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李察快速推測一些信息。

“冰錐的話，時間上對不上。

按照兩人傷口流出已經凝固這一點判斷，死亡的時間應該超過5分鐘。不過塊的是紅褐，說明紅細胞沒有被破壞太多，死亡時間可能不會超過20分鐘。而剛纔海盜突然加強攻勢，差不多也是在20分鐘前。

綜上可以確定，是在發出命令後，隨即被殺死的。在這時間，冰錐會部分融化，但卻不會完全蒸發，應該會留下痕跡。現在並沒有找到痕跡，不考慮法特殊這一可能，那麼基本上可以排除冰錐殺人，應該是空氣箭矢之類的手段。”

“如果是空氣箭矢類的話，能造這種傷害，只怕空氣的程度、空氣的速度都是極高的。”

李察眼睛閃爍。

控制空氣，他也可以做到，可以用來製造堅固的空氣牆壁阻擋攻擊。不過製造出類似的空氣箭矢殺人，卻有些困難，可能需要多個法的配合才能勉強實現，功率還不是百分百。

“所以，的確是巫師出的手麼。巫師的實力，的確和學徒差別不小啊。”回想著之前巫師鄧普斯暫時的火焰法威力，李察喃喃道。

搖了搖頭，李察邁步向著船艙中走去。

海盜船在甲板上建有不的船艙，而在甲板下面也有兩層船艙。

甲板上的船艙已經被搜了好幾遍了，連一個銅幣都不會留下。想了想，李察走進甲板下的第一層船艙，結果看到這裡有很多人搜索著，索繼續向下，走到第二層、也就是最底層船艙。

下到最底層，能明顯到一冷、溼和酸臭，環境比在巨上的第三層船艙還要糟糕。

李察邁著步子，掃視著兩側長滿青苔的艙門，隨便打開一個，發現裡面存放著的大量木桶。

打開一個木桶，裡面裝著的是劣質的葡萄酒，因爲放的時間太長，開始發黑，有一種刺鼻的酸味。

再打開一個木桶，裡面裝著的是蜂酒，因爲加了不蜂，算是酒中的上品，在海盜船上，應該只有船長、大副、二副、水手長之類的人才能品嚐。

又打開一個木桶，裡面裝著的是紫紅的石榴糖漿，還加了桂、苜蓿、豆蔻等藥用質。不出意料的話，這是船上的船員生病後，唯一能得到的藥劑。至於藥效——類似於安劑吧。

再打開幾個，李察發現差不多都是啤酒，酸醋，釘著鐵釘的水果之類的東西。

失去探索的興趣，李察走出去，又推開另一個船艙的門，發現裡面裝的是各種糧食，糧食袋子被老鼠啃咬的不像樣子，大麥粒滿地都是。

搖搖頭，李察退出，直接走向船艙最深。

走到最深，李察發現，這裡已經被改造了一個牢房，應該是爲了罰一些犯錯的底層海盜，或者是關押俘虜。

走到牢房一端，李察眼睛一閃，就看到在裡面赫然關著一個近乎赤的子，被繩索捆綁著，上滿是傷痕，臉上帶著油污，但看上去面容倒是姣好，年齡也不大。實際上，應該也正是這樣，對方纔被海盜關著這裡，被長時間的玩樂。

子也不知道多天沒有進食了，樣子很是虛弱。但看到李察和海盜完全不同的服裝，眼睛閃了閃，明顯有些激，張發出微弱的聲音：“幫……幫幫我……”

李察沒有，注視著子，在思考著要不要救對方。

他不是聖母，救下對方顯然是一件麻煩事，是傷口的理就要費不小的功夫。而且救了對方，對於他來說，也沒有明顯的好……

李察正想著，腳步聲響起，扭頭一看，就看到有其他的人下到了這個船艙中搜索，看樣是住在巨底層船艙的人，曾經打過照面。

對方走近，也發現了牢籠中子的存在，李察從幾個人的眼睛中看到了很明顯的帶著慾的目。很顯然，今天的一系列經歷，很是刺激對方的神經。

面對牢籠中的人，對方並不想解救，更想做點不可描述的事。畢竟，按照之前巫師鄧普斯說的話，海盜船上的東西都是戰利品。既然是戰利品，那還不是想怎麼置、就怎麼置？

但他們沒有手，畢竟李察還在這裡。

李察在之前甲板上的表現，他們是有所見聞的，雖然不如南茜那麼誇張，但殺人的手段顆一點都弱。

弱強食！

四個字既可以用在搜刮戰利品上，也可以用在分配戰利品上。

如果李察這等大佬看上了面前的人，他們顯然是不敢手搶的。

那麼……

就這時又有腳步聲響起。

李察扭頭看去，然後看到了悉的影——南茜。

“噠噠噠”，南茜邁步走來，也看到了牢房中的子。還沒有說什麼話，之前出現的幾個人已經自遠離了，畢竟到兩位大佬，實在是沒有搶奪的任何想法。

南茜看著幾個普通學生離開，扭頭看向李察，眼睛閃了閃，指著牢房中的子問道：“你看上了？”

沒等李察回答，南茜又出聲：“把讓給我吧？”

“嗯？”李察眉一挑，饒有意味的看向南茜，“你對有興趣？”

“對我有用。”南茜沒有否認的道，“我不太習慣沒有人服侍的生活，可以當我的僕。”

南茜說著話，看向子，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子用力的點頭，對於來說，只要能離開這裡，做什麼都好說。

得到回答後，南茜又扭頭看向李察，等待答覆。

李察出聲：“可以。”

當然可以，本來他就對子沒有什麼興趣。至於僕這種東西……更是沒有多用。除非對方能足夠聰明，聰明到懂得現代地球上高中水平的知識，那麼也許還能幫他打打下手。

“是你的了。”李察對著南茜道，轉就走。

南茜在背後喊道：“喂，你不準備要點什麼賠償嗎？畢竟，我可是搶走了你看好的戰利品。“

“賠償？呵。“李察輕笑一聲，“你能給我什麼？”

“唔……”南茜愣了愣，隨即攤攤手出聲，“好吧，我現在的確不能給你什麼，但……我可以欠你一個人。到了白石高塔，如果有什麼事解決不了，你可以找我。只要不過分，我都可以幫你。”

“那到時候再說吧。”李察道，向著外面繼續走去，對於所謂的人本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人、諾言之類的東西，真的沒有多實際意義，很難確定到底是否發揮什麼作用。

不過也無所謂了，畢竟他對於這海盜船上的東西，本就沒有抱什麼想法。

想著這些，李察邁步登上甲板下的第一層船艙，正要繼續向上、登上甲板，突然鼻子嗅了嗅，聞到了一古怪味道。

嗯？這是？

李察眼睛微微一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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