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詫異又見鬼的表,讓沈凜琛不解,“什麼新男友?”
他今天一直在忙工作,本沒來得及關心姜里里都在干什麼。
“就熱搜上拍到夫人帶著孩子和帥哥約會的照片啊,大家都在說這是夫人的新男友,還說夫人退圈就是因為這個小男友呢。”張藝連忙打開平板,將熱搜容展示給沈凜琛。
沈凜琛看了眼容,發現張藝口中的新男友竟然是原逸孑,他有些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很閑嗎?要是這麼閑,要不我派你去出一個月差?”
完全沒想到沈凜琛竟然會是這個反應,他連忙為自己解釋,“不是,沈總,你看啊,這里頭,可是夫人,和另一個男人在逛街,而且對方還比你……年輕。”
“比我年輕怎麼了?”沈凜琛反問。
張藝見沈凜琛這麼不急不忙的樣子,以為他沒反應過來自己的意思。
他略帶婉轉地解釋:“就是說……這不是男人喜歡新鮮,人也是很喜歡新鮮的,現在那些小哥哥小鮮什麼的,可是很會哄孩子開心的。”
“沈總,你看啊,像夫人這麼漂亮的,這哪個男人不喜歡啊,再看看這圖片里的小哥哥,長得多帥,一看就是孩子喜歡的風格!”
一頓解釋,得到了沈凜琛一個危險的眼神,而張藝還沉浸在自己的分析當中,完全沒有注意到沈凜琛那恨不得掐死他的表。
“你說換我要是生,有個這麼年輕帥氣的小哥哥追我,我說不定也會心的。”
哐的一聲,沈凜琛手中的文件朝張藝砸來,“我看你是真的太閑了。”
沈凜琛沒用力,張藝自然也臉皮厚,“沈總,我是提醒你。”
“那是我弟弟!”沈凜琛咬牙白了張藝一眼。
張藝愣了,“啊?你弟弟?不對啊,沈總你不是獨生子嘛?什麼時候有個弟弟了?這看著你倆也不像啊。”
“認的不行?滾滾滾,一天天的就你事兒多,要是不忙你就滾去出差,看見你就煩。”沈凜琛說道。
本著好心好意提醒沈凜琛,沒想到他竟然不領,張藝拾起文件,擱回沈凜琛桌前,“沈總,說你不信,等著吧,你這麼不解風,夫人早晚對你失去興趣。”
“嘿!我看你想上天是吧?”
沈凜琛朝跑出去的張藝喊著,結果張藝頭也沒回地走了。
因為張藝這一番話,讓沈凜琛后面完全沒了工作的心思。
急的事已經理完了,現在張藝這麼一提醒,沈凜琛心里不住開始多想了幾分。
姜里里三人逛完街,吃完飯回到園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了,天都已經暗下去了。
剛進去,就看見沈凜琛在客廳等著了。
“爹地,看媽咪今天給我新買的鞋子,好看嗎?”大概是玩了一天,沈知晝的孩子心都被勾出來了,難掩天真。
沈凜琛瞧了眼,幾人大袋小袋的,就連原逸孑都換了一服。
再看姜里里,上從頭到腳換了個遍。
不知為何,他腦海里突然想起了張藝說的話,“人也是喜歡新鮮的,你這麼不解風,夫人早晚對你失去興趣。”
沈凜琛忽然閉了一下眼睛,起拎起外套,“我和子彥他們約了,會晚點回來。”
說完也沒等姜里里說話,人就出門了,姜里里還沒反應過來,正倒騰著自己今天買的戰利品呢,心好極了。
而沈知晝則是拽了拽原逸孑的手,“你大哥這是怎麼了?”
“我還想問呢,你爹地這是怎麼了?更年期了?不應該啊,這歲數也不算大。”原逸孑也十分不解。
“哎,寶貝,媽咪今晚想吃燒烤,不如我們今晚出去吃燒烤吧?”姜里里滿意地拍了拍自己的戰利品,朝沈知晝喊道。
被姜里里這麼一喊,沈知晝也沒心思理會沈凜琛怎麼回事了,小臉滿滿的笑容,“媽咪,我們就在家里院子烤就好了,跑那麼遠做什麼,小叔叔最會燒烤了。”
……
沈凜琛喝了幾口悶酒,手機響了幾下,他心中暗爽,想著必然是姜里里終于想起他了,要關心他在做什麼。
掏出手機一看,卻是沈知晝發來的圖片,照片里是姜里里正坐在椅子上開心地吃著燒烤。
原逸孑正專心烤著。
沈知晝:爹地,要給你留一點嗎?
沈凜琛:滾蛋。
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酒一口悶,那表的仿佛一個深閨怨婦。
傅時看不得他這模樣,給他酒杯倒酒,“怎麼了這是,可沒見過你這樣,有事兒?”
“可不是嘛,真是想不懂,你說說你,現在姜里里也回來了,沒死,這多高興的事,你怎麼反倒唉聲嘆氣的。”韓子彥也話。
沈凜琛又是一口悶,隨即表有些苦惱,“你們說,人會有厭倦期嗎?”
這個問題功把傅時勸退了,他好像不太有資格討論這個話題,他唯一一個人現在還在國外呢,不著看不見的,哪里有什麼厭倦期。
韓子彥挑眉,“廢話,那肯定有了,我跟你說,喜新厭舊這個詞只用在男人上可真是太浪費了,其實人有時候在這一點上才是發揮的淋漓盡致。”
“你看我以前過的那些朋友,我跟你們說,有不還是主跟我提分手的,理由就是膩了,想換一個。”
本來就猶豫不定的沈凜琛聽了這話,更焦慮了。
江初景在一旁不言一語地喝著酒,眉頭一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你說,里里會厭倦我嗎?”沈凜琛擱下酒杯,正兒八經地看向韓子彥。
這一問,倒是把韓子彥給問倒了。
沈凜琛沒等到回答,又問了一遍,“會嗎?”
韓子彥清了清嗓子,“咳咳……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姜里里長得那麼好看,而且現在可是失憶了,誰知道失憶后的姜里里會喜歡什麼樣兒的。”
這話一落,韓子彥就察覺到沈凜琛發來的死亡凝視。
一個眼神,堪比利刃,韓子彥頓時覺得背脊發涼,“不帶生氣的啊,這可是你要問的。”
“你平日里都是怎麼討你那些朋友歡心的?”沈凜琛問道。
韓子彥是怎麼都沒想到,這輩子竟然還能聽到沈凜琛向他請教怎麼討一個人歡心。
這可真可以算是開天辟地頭一回了,韓子彥臉上多沾了點得意,“不好意思,一般都是人想著怎麼討我歡心。”
“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傅時冷笑。
韓子彥厚臉皮地攤手,“我和凜琛不一樣,我都是玩玩,對方也是奔著玩玩兒,我花心誰都知道,我那些朋友也花心,大家都知道,各取所需,有什麼問題?”
對于這一點,韓子彥從來不會否認,可以說他渣,也可以說他對不負責,反正他的宗旨可是不相信有。
原本這是非常有說服力的,可江初景卻是輕笑,調侃,“那最近你怎麼不花心了?我可是好久都沒在花邊新聞上瞧見韓爺新友的消息了,怎麼,最近改吃齋念佛?”
韓子彥嬉皮笑臉的表收起,頓時沒了聲兒。
“人嘛,大概都是喜歡浪漫的吧,什麼燭晚餐,玫瑰花,小驚喜,昂貴奢侈品之類的。”一直沒發表意見的傅時終于開了口。
一旁的韓子彥默默朝他豎了個大拇指,直言他總結得非常到位。
沈凜琛也覺得不是沒有可能,但想到此時的姜里里正高興的在燒烤,他又多覺得沒譜。
細細一想,好像也不是喜歡這些東西的人。
沈凜琛正想著應該怎麼讓姜里里覺得更有新鮮的時候,手機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姜里里的電話,沈凜琛角勾起一抹笑意,“喂?”
嗓音的簡直不像話,讓韓子彥掉了一地的皮疙瘩。
誰能想到,在商場上叱咤風云的沈凜琛會笑得跟個狗一樣哄著自己老婆。
掛掉電話后,沈凜琛輕咳一聲,放下酒杯,起,“不好意思,我老婆催我回家了,你們慢慢喝。”
“我靠,不是吧?這都行?”韓子彥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前一秒還在唉聲嘆氣,下一秒直接原地復活的男人。
傅時聽了也是發出一聲輕笑,沒做聲。
而沈凜琛則是意味深長地拍了拍韓子彥肩膀,“你沒有家室,不懂,唉……被管著真是很苦惱啊。”
“靠。”韓子彥一把揮掉沈凜琛的手,“就你一人有家室?你看老江怎麼沒有人催?沈凜琛,認了吧,你啊,妻管嚴晚期,沒救了,真是男人中的敗筆。”
韓子彥鄙視地朝沈凜琛豎了個大拇指。
無端被拉出來擋槍的江初景瞥了韓子彥一眼,突然才想起,他不管是應酬還是加班,池小好像真的一次電話都沒有打過給他。
這兩年來,他們的夫妻生活過得相敬如賓,平靜如水,有時候他都覺得好奇,是不是池小子就是如此。
這一瞬間,他竟然覺得自己有些羨慕沈凜琛。
拿過手機打開聊天記錄,他和池小的對話還是在三天前,他說他要值夜班,只回了一句,“好的。”
鬼使神差地,江初景給池小發了一條消息,告訴自己正和韓子彥他們在酒吧喝酒。
幾分鐘后,依舊是悉的回復,“好的。”
就連“別喝那麼多,傷”這樣的門面話都沒有。
江初景頓時覺得心里憋屈了。
沈凜琛回到園的時候,沈知晝和原逸孑都已經回去休息了,只有姜里里還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閉眼歇息。
聽見靜,姜里里眼睛都沒睜開,“回來啦?”
就像是平常家中等待丈夫下班回家的妻子一般,沈凜琛覺得心中一,走到面前,俯看,“怎麼不回房睡?”
姜里里睜眼,沈凜琛帥氣的臉龐映的眼簾,想到方才腦子里提醒的任務,手勾住沈凜琛的脖子。
暗暗對沈凜琛道了歉,為自己的目的而覺得愧疚。
難得如此主,沈凜琛覺得驚喜,嚨微微震,發出一聲低笑,低頭噙住溫的瓣。
這一吻,從小心到熱烈,讓沈凜琛,也讓姜里里淪陷。
就好像是完全和記憶中的姜里里合為一一般,開始有些難以自控。
不知不覺間,姜里里的長襯衫領口已經被解開了兩顆扣子。
沈凜琛眼眸深邃,看著不斷調整呼吸的姜里里,他嗓音低啞,“里里,可以嗎?”
微微一怔,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確定自己對沈凜琛了,可畢竟不是真正的姜里里,這樣做,好像了替一般。
見沒說話,以為還沒有準備好,沈凜琛緩了緩,手拉上到肩膀的襯衫。
“在這兒不方便,等會兒知晝要是下來怎麼辦?”姜里里忽然低聲呢喃。
沈凜琛作微僵,目從失落轉換為狂喜,順勢將姜里里從躺椅上抱起。
“啊……”姜里里沒有準備,發出一聲驚呼,雙手勾住沈凜琛的脖子,腦袋趴在他肩膀上,“你嚇死我了。”
沈凜琛托著往上拋了拋,位置剛好卡在某,姜里里臉通紅,手輕拍沈凜琛,“流氓。”
“等會兒你可別求我。”沈凜琛決定流氓到底。
加快腳步回到臥室,沈凜琛再也按捺不住,關上門,把姜里里抵在門上,自己則是繼續進攻。
沒一會兒,姜里里的襯衫紐扣已經不剩幾顆了,一時間,不由地被沈凜琛帶著沉淪。
“沈凜琛,放我下來……”姜里里淺聲說道。
沈凜琛抱著,輕哄,“里里,喊我阿琛。”
姜里里被磨的沒有辦法,只能順他意,“阿琛……”
“真乖。”沈凜琛沉聲往前,姜里里指尖幾乎嵌進他的皮。
許久,姜里里被折騰的實在累了,眼角都漫出了眼淚,“沈凜琛,你到底好了沒有?”
“你可是欠了我兩年的債,這就想過了?里里,這可不可能。”沈凜琛落在后頸,低沉醇厚的嗓音格外的勾人。
若不是嗓子都沙啞了,姜里里真想怒吼一聲,去特麼的欠了兩年,還完兩年的債,明天估計就掛掉了。
姜里里轉過來,聲撒,“阿琛,我想去參觀k聯盟,你帶我去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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