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茯苓也不驚訝對方會知道的份。
且不說從未遮掩過,哪怕存心藏了,孫怡悅這藏不住事兒的大,肯定也早在昨晚一五一十的全部待了出去。
份不重要,就是不知,對方會不會突然改變了主意?
想起出宮的事,趙茯苓道:“杜公子,我們先前約定可還作數?”
李京墨平靜點頭:“自然作數。”
趙茯苓這才松口氣,為剛才的莽撞道了歉:“方才是我冒失了,還杜公子莫怪。”
頓了頓,又補充:“我真的,沒看到什麼。”
看到的都不是重點,所以覺得,可以約等于沒看見。
李京墨默然,指尖悄然挲片刻,卻是將話題又不經意的轉到別:“宮中在搜查刺客?”
趙茯苓這才正了神點頭:“是。我昨晚殺了個老太監,原以為這些侍衛是沖我來的。不想,有人恰好去行刺了李策。”
“李策?”李京墨眉頭微挑,似是沒想到會直呼皇帝名諱。
趙茯苓回過神來,立刻改口:“行刺了陛下。”
李京墨沒什麼表,角漫不經心的扯了下,“嗯”了一聲。
雖然素綾遮擋住了他眼睛,但趙茯苓還是察覺到了對方的不屑和輕嗤。
唔,看起來和李策有過節。
可是,皇室有姓杜,并且和皇帝有過節的親王嗎?
趙茯苓在腦海中搜刮信息,今日和李策見過面后,覺原的記憶在一點一點恢復。
以往模糊的人影和份,也逐漸開始能夠對應上。
但的杜氏親王,卻完全對不上號。
這個“杜”姓,多半是隨口編撰出來的。
趙茯苓收回思緒,也不再糾結這個,提醒李京墨:“趙承業與我有些過節,今日他沒得什麼便宜,恐會再找時間來尋麻煩。到時候,又要勞煩杜公子二人躲避一二了。”
李京墨輕輕頷首:“無妨。”
正說著,應齊拎了兩個大背篼出來。
他站在李京墨邊,問趙茯苓:“你都帶走?”
趙茯苓覺得自己那宣華殿還不如這邊安全,干脆道:“不了,我只帶些最近急用的東西過去,剩下的還是留在你們這邊。”
應齊高興起來:“那每日三餐呢?”
趙茯苓道:“我過來弄。”
“也行。”
說話間,他從背篼里拿出一大包衛生巾,遞給趙茯苓,“你要的就是這個吧?你傷不重,怎還需要這個?”
趙茯苓默了幾秒,似是而非道:“……我出多。”
應齊懵懵懂懂:“你哪里……”
李京墨突然出聲,止住了他的話:“怎得這般多廢話?”
應齊許久不被訓斥,李京墨這麼喝斥他,一米八的大男人委屈的撇起了。
趙茯苓角了,想笑,卻又忍住了。
把衛生巾拿走,又問應齊:“你們還沒吃早飯吧?想吃什麼,我給你們煮。”
一聽這話,應齊心虛的別過了臉,支支吾吾:“你給我家主子弄點就行了,我……我不。”
趙茯苓一眼看穿他,瞇眼道:“那碗螺螄呢?”
應齊瞬間心虛,卻是揚起下,梗著脖子道:“我倒了!”
“倒了?”趙茯苓瞧著他,像是在瞧著的熊孩子。
應齊卻堅持己見:“對啊,我倒了!”
趙茯苓也不和他爭執。
這廝八是倒進自己肚子去了。
一個刻板的古代大男人能這麼快接螺螄,倒也有意思。
傳說,他娶了三個王妃,可是個個都在新婚之夜死去;傳說,他有著絕世之貌,魅惑之容,可是卻有著一顆冷酷殘暴的心;傳說,身中劇毒的他爲了存活喝光了心愛人的血,只因,那女子是個稀有藥人,身上的血可以解百毒.女主該強則強,該弱則弱,該媚則媚,該純則純,該狠則狠…人若犯我,我必雙倍奉還.
傳言北戰王性情暴戾,喜怒無常,死在他手裡的人不知凡幾。前世安長卿聽信傳言,對他又畏又懼,從不敢直視一眼。 直到死後他才知道,那個暴戾的男人將滿腔溫柔都給了他。 重生到新婚之夜,安長卿看著眉眼間都寫著凶狠的男人,主動吻上他的唇。 男人眉目陰沉,審視的捏著他的下巴,“你不怕我?” 安長卿攀著男人的脖頸笑的又軟又甜,“我不怕你,我只怕疼。” 而面前的男人,從來不捨得讓他疼。 —————— 最近鄴京最熱鬧的事,莫過於北戰王拒絕了太后的指婚,自己挑了丞相府一個不受寵的庶子當王妃。 眾人都說那庶子生的好看,可惜命不好被北戰王看上了,怕是活不過新婚之夜。 所有人都等著看北戰王府的笑話。 可是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北戰王登基稱帝,等到庶子封了男後獨占帝王恩寵,等到他們只能五體投地高呼“帝后千秋”,也沒能等到想看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