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這一點後,我大幅度改變超凡因子結合試驗的各方面數據,測試了整整一千八百二十七次後,再一次生了‘靈’。對這第三個‘靈’,我進行了大約60個小時的研究後,它像之前兩個‘靈’一樣憑空消失。
之後,我繼續重複作,測試三千二百六十七次後,得到第四個‘靈’。再測試九百二十六次後,得到第五個‘靈’,再測試二千九百零九次後,得到第六個‘靈’。
我改進了實驗的流程,大大短了重複實驗的時間,在數個月的時間,測試數萬次,一共發現十三個‘靈’。這些‘靈’最多的一個,測試九千多次才生,最的一個,則只測試了一百二十一次。
十三個‘靈’,在我的研究下屬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都有極高超凡力量研究價值,讓我功看到了比超凡因子更高一層的世界。
不過‘靈’的數量稀、存在時間短,一直困擾著我進一步深研究,所以我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力,試圖找到生‘靈’的正確方法。
爲此,我建立了極其複雜的方程式,把所有生‘靈’的數值導進去,想弄清楚‘靈’的生遵守什麼規則。這個方法沒有功後,我又想到,是不是外界的一些細微因素,影響了‘靈’。爲了屏蔽掉這些細微因素,我開始在地下上千米的地方開展實驗。”
“暗探工程,對吧?”茉莉聽到這裡,眼睛閃了閃道。作爲沙林執政者,大型土木工程建設,自然不可能瞞過,實際上這樣的大型土木工程大部分是監督負責的。李察一說在地下上千米的地方開展實驗,立刻就猜到了是哪一個,畢竟這個工程的名字極其古怪,想要忘記都難。
李察沒有否認,點點頭道:“對,就是暗探工程。我在那地方待了相當長的時間,目的是弄清楚,‘靈’到底是怎麼生的,究竟和那些條件有關。而之所以做暗探工程,是因爲在我的記憶中,這和另一羣人尋找‘暗質’這種神存在的做法有些類似。”
“那最終,你功達到目的了,對吧?”茉莉猜道,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變數。
但沒曾想,李察輕笑一聲搖搖頭道:“然而……並沒有。”
“沒有?”
“對,沒有。”李察表不像開玩笑,“在暗探工程基地,我想盡辦法杜絕掉了一切可能的影響,試著生‘靈’。結果先後生的四個‘靈’,依舊毫無規律可言。”
“所以,費了這麼大力氣,你最終得到的結果,只是失敗?”茉莉出古怪目。
“從那個時候看的話,差不多是這樣的。”李察沒有辯解,攤攤手道。
“那聽你的意思,後面還有轉折了?”
“不算轉折,是我進行了反思。”李察道,“必須承認,暗探工程的失敗,是對我有一定打擊的。不但是因爲浪費了時間、力和資源,更重要的是讓我覺‘靈’這種東西,也許真的無法用固定的方法制造起來,也許超凡力量到達某種高度,就變了不可知的、隨機的東西。
但我又轉念一想,沒準是我把普通的東西考慮太複雜了。‘靈’看上去是由我用超凡因子結合試驗生的,但每一次生條件都不相同,那麼是不是‘靈’的出現,本就和超凡因子結合試驗沒有太大關係呢?”
“這話什麼意思?”茉莉本來覺得快追上李察思路了,突然間發現又被拋得遠遠的。
“很簡單,有些事,我從一開始就考慮錯了。”李察出一手指,“就想我之前說的,‘靈’在測試中有一定智慧,屬於一種生命。是生命,就代表它是活的,那麼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靈’本不是我用實驗製造出來的,它本來就存在,只是我進行試驗的時候,巧發現了它,捕捉了它。”
“啊?”茉莉目迷茫。
“這麼說吧。”李察想了想,進一步解釋道,“‘靈’是一種很特殊的超凡生命,它一直存在於我們周圍,不過因爲一些原因,和我們互不影響,就如同兩個平行世界。而我進行超凡因子結合試驗,因爲高能反應會打破兩個‘平行世界’的界限,讓兩個‘平行世界’暫時在一個節點重合。
如果這個節點不存在靈,那麼自然無法捕捉到,看上去像是測試失敗了。如果這個節點正好存在‘靈’,我就能巧捕捉到它,看上去就像是‘生’了靈。而節點重合不是永遠的,在持續一段時間後,兩個‘平行世界’會分開,靈會被強制拉回另一個‘世界’,在我們這個‘世界’的表現,就了憑空消失。”
“所以,除了我們世界外,還存在另一個世界?”茉莉深皺眉問道。
“我目前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存在另一個世界,上面的話只是我的一個比喻。”李察道,“不過‘靈’這種東西,不出意外,是存在於和我們不同的維度。如果我們的世界,功和‘靈’所在的維度連接,那麼將會變得有更廣闊的展開,正因此‘靈’才有一系列神奇的超凡屬——因爲這極可能涉及到了某些理定律的變化。”
“不同維度?”茉莉眨眨眼,不說話了,發現隨著對話不斷進行,思路被拉開越來越遠了。
李察沒有在意,按照自己的想法,繼續說道:“實際上,按照我後續一系列研究,發現維度在我們所生活的區域,也就是陸地表面,是相對穩固的,不容易打破界限。倒是在高空,由於虛空能量影響,更容易生重合節點,和異維度連接。
在虛空深,很多地方直接生了長期的重合節點,有衆多‘靈’在節點附近生存。這些‘靈’都比較強大,智慧也不弱,幾乎每一個都不亞於第九分校事故中的那個‘靈’,我把它們稱作‘虛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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