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來的是一名子,年齡看起來最小,但應該也是剛及笄。
白薇薇認識,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同父異母的妹妹,白!
一別三年,他們都已經各自長大,沒想到會在這里相遇。
白顯然沒有認出,眉眼彎彎地笑起來:“你們別開這位姑娘的玩笑了,或許只是這獵場負責打掃的下人罷了。”
眾人這才注意到,白薇薇挽著袖子,出半截手臂,上的服也是臟兮兮的,一看就是干雜活的。
“原來是個雜役。”
藍海芯一躍下馬,桀驁地揚起下,直接將手里的鞭子甩在了白薇薇的上。
“呃!”
白薇薇不敢喊疼,只能生生忍了,眼神中帶著憤怒與不甘看著。
藍海芯冷哼一聲,趾高氣昂道:“去,給我把這附近的馬糞清理干凈,若是讓本小姐的馬蹄子踩到臟東西,你就完蛋了!”
白薇薇了被出一條紅痕的手臂,咬著牙倔強地說道:“抱歉,我是墨公子的馬,并不是獵場雜役;他讓我看好馬,不得有閃失。”
“你這賤人敢不服從本小姐的話?你知不知道本小姐是藍家嫡?我爹可是當朝一品!”
著腰,一副驕縱的臉。
白薇薇抿,有些心虛卻又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事,繼續回絕:“藍姑娘還是請獵場的人打掃,我真的不能去。”
這些人無緣無故地就來辱,實在是欺人太甚。
可偏偏無權無勢,只能任人欺凌。
“我看你是找死!”
說完,藍海芯揚起手中的鞭子又要往上。
白薇薇不會武功,自然難以躲避,只能閉著眼咬牙起脖子等待疼痛來襲。
可是,沒有等到被痛的覺,睜開眼看去,只見那白公子不知何時已經下馬來到了兩人之間。
他一把抓住了藍海芯的胳膊,冷聲制止:“不要在這里找麻煩。”
周靳川目冷的駭人,不管服不服走直接將的胳膊甩開。
鞭子掉落在地上,藍海芯氣急敗壞地瞪著他,可是卻不敢開口反駁,畢竟,周靳川可是皇帝邊的紅人。
年紀輕輕便是未來的宰相之才,不敢得罪。
白薇薇眼底出激,剛想開口道謝,周靳川便已經上馬離開了。
只好作罷,在心底默默說了句謝謝。
藍海芯恨恨地瞪著,咬牙切齒道:“小賤人,狐貍轉世吧?不僅能混到太子殿下邊,連周大人也為你解圍,你可真是不簡單!”
白薇薇蹙眉,一臉疑:“你說什麼太子殿下?”
藍海芯一臉厭惡:“裝什麼裝?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清揚哥哥的份?”
“什麼?你說他是太子?”白薇薇無比震驚,“不可能的,他是太子那清歡姐、清月姐還有清呢?”
“好大的膽子,竟敢直呼公主們的名諱?”藍海芯一把將推倒在地。
白薇薇完全顧不上屁開花地疼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
見如此,藍海芯只覺得無聊至極,轉上馬追著周靳川離開了。
剩下的幾人見沒什麼熱鬧看,也都四散而去。
白薇薇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一屁坐在了馬糞上,渾又臟又臭。
想起剛才白高高在上、貴氣優雅模樣,深深的自卑籠罩在的心底。
如果當初母親沒死,或許,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真想問問母親,如果知道留下在這世間會變無家可歸的孤兒,還會不會舍己為人跳下馬車。
可這世上,哪有如果?
都只是自我安幻想罷了。
白薇薇了眼淚,就這麼站起來,回頭看了看屁上糊了一片的馬糞,難過又狼狽。
墨清揚簽了一匹白馬走過來,看到這副模樣,不由趕跑過去。
“你怎麼了?怎麼變這樣了?”
白薇薇趕退后,恭恭敬敬地行禮:“民不知您是太子殿下,過去多有得罪,還請殿下恕罪。”
墨清揚沒有理會知道了自己的份,而是一把抓住了的胳膊,嚴肅地質問。
“這是誰打的?”
白薇薇有些寵若驚,又怕惹出麻煩,只好隨便找了個借口。
“是我不小心弄傷的。”
“不可能,這一看就是鞭子破的,而且要是沒人的話,又是誰告訴你,我真實份的?你最好老實代,否則孤一定會追查到底,到時候后果只會更嚴重。”墨清揚很是生氣。
白薇薇有些不解,忍不住問:“殿下知道了又如何?我只是一介草民,您不必為了我大干戈。”
“草民怎麼了?你是孤帶來的馬,敢在太歲頭上土,不想活了?今天敢打孤的人,明天豈不是要造反?”
聽到他氣憤填膺的話,這才明白,哪里是真的關心,不過是討厭自己的權威被人撼。
他要保護的,是自己為太子的威嚴。
于是,白薇薇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墨清揚聽完后,臉上有明顯的怒意,將白馬的韁繩給,然后去騎上自己的馬。
他高高在上地說道:“在這兒等著,孤這就去給你報仇!”
說完,一聲“駕”便朝著林子里狂奔而去。
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白薇薇無奈的嘆了口氣,低頭找了幾片大葉子想要把服上的馬糞干凈。
……
轉眼,一柱香的時辰剛過,林子那邊傳來了馬蹄聲。
白薇薇循著聲音去,只見墨清揚率先騎馬歸來,后跟著剛才那幾個嘲諷的男。
他們停在了圍場門口。
藍海芯跳下馬來,一副不甘不愿地表走過去,冷聲敷衍道:“抱歉了。”
雖然語氣沒什麼誠意,但白薇薇注意到袖子破了一道,應該也是被鞭子了。
不是記仇的人,也不敢記,只能點點頭順著臺階下來。
“藍姑娘客氣了。”
藍海芯突然湊近,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別以為有殿下就了不起,你別得意的太早,咱們走著瞧,這筆帳本小姐記住了!”
白薇薇一臉無語,心想到底招誰惹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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