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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示愛少夫人》 第117章 夢到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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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如同那位經理所說,這塊懷表價值不菲。

但最吸引蘇輕葉的,不是它的品質,而是翻蓋上的那張映照片——一個十九的,穿著寬松的籃球服,笑靨如花。

照片上的,確實是

“我沒說錯吧,這塊懷表上的照片一看就是您。您長得那麼漂亮,也不是什麼大眾臉,很容易辨認的。”經理在一旁說著。

蘇輕葉卻地皺起了眉頭,對這張照片可以說是毫無印象,如果不是看到脖子上那顆小痣,興許會覺得這是一個和長得一模一樣的陌生人。

好,照片的事可以暫且不深究,因為幾年前的記憶可能會模糊,不記得也很正常,但是,這塊懷表又是怎麼回事?

是真的沒有用過這種東西啊。

“這塊懷表在哪里撿的?”蘇輕葉問。

經理指了一個包間的方向,“就在那咯。”

蘇輕葉順著手指的方向一看,腦子頓時有些發怵,周六那天,在餐廳里見了沈譽,他不就是在那個包間里吃飯的嗎?

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一個怪異的念頭,這塊懷表,不會是沈譽的吧?

想了一會兒,覺得這個可能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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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覺得沈譽上有眾多神的地方,如今看來,他和自己好像確實存在一些千萬縷的聯系。

也許,這塊懷表就是一個突破口,想知道沈譽到底是誰,和自己又有什麼樣的關系。

歸原主,您一定要收好啊,這麼貴重的東西可別再掉了。”

經理好心提醒了一句,就轉進店里忙活了。

蘇輕葉著懷表,冰冷的外殼在手心里發涼,眉眼間盡是沉思。

這塊表的背后,到底有怎樣的故事?一定要揭開。

————

蘇輕葉拿到懷表后,并沒有立馬和沈譽聯系。

心里有自己的考慮。

其一,如果這塊懷表真是沈譽的,那他為什麼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模樣?如果不是每次見他都會閃過一些莫名的記憶碎片,兩個人看起來本毫無故事可言。

其二,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直接問為什麼會有的照片?還是拐著彎去試探一下他是否藏著關于?在沒想明白怎麼理這件事之前,還是先不驚擾對方了。

其三,仔細看過這塊懷表,有點像是私人收藏的稀貴品,一般這種絕版并且限量的東西個人痕跡都非常重,想要從中得到一些有用訊息也是有跡可循的,想先讓人去查一查這塊懷表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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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調查還沒開始,在拿到懷表的當天晚上,就做了一個夢。

夢里,十九歲的穿著一件靛藍的籃球服,站在球場邊,看一場激烈的校園籃球賽。

兩手圍一個喇叭狀,高聲為場上的人加油,“突破,突破!沖呀!”

場上的人都是模糊的,只有一個形高挑的男生格外打眼,像是發著,無時無刻不吸引的視線。

中場休息,男生朝走過來,面容模糊,看不清臉,但直覺是個帥氣的年模樣。

“喝水嗎?”把手里的水遞出去。

男生就坐在了邊,摟著的肩膀,上的汗水仿佛都是青春活力的味道。

“我打的好嗎?”

“棒極了,你今天肯定又是mvp!”

正好,將兩個人的影子打在地上,親昵得有些甜

畫面一轉,男生送了一個禮盒,“小葉子,人節快樂呀!”

打開一看,居然是一塊百達翡麗的懷表,翻蓋上的照片,正是那天在籃球上的拍。

好喜歡,興地跳了起來,“怎麼送我這麼貴重的禮啊。”

“本來想等你二十歲生日再送的,但我等不及了。小葉子,二十歲就到法定結婚年齡了,要不要嫁給我啊?”

“要!”居然滿口答應了,夢里的是有多那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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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夢的結尾總是驚人的相似,畫面再次轉變,又是那輛車,那條山路,那個懸崖。

把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懷表摘下來,戴在了他脖子上,哭著求他,“不要開了好嗎?快停下來。”

他不聽,直到車子撞在扶欄上,他背對著,從崖上跳了下去,脖子上還戴著那塊懷表。

手去抓,卻只抓到了空氣。

“啊——”蘇輕葉一聲尖,驚惶地坐了起來。

黑暗里,被冷汗浸,整個人都于極度繃的狀態。

隨即,旁的人也醒了。

靳丞開了燈,皺著眉頭把蘇輕葉撈在懷里,“怎麼,做噩夢了?”

蘇輕葉不自覺瑟了一下,驀地抬頭,用一種極其陌生的目看向他,很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這副靈魂都快要出竅的模樣把靳丞怵得不輕,他連喚了幾聲,都呆若木沒什麼反應。

靳丞的眉頭皺的更了,用手的額頭,然后使勁晃了一下,“蘇輕葉,你給我醒過來。”

這下,蘇輕葉總算有了反應,瞳孔開始慢慢聚焦。

“靳先生?”地看著靳丞。

“你剛才夢到什麼了?”靳丞盯著問。

蘇輕葉擰著眉,似是在回憶剛才的畫面,懸崖,車,男人……都還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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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苦惱地開口,“就夢見有個人掉下了懸崖。”

聽到“懸崖”兩個字的靳丞瞳眸驟然一深,語氣略冷,“誰掉下去了?男人人?”

蘇輕葉怔了片刻,搖搖頭,“男的吧,我又看不見臉,都不認識。”

覺到靳丞周的氣場有所變化,納悶地朝他看去,只見他一臉深沉,低垂的眼眸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此刻已經冷靜下來了,手揪住他的袖,晃了晃,“喂,我只是做個噩夢而已,你怎麼不高興了?”

他抿著薄,沉頓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半晌,才掃一眼,手鉗制住的下,哼了聲,“你在夢里夢到別的男人,我還得高興了?”

蘇輕葉不甚在意,于而言,就真的只是場奇怪的夢而已,至今都沒有從那個夢里尋找到半點真實的記憶。

吐了吐舌頭,“萬一那個人就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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