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的意思是姜里里出國后，有人對下手？”老爺子忽然反應過來，滿是詫異地著沈凜琛。

沈凜琛冷了臉，可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對老爺子的態度總算是好了許多，“當年你給里里的那張支票，本沒有用，剛被送出國，就遇到了車禍，而且這次車禍傷得不輕，里里在醫院整整躺了半個月。”

躺了半個月，這個消息讓老爺子眉頭一皺。

若是按照姜里里出國的時候已經懷了孕，那躺的那半個月，恐怕十有八九因為孩子出了問題，需要保胎。

沈擎臉也不好看，“你懷疑是雪思讓人做的？”

“我的人查到慕雪思早在五年前已經和蔣君沐有聯系了，所以我懷疑當初在國外要殺里里的人，是蔣君沐安排的，甚至后來里里回國在劇組威亞的意外，也是蔣君沐的人的手，所以慕雪思才能撇得干干凈凈。”

這也就解釋得清楚當時為什麼他的人每次查到一半，線索就斷了。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幾年間，蔣君沐竟然培養了一批這麼出的人。

蔣君沐藏得太好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蔣君沐竟然會和慕雪思在一起，所以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蔣君沐。

“五年前已經有聯系？”沈擎屬實沒想到會這樣。

也就是說，早在五年前，他就被慕雪思利用了。

“所以爺爺，你應該知道，慕雪思是一個心思有多深的人了，這樣，你還會覺得我應該去道歉嗎？還有當年要對我下藥的事，本不是因為我，所以覺得想要這樣擁有我，而是為了更快爬上沈家夫人的位置。”

沈凜琛嗓音泛著一低沉冷漠，提起慕雪思的名字，他都覺得臟了自己的。

話已至此，沈擎又怎麼可能還看不清，只是想到這麼多年慕雪思那乖巧懂事的模樣，他多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凜琛，我需要和雪思再見一面，談一談，有些事，我也要再確認一下。”老爺子沉聲說道。

沈凜琛明顯不樂意，但他也懶得阻止，他今天的目的，只是想弄清楚老爺子當年到底扮演了什麼角，另外他要讓老爺子清楚慕雪思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這已經夠了。

至于其它的，他會理好，所有欠姜里里的，他也會去討回來。

老爺子想了想，有些事，總歸是要讓他知道的，“凜琛，明天我約過來，你也聽一聽吧。”

“我就不了，沒興趣。”沈凜琛起離開。

“有件事，你會想要知道的。”老爺子說道。

沈凜琛回去的時候，看見沈知晝在樓下睡著了，姜里里剛洗完澡下來，“臭小子，才這麼會兒功夫就睡著了，喊他上去洗澡也不去。”

“洗澡？”沈凜琛一臉醋味，“你要幫他洗澡？”

姜里里無語地瞥了沈凜琛一眼，“他自己洗。”

“不過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我幫他洗澡很奇怪嗎？他可是我兒子，他三歲之前都是我給他洗澡的，多大點事。”姜里里走過去想抱沈知晝上樓，卻被沈凜琛搶先一步。

低頭瞧了瞧小家伙的子，不悅地說道：“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你應該注意點的。”

“？？？”姜里里一臉問號地看著沈凜琛，“他，是我兒子，兒子你知道怎麼來的嗎？從我肚子里，生出來的，這醋你也吃，沈凜琛，你不稚？”

“那我不管，以后照顧他這樣的事，我來做，你，不許。”說完，沈凜琛抱著懷里的小家伙就上樓。

兩人的爭論聲吵醒了睡覺的沈知晝，他佯裝迷糊的了子，輕聲喊了句，“爹地。”

沈凜琛僵了一下，垂眸看他。

跟在后的姜里里聽見這聲爹地，也愣了一下，對兒子的愧疚，一時間就涌上心頭，本來還想和沈凜琛好好解釋一下什麼樣的醋該吃什麼樣的醋不該吃。

可聽見沈知晝這一聲爹地，卻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沈凜琛繼續上樓，心里卻被沈知晝這聲迷迷糊糊的“爹地”，給整得一臉茫然。

看著他抱著孩子進了浴室，姜里里大概叮囑了一下要注意的事，便沒有再管了。

人被擱進浴缸，沈知晝再也不能繼續裝睡了，睜眼看著沈凜琛，雙手抱著自己，一臉防備地看著沈凜琛，“你干嘛？”

“幫你洗澡啊。”沈凜琛說得理所當然。

沈知晝往后了，“不用，我三歲就自己洗了，你出去，我自己洗。”

“那不行，剛剛你喊我爹地了，我深，怎麼著也得盡盡做父親的責任，我幫你洗。”沈凜琛挽起袖口，笑著朝沈知晝靠近。

他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讓沈知晝起了皮疙瘩，“媽咪救命啊！”

“寶貝，媽咪看你都打瞌睡了，估計今天玩得也累了，要不就讓他幫你洗吧，媽咪去敷面了啊。”姜里里笑著說道。

浴室里頭傳出沈知晝嗷嗷聲，“你別過來啊，我不用你幫忙，我自己洗！啊，沈凜琛，我也是男人！”

“都沒長齊，算什麼男人，別，我給你洗。”沈凜琛低沉的嗓音著一愉悅。

而沈知晝最終卻也只能用巾保住了自己的最后一塊領地，出去的時候，還巍巍地指著正敷面的老母親，“媽咪，想不到，你居然這麼殘忍……”

“噗哈哈哈哈哈……”姜里里樂翻了天，臉上的面都皺一團了。

沈知晝吸了吸鼻子，揚聲大喊，“我要離家出走！”

說完，撲上床躺著，“我今晚就睡這兒，讓你們不得自由！”

姜里里倒是高興，撲向沈知晝就要親他的臉，眼看就要親上，卻被沈凜琛一把拎走了，“你，坐好。”

“沈凜琛，那是我兒子……”姜里里不甘心地蹦了蹦腳。

沈凜琛卻不管，一把抱過沈知晝，“他今晚只能挨著我睡。”

“我嫌棄你。”沈知晝跟著嚷嚷。

哪知沈凜琛本不為所，“你嫌棄我也沒用，等你有了老婆就能理解我了，躺好，別，不然把你打包去跟老爺子睡。”

沈知晝：“……”

姜里里：“狠還是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