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承心很不錯,甚至忘了追究喻遙的婚戒到底弄丟到哪兒去了。
他也知道那次懲罰做的狠了,后半夜讓家庭醫生送了藥,還好這小姑娘睡的,不然被知道了又是一件鬧事。
把霍木松“趕走”之后,喻遙上了六樓收拾自己的行李,與其說是收拾,不如說是用指揮,靳澤承的手。
畢竟來之前這行李箱就是這個男人收拾的,了什麼東西沒裝進去他第一個能發現。
喻遙坐在床沿邊,手機突然響了兩聲。
是白澤遇的手機發來的短信:
【想要他活命的話,你就一個人來后山,30分鐘,不然我弄死他。】
第二條短信是張圖片,白澤遇被繩子五花大綁的綁在一張靠背椅上,他人已經昏迷了,上全部都是跡和泥土,看起來很危險的樣子。
靳澤承見小姑娘神突然凝重,問道:“怎麼了?”
被這道聲音給嚇了一跳,喻遙想到短信里說的“一個人”下意識的收起了手機,但意識逐漸回籠,反應過來面前的男人是靳澤承時,又把亮著屏幕的手機給遞了過去。
“為什麼選我去呀?”
靳澤承看了眼被綁男人的臉,心里已經有數了。
他嗓音低啞,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我找人過去,你在我邊乖乖待著。”
換做是別人,喻遙肯定就答應了,畢竟也不想總是讓自己陷頻頻危險之中,但偏偏現在被綁架的人是白澤遇,沒辦法做到視而不見的。
“他之前救過我一次的……我不想欠他什麼,所以我可能真的得過去一趟。”
靳澤承眼皮跳了跳,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其實也談不上“救”這個詞,那會兒高二還是高三,靳澤承那煩人的表妹又住到了靳家,要不是三代以的旁系親止結婚,瞧那姑媽的意思都恨不得把兒嫁給靳澤承。
而且這位姑媽為人小氣還特別斤斤計較也就不說了,還特別拿喬喻遙,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在說小姑娘家家天天不好好學習,就知道跟在男人后轉悠。
畢竟那家里,靳父靳母都不能隨意出靳澤承的房間,喻遙卻可以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要不是敬重是長輩,怕打了被靳澤承家法伺候,喻遙早就把踹進大院那河里去了。
那會兒表妹來,喻遙賭氣讓靳澤承也不要搭理,但靳澤承這表哥份演繹的極其完,給做的早餐還給那表妹分,三明治上抹的草莓醬也比給抹的多了半勺!
所以表妹住在靳家的那段時間,喻遙就有意避開著靳澤承,也不讓他放學來接自己,如果他來,就提前逃掉晚自習去別的地方溜達。
有一次放學差點就被靳澤承給逮到了,喻遙過馬路的時候沒注意左邊來車,跑的急了些,如果不是后面的白澤遇拽了一把,可能現在接的戲份都是苦命勵志殘疾人。
也就是這樣,白澤遇的手臂骨折了,右手石膏都打了好幾個月,不能寫字,耽誤了學習。
喻遙對此愧疚的不行,是發過誓的,如果有什麼機會,一定會回報白澤遇,不惜一切代價。
主要那會兒思想太狹隘,認為太平盛世怎麼可能會發生一些要用命相救的危險,沒想到幾年之后還真的給這倒霉鬼遇到了。
靳澤承眉心還是皺的很,喻遙手給他了,笑著說道:“沒事的,有你在這兒,我不可能傷的……我就是不想欠他什麼。”
這幾日同他好言好語的相,一來同學誼確實上的算一個理由,二來就是因為他之前為救自己而傷,那份愧疚的心一直在作祟。
說實話,喻遙也知道自己是一個很自私很無的人,長這麼大遇見了那麼多形形的人,對好的數不勝數,但是只把兩個人劃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一個是湯以安,還有一個就是靳澤承了。
男人聽到“欠”這個字眼,到底后退了半步。大風小說
他抿著,從口袋里掏出來了一個冰冰涼涼的塞到了喻遙手里。
手指到扳機,喻遙覺得里某種悉的因子被激發了。
“小時候教你玩過,還記得吧?”靳澤承了眼皮子,漫不經心的問道。
喻遙把槍藏在了上,好奇的問道:“這里面是真子彈嗎?”
如果是真槍實彈,靳澤承也不會放心給,怕槍走火,這倒霉的小姑娘傷了自己。
“特制的速效麻醉彈。”
雖然中槍者不會穿孔流亡,但擊力大,再加上麻醉藥力度大,如果被打中了,倒下去也就是一秒鐘的事。
靳澤承是真的不放心,“記住你是去救人的,別瞎玩。”
對方只給了三十分鐘,喻遙看了眼時間,必須得出發了,倒是真的不怕,反正靳澤承安排的人肯定會從另一邊上山,不等國家來,親自剿滅這個制毒窩點肯定能拿個英雄市民獎了。
準備往外走時,喻遙的后領被男人給拉住了,他淡淡的問道:“等等,有段時間家里天天燉骨頭湯,你就是帶給他喝的?”
“……”
都什麼時候,竟然還計較這些!
白澤遇都快哭暈在后山里了吧!
喻遙往后山走著,靳澤承和其他人一起繞路從別的地方找口。他帶的小隊都是自己培養的,按照維和部隊的標準。
那幾個保鏢則是的跟在喻遙的后,確保一切安全。
畢竟他們所有人接訓練的第一項守則就是,一切以靳太太的安全為最高目標。
喻遙很快就到了短信上說的地方,守著口的人見是個弱弱的小娘們,本就沒把放在心上。
作略微魯的給眼睛上系了一個黑布條,然后用遠鏡確認了一下后沒有別人跟著來,就兇狠的推了一把,“走吧,再不來你的小夫就要被我們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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