到你的時候,太瘦了,像是沒吃飽一般,現在這樣剛剛好,又好看,抱著也舒服。”
顧知鳶:……
“王爺現在這張是越來越油舌了,不知道跟誰學的。”
“本王哄著自己的王妃何有不妥麼?”
顧知鳶靠在了宗政景曜的懷中。
若是回想起來,對比了這麼多人,自己真的是運氣好,遇到了宗政景曜這樣的人。
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才會覺得幸福。
“哎。”宗政景曜突然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
顧知鳶瞧著宗政景曜眼中的惆悵,突然笑了一聲說道:“是不是因為孩子的事,王爺是看到別人都有孩子了,心中開始著急了?”
宗政景曜笑了一聲:“你倒是清楚,本王今年都二十六了。”
宗政景曜悠悠地看著顧知鳶:“但,我看到那些懷孕生孩子那麼的危險,我確實不想讓你冒險。”
“又不是所有人都危險,你看看依瑪兒的況多好,母妃況也好,只是男方不好。”
“你好像在警告本王。”
“對啊,人很多的不幸,都是男人造了。”
宗政景曜蹙眉,一雙眸子直勾勾地盯著顧知鳶,這句話很有道理,但,又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的覺。
宗政景曜低頭在顧知鳶的角落下了一吻:“你放心,本王定不會讓你覺得不幸。”
顧知鳶手摟著他的脖子,一只手著他的下,笑如花:“王爺一定要記住自己今天說過的話,不會讓我到不幸。”
“這一輩子都會記住的。”
車轅上架著馬車的寒宵,覺得自己好可憐。
如今冷風一有時間,就跑去和秋水約會,銀塵和上凌也去自己的二人世界了。
他孤獨也就算了,還要在這里吃狗糧,這輩子都沒有覺得這麼委屈過。
馬車停在了云樓的門口。
宗政景曜和顧知鳶一起下了馬車。
剛剛要往里面走。
突然一個悉的影從顧知鳶的眼前一閃而過。
這個人的臉上帶著一張銀的面,好像是趙匡林邊那個面男人的人,云姬。
云姬也發現了顧知鳶看到了,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顧知鳶,轉就走。
顧知鳶瞇起了眼睛,這個人回頭的一瞬間,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飾地迸發了出來。
那種恨不得將顧知鳶剝皮筋,挫骨揚灰的眼神,讓人覺得心驚跳。
自己和這個人接不多,竟然這樣恨自己?
可,顧知鳶也覺得這雙眼睛很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這個時候,一個人抱著一把琵琶緩緩走了出來,帶著面紗,眼角有個牡丹花的刺青。
瞧了一眼宗政景曜和顧知鳶,迅速地低下頭去,抱著琵琶站在旁邊,等著二人先進去。
這個人,顧知鳶也見過,就是之前和趙匡林一起的那個琵琶。
“看什麼?”
“沒事。”
顧知鳶收回了目,手挽著宗政景曜一起走了進去。
琵琶看了二人一眼,隨后轉走了人群之中。
“走。”
顧知鳶時刻都注意到了琵琶的,這個人混人群之中后,拉著宗政景曜的手追了上去。
怎麼看都覺得這個人像是常。
當初常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顧知鳶就懷疑過,也許常本就沒有死。
宗政景曜跟著顧知鳶一起著人群,穿過茫茫人海,很快便來到了一條十分特殊的街道。
這個街道上,無論是人還是樓閣都給人一種風萬種的覺。
來這里的人,全是男人。
許多人都帶著面紗,臉上都有一朵牡丹的刺青。
顧知鳶本就沒有找到那個琵琶的影子。
琵琶好像就這樣消失不見了一樣。
宗政景曜眼神黯淡了一下,低頭看著顧知鳶:“你拉著本王過來,就是為了跑到這種地方來?你這個腦袋里面到底在想什麼?”
顧知鳶:……
“王爺覺得呢?”
顧知鳶撇了他一眼:“你覺得是我自己想不開,要來這種地方,還是要把我自己的丈夫送到這種地方?”
這人到底在想什麼?
無語。
宗政景曜的臉一變,臉上難得染上了一抹紅暈,輕輕咳嗽了一聲,側目掃了一眼顧知鳶:“本王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
“沒默契。”顧知鳶癟了癟,牽著宗政景曜的手往回走。
云樓的那屬于宗政景曜的特殊的包間里面,已經備好了酒菜了。
小二熱地站在門口看著二人,眼中是盈盈笑意:“王爺,王妃請。”
“不用候著了。”宗政景曜走了進去。
顧知鳶卻盯著那小二看了一眼,問道:“有個琵琶和帶著面的人來過,你注意到了麼?”
“注意到了。”小二立刻回到:“這兩個人常常來,不過半刻鐘就走了。”
“王妃需要幫忙注意什麼麼?”
“不用了。”
顧知鳶坐了下去,抱著杯子喝了一口茶。
一雙眼睛盯著窗外的人來人往。
有一個人,你曾經悉的人,混了人群之中,在背后一直盯著你,這種覺一點都不好。
“嘿。”宗政景曜手用力地了一下顧知鳶的臉頰:“本王難得有機會與你單獨相一下,你倒是好,眼睛不知道在看什麼地方,心中也不知道在想誰,你這樣對本王真的好麼?”m.166xs.cc
顧知鳶抬頭盯著宗政景曜幽怨的眼睛,差點沒有忍住笑出聲來。
“王爺,您好歹是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能不能不要像個深宮怨婦一樣。”
“本王覺得,你沒有將本王當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
顧知鳶走到了宗政景曜的面前,手勾住了他下:“王爺很有覺悟。”
宗政景曜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去,一把駐扎了顧知鳶的手腕,用力的一拉直接將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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