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里里沒有回答，沈凜琛也沒有催促，握著的手，放至邊，溫熱的瓣覆在手背上，“里里，答應我，下一次，不要因為任何人傷，可以嗎？”

姜里里沒有再固執地去和他爭執什麼，也沒有再說狠話。

抬眸著他淤青的角，以及紅腫的臉頰，可想而知，這幾拳左州宸真的沒有藏力。

大概他也沒有想到沈凜琛會不躲，生生了這幾拳，心中微微刺痛，手著他的臉，表也跟著化了不。

沈凜琛看著的臉，忽然角揚起弧度，“里里，你在心疼我嗎？”

“沒有。”姜里里手下意識的要回來，不讓看見他得意的笑容。

卻被沈凜琛抓住，放在他的臉上，著掌心傳來的微熱，“里里，我很慶幸，我趕過來了。”

“你知道我看見園監控，慕雪思自導自演的那一幕時，我有多后悔自己那天做了那麼愚蠢的決定，我以為你會吃醋，你會進來大鬧一場的，可我不知道，不知道還有那一出。”

“我原本只是想警告慕雪思，不要再打你的主意的，氣你只是順道而已，你不讓我聯系你，我只能過來，可過來看見的，是你和左州宸出雙對，你和他之間，似乎有一道無形的墻，攔住了我，這種覺太糟糕了。”

“里里，我說過的，你對我而言，是不一樣的，不管從前我們因為什麼分的手，可我確定我是你的，以后不要再輕易地說分開，好嗎？”

他一句接著一句的解釋，似乎是在重復著他的愧疚，姜里里很清楚，這不是假裝的。

沈凜琛再次上了，在他說分手的五年之后，他再次上了，而這一次，主導權，似乎到了手上。

姜里里手輕他的臉，眼眶通紅，看起來楚楚可憐，沈凜琛不舍地蹙眉俯吻住的眉眼，“別哭。”

似乎一切再次變得順理章，姜里里還是心了。

被抵到墻邊，沈凜琛輕聲安著：“別怕，我在補償你。”

深夜時分，左州宸就這麼站在門口，幾個小時過去了，姜里里說很快會理好，可到現在，依舊沒有回來。

他雙手背負站立，十二月的天，冷得刺骨，可再冷，也冷不過他的心。

“里里，總有一日，你還會被他傷害第二次，那時候的你，是不是就會心甘愿留在我邊了？”

那一句呢喃，隨著忽然降臨的細雪落下。

整整一夜，有人歡喜有人愁，守到凌晨七點，天蒙蒙亮，左州宸才抬著幾乎被凍僵的，回了屋。

而到深不自控的沈凜琛，如他所說，補償了姜里里，這一夜，姜里里依舊求饒，卻和那晚大不相同，疲倦的臉上，尚有紅未退。

沈凜琛將納懷中，睡得很沉，也很安穩，沈凜琛已經這樣看了兩個小時，依舊沒有看夠。

這是頭一回，他產生了一個想法，他想要恢復記憶，想要知道，他們之前的過往種種，好的，不好的，當初分開的理由，他都想知道的一清二楚。

厚實的手掌輕著的秀發，似乎是察覺到了靜，姜里里了子，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眸，“怎麼不睡？”

“舍不得睡，好些天沒好好看你了，累就再睡一會兒，晚點我喊你起來。”沈凜琛溫聲說道。

姜里里往他懷里蹭了蹭，“我再睡一會兒，然后帶你去醫院，你的臉要上藥……”

“沒事。”沈凜琛輕啄微腫的瓣，頸間的紅痕袒了他的霸道，“皮怎麼這麼細，一點力道也經不起。”

睡得迷迷糊糊的姜里里忽然開口說道：“明明是你還不夠溫。”

沈凜琛微愣，隨后低笑，“好，那下次，我再溫一點。”

在他的輕哄下，姜里里再次安穩地睡過去。

一旁的手機振了一下，沈凜琛手拿了過來，看著傳過來的消息，沈凜琛微微蹙眉，想了想，回了消息。

回到基地的原逸孑看見沈凜琛回復的消息，“我去，老大還真是老大，毫不懼威脅啊。”

這都一晚上過去了，天集團防系統被攻擊得他都快抵擋不住了，他親的大哥居然就輕飄飄的回了幾個字，“現在沒空，頂著。”

一大早的沒空，還能是因為什麼？無非就是人唄？真真是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沈凜琛見姜里里睡得沉，索繼續回復手機的未讀信息，以及一些可理的工作。

時間接近上午十點，姜里里才悠悠轉醒，打了個哈欠，手了凌的頭發，剛睜眼，沈凜琛那張還沒有散盡淤青的臉映眼簾。

“醒了？”沈凜琛手了的臉，“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姜里里了個懶腰，坐起來，“不睡了，還要回去一趟，昨晚鬧得不愉快，州宸估計還擔心著呢。”

明顯覺到周圍溫度下降了幾分，姜里里向沈凜琛，“先把你的傷口理了，然后你跟我一起去道個歉。”

“道什麼歉？”沈凜琛一臉疑。

“昨晚你跟發瘋似的開車撞了人家的車，不用說一句不好意思？”姜里里瞪了他一眼。

沈凜琛自知理虧，咽了咽唾沫，不甘不愿的說道：“那他也打了個幾拳，怎麼不見你多點心疼我。”

委屈的語氣讓姜里里以為自己聽錯了，“嗯？”

“去，道歉，我不好意思得很，是該上門和他說句抱歉的。”沈凜琛即刻轉了態度。

姜里里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會兒，說道：“沈凜琛，左州宸對我而言，是恩人，他對我和孩子，都很重要，如果不是他，或許我本活不到現在，所以，你不要那樣針對他，可以嗎？”

他能說不行嗎？這個念頭剛浮現，就被沈凜琛下去了，“當然，只要他別對你手腳。”

“他什麼時候對我手腳了？”姜里里蹙眉。

沈凜琛冷哼，“昨晚，他的手搭你肩膀上了，這還不算？”

姜里里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沈凜琛，你真的很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