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又發了一條消息:“發完紅包就去睡覺咯,晚安。”
看到這句話,們才確定這真的時染。
但是……正主給發紅包???
他們這是搞到了什麼神仙正主!
“之前收到了染染送的游戲皮,今天又領到了四百多的紅包,追星能賺錢,是真的,我沒開玩笑。”
“老婆老婆@時染,明天我就拿搶到的紅包去看電影[送花花]”
“嗚嗚嗚我也是!三部電影我都要刷,今天沒到時譯治他們送的電影票,我還以為是我運氣不好,結果沒想到是等著染染呢[瞇瞇]”
時染悄悄窺了一會兒屏,突然想起來,哦豁,還沒給其他人發新年祝福呢!
點開微信,便看到了置頂的謝辭淵發來的新年祝福。
時間:零點。
而當時的,還想著卡點給發紅包……
時染迅速回道:“新年快樂[親親]”
然而對面則是直接甩出來一張截圖,容正是時染在群發紅包上熱搜的詞條以及某幾條網友評論。
【卡零點給發紅包,時染別太了】
【也沒有那麼啦親親,只不過可能跟某個男人相比,更重視我們一點啦[害]】
時染:“……”
看著和謝辭淵的聊天記錄,想著該怎麼狡辯,不對,解釋。
待看到回消息時間是0:11后,瞬間福至心靈,把時間截圖給了謝辭淵,并道:
“看到這個時間了嗎?這代表了我對你的一心一意。”
謝辭淵:“……你最好是。”
時染從這發省略號和四個字中品出來了一威脅的意味,當即回了一個哭唧唧的“qaq”.
不過他們也知道這只是開玩笑。
畢竟兩人能走到一起,上自然是有共同點的:
不靠,卻珍惜的心意。
至于零點發消息這種事……
并不是只有特殊的日子才值得記錄,他們之前曾經共度的無數個零點,也一樣珍貴。
時染和謝辭淵聊了一會兒,約了今天中午的電影,時染就打算睡覺休息了。
然而忘記了,今年的況跟以前有點點不同。
時詩時意在他們仨的那個小群里瘋狂@時染:“染染姐姐,新年快樂!紅包拿來!”
時染:“……”
這個年齡,未免承得太多了。
以前都是哥給發紅包,現在竟然還要給別的小輩發……
哎,等等,哥?
時染眨了眨眼睛,在群里問道:“孩子們,我有一個賺錢的法子,想知道嗎?”
時詩時意自然是沒有不答應的:“想想想!”
五分鐘后。
時譯治正要休息時,手機卻突然滴滴滴響個不停。
他蹙眉拿起手機,發現自己竟然是被拉進去了“時譯治全球后援會”的微信群。
時譯治:?
什麼七八糟的。
他正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盜號了,就看到悉的時染、時詩、時意頭像陸續開始發起了“歡迎”表包。
……雖然不知道這個群是怎麼回事兒,但時譯治對于這三人的歡迎,還是用的。
他紆尊降貴地在群里道:“嗯,我也歡迎歡迎我自己。”
時染看到這句話:“……”
原來偶爾發的自屬,竟然是源自于時譯治。
時詩時意在另一個新建的三人小群里,也表示了迷茫:
“大哥這麼回復,我不有些哽住。”
時染安打氣:“錢難掙,x難吃,大家加油吧。”
于是姐弟三人又回到了時譯治所在的小群里,開始給時譯治吹彩虹屁。
什麼“哥,你是我唯一的哥”“哥哥是人間水桃、芳心縱火犯、人類洗眼”應有盡有。
時譯治原本被夸得還高興,但在看到這句后,發出了真心的疑:
“什麼水桃?縱火犯?洗眼?我就不能當個合法的人嗎?”
時染時詩時意:“……”
不過,這些夸夸也不是沒用。
時譯治被夸得高興了,便給每人都先發了個十萬的轉賬,然后又道:
“我也沒準備什麼新年禮,明天你們逛街隨便買東西,記我賬上。”
時染三人拿到錢,也不忘記售后,又熱地夸了時譯治好幾句大方,然后便統一地銷聲匿跡了。
而時譯治在幾個月后,再次看到這個“時譯治全球后援會”的群,才想起來:
這個群好像在除了新年第一天,之后就沒發過消息了吧?
以及,全球就這三個人,還建什麼群?
真磕磣的。
新年初一的早上。
時染跟宋輕舟時重山以及其他長輩們拜了年后,就和謝辭淵去看中午場的《冰上》了。
對了,這次過年,時婳父母和時詩時意的父母也都回到了蕪城。
年后,除了時詩時意一家人因為必要的上學、工作原因需要回去,時婳父母則是會在國住很長一段時間。
畢竟唯一的兒時婳已經和顧淮恒訂婚,以后大概率也會住在蕪城,他們自然更希能多跟兒見見面。
時詩時意父母看著氣氛似乎跟以前有點不對的宋輕舟時重山,嘀嘀咕咕:
“大哥大嫂一上午好像沒說過幾句話?難道是鬧別扭了?”
“我早就發現異常了,依照大哥那工作狂的子,這次居然在國待了這麼久,想想就不對勁。”
夫妻倆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個結果,便也不心了。
宋輕舟則是繼續在廚房里和廚師討論晚餐的菜單。
覺得時染太瘦了,所以想要在過年期間,好好為兒補一補。
時重山看著報紙,聽著廚房那邊時不時傳來的輕嗓音,心是難得的平靜。
他淡漠,并不相信什麼所謂的。
畢竟當初跟秦楚的第一段婚姻,也只是豪門之間的利益換。夫妻誼,涼薄得很。
至于之后的離婚……
他和秦楚一樣,覺得既然已經生下了時譯治,有了這個時秦兩家的樞紐,那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其實有沒有都無所謂。
然而一見鐘這種事,卻是實實在在地發生在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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