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格羅像是死掉的意識，李察快速回憶了一下《門羅之章》中的容，發現並沒有意識被拉出來會死亡的相關記錄。

低頭又看了一下格羅的，發現心臟和呼吸都沒有什麼突出變化，維持著普通的樣子，李察不由得有些奇怪。

按道理，格羅現在的狀況應該是正常的。

畢竟，當初自己在森林中，意識到水晶頭骨的攻擊後，心臟跳得可是差點炸，本不像格羅現在這麼平穩。

難道……這就是格羅正常出的樣子？

李察想忍不住的猜想，然後發現，好像也只有這個一個解釋。

但爲什麼會這樣？

李察看向格羅的意識，就看到對方意識此時像是一個風箏，在脖頸後明帶子的束縛下，圍繞著在房間中飄來飄去，飄出一段距離後，又被明帶子拉回，明的帶子長度看上去是定死的，無法進行。

在這過程中，一個個各種的點從外面飛進來，像是螢火蟲般進格羅的意識，順著明帶子流進後又流失掉。

格羅不斷進行著這一過程，不斷的攝取點，不斷的流失點，明顯正在冥想。這說明格羅是有意識在控制的，只是不能外界，不能自由的活。

這是因爲格羅的巫師天賦太低，才導致了這種特殊況？難道因爲天賦過低，格羅意識對外的知被極大的限制，除了攝取遊離的能量元素外，不能再做別的事？

這還真的有些……嗯，意外。

李察想。

本來，他還準備和格羅的意識打個招呼，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以後，最好也不要提及這件事。不然讓格羅知道巫師天賦差到這種程度，還不知道會做何想。

輕搖了一下頭，李察控制著意識快速的離開格羅的臥室，離開王宮，向著高空不斷的升去。

一百米、兩百米、三百米、五百米……

最終李察升到了近千米的高空，腳下的翠金城已經黯淡了一團影，周圍則是一片安靜。

李察準備開始做正事，這也是今晚出的主要目的——研究法力的真相。

擡頭向上看，星空璀璨，衆多星辰閃耀，像是一盞盞裝在宇宙背景上的探照燈，看似手可，其實遠不可及。李察清楚，看到的都不是星辰的本，而是星辰發的線——幾十萬年、幾百萬年前發來的線。

在周圍，飄散著衆多的各種的點，像是羣的螢火蟲，又像是之海洋。這是遊離的各種能量元素，和宮殿中格羅攝取的一樣。李察思考道。

不同的是，格羅意識被困在周圍，只能先想辦法把能量元素從遠方吸引到神附近，然後攝。而他則可以控制意識直接到達團集的地方，快速的攝取。

這些能量元素顯然是很重要的，只有把這些能量元素功攝，在法源中儲存、熔鍊法力，才能用來釋放法，發出驚人的破壞力。

而現在，李察想弄清楚的是，所謂的法力、所謂的能熔鍊法力的能量元素，是什麼東西。

像很多小說中描寫的魔法元素、天地元氣，又或者是傳聞中的真氣、力，都有高能量反應，威力極大，那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要知道，能量是守恆的。

能量既不會憑空產生，也不會憑空消失，只能從一個傳遞給另一個，能量的形式可以互相轉換。

這是邁爾、焦耳、亥姆霍茲等一衆的科學家，研究大半生，終結出來的定律。如果有人說，這本沒有意義，可以被隨便推翻，那絕對會被這一衆的科學家用棺材板生生拍死不可。

能量守恆不可能被違背，至不能再現有的科學系下被輕易違背。如果說能量元素、法力可以發強大的能量，那說明它本就應該有這種能量才行——法的威力不是憑空生的，而是通過某種方式把存在的威力釋放出來纔對。

如同炸藥能發出強大的能量，是因爲它的特殊構造就含有強大的能量，在燃燒時會快速釋放。

那麼能量元素、法力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另一種炸藥？

李察想著這些，在高空中舒展開意識，攝大量遊離的能量元素，讓其順著脖頸後面的明帶子傳遞到，儲存在法源中。

這一過程中，李察認真著能量元素的變化，著的反應。片刻後，李察看向周圍的環境。就看到隨著大量遊離能量元素被攝，周圍有些空，不過遠的遊離能量元素緩慢流過來補充。偶爾在空，一個個各種的點也會憑空生出，來補充被攝取的遊離能量元素。

李察擡頭看向星空中的衆多璀璨星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點生的同時，星辰的好像波了那麼一下。

這樣的話……

……

半響後，夜還深沉。

翠金城某的院子中，無比安靜。

院子的臥室，李察盤坐在牀鋪上睜開了眼睛。接著站起，走出房間去。

房間外的客廳中，潘多拉正依靠在一張木椅上面，半合著眼睛，也不知是在睡覺還是發呆。

李察眼睛閃了閃，忍不住的想，按照生分類學，巨龍應該和蜥蜴是近親，屬於爬行類。而爬行類的活況，一般可以分晝出活、夜出活和晨昏活三種。

潘多拉的表現，卻和爬行類一點都不沾邊，更像是哺類。嗯，不是哺類中的人，而是哺類中的……貓。

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潘多拉都是安安靜靜的發呆或者睡覺，倒是不會打擾自己，省了一些麻煩。

雖說潘多拉有著不弱的戰鬥力，但如果對方像是一個傲大小姐一樣，自己還真的要想辦法把對方送走。當初不想帶著對方離開，就是因爲有這顧慮，後來由於格里高利的死，最終還是把對方帶了出來。

現在看來，對方表現還是很聽話、很不惹事的。

是不是給對方買一套好點的被褥或者皮，讓對方平時發呆或睡覺的時候，更舒服一些？

李察思考著，決定把這件事暫時記下來，有機會再去實施，然後放輕腳步，走進了臥室隔壁的書房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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