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蠻城,古府。
楚休、慧通、古沉沙、孟小川、溫毅、景云六人,本想徹夜暢飲,結果卻低估了忘憂酒的后勁。
最先倒下的,是孟小川。
這是楚休、溫毅、景云三人有意為之,待孟小川倒下后,古沉沙上,聚集了所有的目。
古沉沙有些無奈,“小川的事,不太好說。”
“不太好說,并非不能說。”景云悠悠道,他好奇的。
古沉沙沉道:“他喜歡的人,有些特殊。”
“人妻?”楚休眼睛發亮。
其余人齊齊看向他,眼里閃著古怪之。
楚休輕咳一聲,“我說的是小川,你們不要胡聯想。”
“不是人妻。”古沉沙忽然說道。
“那還能有啥特殊的?”楚休輕呵。
“可能是寡婦呢。”溫毅悠悠說道。
“也不是寡婦。”古沉沙又道。
“……”
眾人都有些無語,這混蛋就不能直接說嗎?
“我可以說,但你們要保證,不可在小川面前提及。”古沉沙猶豫道,“這可能傷到了小川的自尊。”
“快說。”楚休催促。
古沉沙輕聲道:“小川剛來蠻州的那段時間,過的苦的,孟老爺子為了能讓他戒掉青樓那點事,從莫百草莫藥王那里,弄了點膏。”
“咳咳~。”楚休忍不住干咳了聲,他知道這種膏藥,忍不住嘆道,“要是抹上了那種膏藥,那確實不是一般的苦,尤其是對于一個力旺盛的年輕天驕來說。
摧殘的不僅僅是,還有神上的雙折磨。”
慧通、溫毅、景云三人,都沒聽說過這種膏藥,但他們通過語境,以及膏藥的名字,基本上都猜到了這膏藥的作用。
慧通還好,畢竟是和尚,對這方面沒任何需求,自然也就不在意。
溫毅、景云兩人的,則是跟楚休如出一轍。
有些東西,你可以不用,但一定不能不!
“小川那段時間,拼了命的修煉,就希能早點突破,好沖開那膏藥的桎梏。”古沉沙繼續說道,“也是在那段時間,我和他一起闖進了一魔教的廢墟。”
“魔教?”眾人一怔。
古沉沙解釋道:“在大乾武皇之前的年代,魔教、道宗、佛門是天下十九州最大的三方江湖勢力。
我們現在所知的門派,都曾跟這三方勢力有著千萬縷的關系。”
“我們崆峒派,一向以道家門派自居。”景云輕聲道。
“靈山寺自是佛門。”慧通亦說道。
古沉沙微微頷首,“道宗、佛門因為理念總向善,得以在那個時代留存下來;而魔教的教義,則是行事無所顧忌,隨心所,不分善惡之念,他們遭到了以大乾皇朝、朱雀書院為首的數方勢力的聯合打。
有那位院長大人在,魔教自然沒能翻起什麼風浪。
在武皇時代,魔教近乎全滅,僅有~些許分支茍延殘,算是留下了火種。”
“小川喜歡的人,出自魔教?”楚休問道。
“且聽我說下去。”古沉沙道:“在闖那魔教廢墟里,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我和小川進到了一陣法機關里,那是魔教先輩留下的考驗,專門針對的。”
“?”楚休笑了笑,挑眉道,“小川暫時不能人道,肯定闖了進去。我比較好奇的是,你有沒有闖過去?”
慧通、溫毅、景云三人,也都好奇地看著古沉沙。
古沉沙咧一笑,大方承認道:“我雖然一向對沒什麼興趣,但終究是個正常的男人,那里的考驗,又太過真,且…很難說的。”
“比如?”楚休好奇。
“不可說。”古沉沙微笑。
楚休撇了撇,吐槽道:“你是不可說,還是不敢說?”
溫毅笑道:“要理解一下老古,畢竟馬上就要親了。”
對這兩人的激將法,古沉沙僅是淡笑而過,他繼續講述道:“當時,不止我和小川在闖那一關,還有一人,也闖了過去。”
“那應該是個人。”楚休喝了口忘憂酒,“針對男人的考驗,對于人來說,應該全是厭惡,甚至是惡心,自然不會其迷。”
景云點頭道:“連老古都闖不過去的考驗,天下間大概就沒幾個正常男人能闖過去。”
“阿彌陀佛。”慧通道了聲佛號,稍稍顯一下存在。
他覺得,若是自己去闖這種針對的考驗,應該能夠輕易通過。
“他們倆闖過那一關之后,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古沉沙微笑道,“我只知道,那倆人出來時,衫不整,并且那人長發飄飄的模樣,異常艷。
那人臨走前,三顧小川,一副說還休的模樣。”
“小川啥表?”楚休眼睛發亮,已經自腦補了一場大戲。
古沉沙沉道:“當時,應該是惡心。”
“惡心?”眾人皆是一怔。
古沉沙點頭道:“之后,小川大病了一場,孟老爺子曾專門領著藥王莫百草來給小川看病。
發現小川的早已恢復如初,莫藥王診斷后,給出的結果是心病,說是到了某種刺激。
自那以后,小川就戒了。”
“這……”
眾人面面相覷,都有些懵。
“小川…該不會是被逆推,留下了心理影吧?”楚休吐槽道。
“逆推…”幾人都是聰明人,瞬間就明悟了這兩個字的意思。
“不至于吧?”溫毅了下,“按照老古所說,那孩長得很,以小川的子,要是真被逆推,說不定還樂在其中呢。”
“這倒也是。”楚休想起了自己和安瀾皇后的一些經歷,忍不住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所以,到底是什麼況?”景云看著古沉沙問道。
其余人也都看向古沉沙,好奇心都已拉滿了。
“關于這件事,孟老爺子也曾問過我。”古沉沙輕聲道,“我把我知道的況,都告訴了他。
孟老爺子調查了那人的份。”
說到這里,古沉沙停了下來,晃了晃前的空酒杯。
溫毅當即提起酒壇,給古沉沙倒了杯忘憂酒。
古沉沙一飲而盡,嘆道:“真是好酒啊。”
“快說。”楚休有些不耐煩。
古沉沙笑了笑,又晃了下空酒杯。
眾人無語。
楚休掃了眼慧通。
慧通提起桌上的酒壇,也給古沉沙倒了一杯忘憂酒。
古沉沙又是一飲而盡,旋即繼續晃著空酒杯。
“我想揍人!”楚休咬牙切齒,恨得不行。
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